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一波未平
“我不知道你們所說的暗黑議會到底是什么,準(zhǔn)確來說我的腦袋受過傷,失過憶?!?p> “哈哈哈哈,”眼鏡男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東西,“看來你一點都不聰明。你以為一句失憶就可以解決所有事了嗎?別忘了你殺死了一名純正的靈族,人類擊殺靈族,這樣的罪行在暗黑議會都不輕吧?”
“你說的是那個長發(fā)男人?他不是我殺的!”寧天澤一臉無辜的看著眼鏡男。
“呵呵?不是你殺的還有誰?難道你有其他同伙?”
“他真不是我殺的,那個長發(fā)男人比我強(qiáng)太多了,只出了一拳就打斷了我的胳膊。我以為我要死了,結(jié)果有個男人從房頂上跳了下來,一出手就把那個長發(fā)男給桶死了?!?p> 話剛說完,眼鏡男從后一把抓住了寧天澤的小臂。一絲冰涼的氣息在他體內(nèi)擴(kuò)散,就在他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對方終于松開了手。
“這群議會的走狗!玩的一手好算計啊!”
在眼睛男的探查下,這個姓寧的人說的一點都沒錯。此人才堪堪練體二級的實力,而且對方的腦袋里還真有一道小的創(chuàng)傷。
或許是為了驗證寧天澤所說的是真的,紅衣女也在這時開口了:“那道胡同的屋檐上有瓦片掉落的痕跡,看樣子這個人似乎說得是對的。不過我有些好奇,那天在俱樂部,你為什么要隱藏自己修武的身份?”
“因為在你的身上我感受到了危險。為了安全,我不想暴露?!?p> 有時候真話才是最可信的謊言,寧天澤的直言不諱讓紅衣女僅存的懷疑瞬間煙消云散。眼鏡男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優(yōu)雅,起身站到寧天澤的面前沉聲問道:“那個殺人者的模樣你有沒有看清?”
“天太黑,那個人又故意用領(lǐng)口遮著。具體面容不是很清楚。但如果讓我再見到他,或許能認(rèn)出來。”
眼鏡男猶如蛇蝎般的眸子盯了寧天澤好長時間,隨后揚起嘴角:“我叫,姜幕、這個女人叫夜鶯。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我們的人了。以后你可以繼續(xù)跟在黃公子身邊。如果你能找出來那個人,我還可以幫你恢復(fù)記憶。”
“你該不會是騙我吧?這世上怎么會有幫人恢復(fù)記憶的東西?!?p> “我至于騙以你一個練體二級的人嗎?”眼睛男反問。
寧天澤故意裝出一副猶豫不定的樣子掙扎了一番,最后才答應(yīng)了下來:“好吧,我就信你一回?!?p> 最后眼鏡男丟給寧天澤一個奇怪的戒指,說是只要把靈力灌輸?shù)嚼锩婢湍苈?lián)系到他。
看著寧天澤緩緩離去的背影,紅衣女眼神有些閃爍不定:
“我還是覺得他可疑,只是說不出來究竟哪里有問題?!?p> 眼鏡男嘴角微微揚起冷聲開口道:“再優(yōu)秀的偽裝者,都會有露出馬腳的時候。這個人類能既然是個修武者,那他絕對有我們靈族的背景。派人跟著他,最好找一個會隱藏氣息的人?!?p> ......
與此同時,倆件關(guān)大新聞在LA市引起了轟動。
魏家掌事人,魏文殊于上午11時37分病逝。其長子魏東正式接手魏家旗下的所有產(chǎn)業(yè)。
zl市瑞金集團(tuán)董事長黃景陽正式宣布與LA市首富張榮斌進(jìn)行合作。瑞金集團(tuán)將向英勝集團(tuán)注資一億七千萬。
LA市三大家族其中有倆個發(fā)生了新情況,一些八卦媒體開始不斷的抄作起來。
整個LA市也因為這倆件事,開始變得不再平靜。
剛剛回到四大隊,楊忠國就帶著倆個警員直接下了林若男的槍。
“為什么要下我的槍?”
楊忠國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出去,師徒倆人相對正坐,老警察的臉上露出一抹凝重:
“小林,你是個好孩子。有正義感也膽子大。多余的話我不說了,今天的事影響很大。你爸爸已經(jīng)親自打了電話,從明天起你正式被調(diào)到新區(qū)派出所,協(xié)助老王管理治安?!?p> “為什么?”林若男不可置信的看著師傅,聲音里帶著一點顫抖。
“為了你的安全,去哪里都是為人民服務(wù),希望你好好表現(xiàn)!”
......
不知不覺倆天過去了,寧天澤的第一家武道館終于如愿成立起來了。
為了彰顯出武館的大氣,“因果武道館”五個大字都是用金色的字體摳出來的。里面的練武器械和其他陳設(shè)都被寧天澤全部擺在了四周,中間騰出一大片空地,放了一排用木頭削成的坐墊。
按照LA市的江湖規(guī)矩,新武館開張,需要向市里的各家武館發(fā)出請?zhí)幪鞚梢沧袷亓诉@個規(guī)矩,昨天就已經(jīng)將請?zhí)l(fā)出。
武館里,崔衡正端坐在木頭墊子上,閉著眼按照師傅交的“吐息術(shù)”做著深呼吸。十分鐘、二十分、半個小時......
對于一個平時習(xí)慣了打沙袋、碎木板,的糙漢子來說,這種“老大爺”晨練似的招數(shù)讓他怎么也進(jìn)入不了狀態(tài)。
“師傅,這都半個小時了應(yīng)該可以了吧?!币幌蚬⒅钡拇藓猓y得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你認(rèn)為這吐息術(shù)不是真功夫?實話跟你講,學(xué)我們這一派,最基本的就是吐息術(shù),如果連這個都不會,就跟別談后面的東西了。”
寧天澤聽起來平淡的話,卻讓崔衡有些為難的底下了頭:“師傅,您也別怪我話直,我感覺坐在這里吸氣吐氣,跟廣場上晨練的老頭們,差不多。坐在這里,還不如去外面空氣好?!?p> 崔衡的聲音越來越低,以至于最后一句幾乎是嘟囔出來的。
寧天澤沒有生氣,反而被這直男徒弟給逗笑了。
“現(xiàn)在你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吐息,我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吐息術(shù)。”
崔衡緩緩閉上眼,再次盤腿坐下。倆手搭在腿上,開始深深吸氣。
寧天澤也在此時將手掌按在對方的后背,用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幫助對方引導(dǎo)起來。
在寧天澤浩瀚如海的靈力引導(dǎo)下,崔衡吸入體內(nèi)的細(xì)微靈氣猶如海浪里的一片樹葉,任由牽引著游走與身體之間。
崔衡同樣也感受到了這種靈氣游走的舒爽,身體上的毛孔全部張開,貪婪的吮吸著溫和的氣息。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而更讓他震驚的是,寧天澤用來引導(dǎo)他的氣息居然如此龐大。這不經(jīng)讓他更加崇拜起了自己的師傅,同時也下定了跟隨其左右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