門外站著一個紅衣女子。
院子內(nèi)的眾人看得驚愕不已。
倪珍春透過門縫看著院子里的的鄭商卿:這紅衣女子一定是鄭商卿的姘頭。
倪珍秀:完了……姐夫一定在外頭有人了。
白萍仔細(xì)的打量著站在院門口的紅衣女子:哼哼,前不凸后不翹,小小a罩,可笑可笑。
此時作為漩渦中心的鄭商卿,也是一臉郁悶無比,心中不由暗暗想:這不是徐敏嗎?什么時候跑到自己家門口來了?莫非這這就是…有緣千里來相會?
見有別的女人竟然公然跑到鄭家大院,倪珍春也按耐不住眼下的謹(jǐn)慎,推開后院小門便走入了大院之中。
挺起胸脯便朝那徐敏高聲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擅自闖入鄭家大院?”
站在院門口的徐敏也是不由得一愣:“喲,這不是春兒姐姐嗎?我是徐敏呀,我?guī)熜置脗z和鄭商卿一同去過苗寨的,你莫不是忘了嗎?”
倪珍春這才回過神來。
原來這妞,便是和鄭商卿一道進(jìn)入苗寨的那女子。
難怪這般眼熟。
時隔多日自己竟然忘了。
只是此時心中好不尷尬。
這時,院門外,齊鶴年滿臉堆笑的越過徐敏,鉆進(jìn)了鄭家大院。
挺著滿腹肥腸的將軍肚,施施然的便走進(jìn)了鄭家大院。
鄭商卿心中也不禁一陣嘀咕。
這胖子許久不見。
竟然比以往更胖了。
這一步一個腳印的。
地磚都讓他踩裂不少。
造孽啊。真的是造孽啊。
但是誰讓俺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呢?
總的來說,可不能丟了臉面和禮節(jié)。
于是鄭商卿滿臉堆笑的便向齊鶴年走去,大大方方的伸開雙臂,將那齊鶴年抱了個滿懷。
“哈哈哈哈,齊兄,好久不見,可想死你們了?!?p> 齊鶴年很是不領(lǐng)情的聳了聳肩膀,滿臉不悅,“想就想…死就免了!”
一句話便頂?shù)泥嵣糖浜貌浑y受!
臉上歡樂的表情,瞬間凝固。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客套話還能不能讓我愉快的說了?
算了,這死胖子究竟不懂事啊。
看來還是只能和那師妹徐敏好好相處了。
“徐姑娘別來無恙啊,想不到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
那徐敏滿臉憤憤的一挑眉,“是啊,冤家路窄…”
一句話說的鄭商卿莫名其妙。
“徐姑娘,此話從何說起?”
“最近回山,我又向師父請教了一些剪紙成兵的法術(shù),不曾想一下山來,我這紙人便被欺負(fù)了,我倒以為是誰呢,誰知進(jìn)門一看…竟然是你…”
鄭商卿頓時便尷尬在原地,滿肚子話語,不知從何說起。
“哎呀,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要知道這是徐姑娘的紙人,斷然不會如此折騰,不過話說回來,這正是不打不相識嘛,熟悉了便好,徐姑娘,你說呢?”
費力的翻了個白眼,徐敏不再理他,鏡子走過去,將那倪珍春攬在懷中,“許久不見…想死姐姐了!”
倪珍春一陣愕然,頓時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只得尷尬地呵呵一笑。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這妮子總不該會生自己氣吧。
于是便挽著那徐敏的胳膊便往后院走,“來來來,你我既然是姐妹,這般許久不見,定要好好嘮嗑嘮嗑,且不管這些臭男人,今夜呀,我們需得徹夜長談?!?p> 齊鶴年看著自家?guī)熋帽焕撸荒槍擂蔚乜吹洁嵣糖?,“那個鄭兄…今夜我睡哪?”
鄭商卿隨意的聳聳肩,“無所謂啦,鄭家大院這么大,豬圈柴房隨你選…”
齊鶴年:……
鄭家柴房之中。
鄭商卿領(lǐng)著齊鶴年,看著柴房之中那這個被五花大綁的白衣和尚。
“齊兄可認(rèn)識這白衣和尚?”
齊鶴年搖搖頭,“我自幼在浮云山長大,可不曾見過這和尚,再說了,我們浮云山幾乎就沒有和尚。鄭兄為何如此問的奇怪?”
無奈的嘆口氣,鄭商青彷徨的在柴房里踱來踱去,“今天抓住這和尚,我一直以為他是你們浮云山的人,所以一直未曾逼問他身份,怕的就是大水沖到龍王廟,今夜既然齊兄來訪,正好請齊兄驗明正身,若真是浮云山的朋友,我自當(dāng)賠禮道歉,可若不是,那說不得,可不會給他好果子吃?!?p> 齊鶴年點點頭,也是一聲哀嘆,“這些年我們浮云山,名氣越來越大,外婆冒充我們浮云山的人也是層出不窮,既然此人落入了鄭兄手中,又不是我們浮云山的人,鄭兄自行處置便是,無需過問我等意見?!?p> 聽得這話,鄭商卿點了點頭,朝著身旁的家丁點了點頭。
那家丁牙齒一咬,惡狠狠的將一塊燒的通紅的烙鐵,便朝著那和尚的小腹探去。
只見那和尚悶哼一聲,確實不曾有一絲絲的哀嚎和慘叫。
果然是個嘴硬的漢子。
那家丁看看自家少爺。
只見自家少爺眉毛一挑,臉上掛著一絲不悅的表情。
頓時心中一橫。
那家丁又再次拿著燒紅的烙鐵,直接便往那和尚腰胯間探去。
白衣和尚此時再也忍不住疼痛。
啊的一聲慘叫。
凄厲的慘叫聲震徹屋瓦,聲聲悅耳,悠然不絕。
那家丁惡狠狠地說,“快說,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弄死你?!?p> 那和尚一聲凄厲的哀嚎,“你倒是問啊,你不問你讓我說什么?”
這時那家丁才反應(yīng)過來。
好像是唉。
我該問他些什么呢?
便一臉詢問地看向自家少爺。
鄭商卿滿臉神情淡然,“我說大和尚,你究竟是什么人?來我鄭家究竟有何目的?又是受何人所托?”
聽著自家少爺這般連珠發(fā)問。
那家丁瞬間心里便有了底,照著自家少爺?shù)脑捰謫柫艘淮危拔艺f大和尚,你究竟是什么人?來我鄭家究竟有何目的?又是受何人所托?”
那白衣和尚氣喘吁吁,“我乃昆侖山七十二煞之一,尊奉我們掌門紫陽真人的旨意,為青華帝君下界尋找那封天筆和百變天書…”
那家丁頓時滿臉笑意,一張臉笑的仿佛一朵花兒一般。
邀功似的向自家少爺鄭商卿稟報道,“少爺…事情已經(jīng)查明…”
鄭商卿點點頭。
這人竟然是青華帝君派來凡間尋找封天筆和百變天書的。
可這封天筆不就在自己手中嗎?
說到底敢情還是沖自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