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緩緩合上,和外界隔離開生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
櫻夜彥一進(jìn)去后電梯變得有些狹窄,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變得很近。他的鼻尖上若隱若現(xiàn)的都是旁邊女人的香水味。
張白露向櫻夜彥嬌羞一笑:“正要去找總裁呢,您就來了。這真是心有靈犀啊?!?p> “到了上班時間我就來了?!睓岩箯┌褟埌茁兜膵尚咭粧叨猓屗龑擂蔚剌p咳。
“費(fèi)了不少心思吧。”櫻夜彥抬起手表看了一眼。
張白露想解釋什么,欲言又止之間卻被櫻夜彥打斷:“把今天的日程匯報給我?!?p> “噢,是這樣的十點的時候有人預(yù)約了您?!?p> “誰?”
“這個……現(xiàn)在還不能說。”張白露怯怯地瞄了一眼櫻夜彥,正好對上了他夾帶冰刺的眼神,立刻就把頭低下了。
收回銳利的目光,淡淡地說:“不見?!?p> “啊?哦,下午四點要參加例會,大約在五點結(jié)束。結(jié)束后王總邀請您參加晚上八點的酒會您看……”
“推了。”
“???”
櫻夜彥不再理會張白露,進(jìn)入總裁辦公室后就把她拒之門外了。
*
墨跡從樓上跳下之后就開始昏迷不醒。君傾離在她的身邊寸步不離地照顧了三天。
“離,你已經(jīng)守了她三天了。醫(yī)生說沒有大礙只是昏迷而已,而且……老先生明天就要到S市了?!?p> 坐在床邊審閱文件的男人聽見凌舞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
“知道了?!本齼A離起身離開,轉(zhuǎn)身之際回頭看了墨跡一眼,還是放心不下地重新回到床邊。
只見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條普通紅繩,紅繩上拴著一條木魚。伸手探進(jìn)被褥里,握住了墨跡的腳踝,把紅繩系在上面。
小巧精致的玉足帶上了一條紅繩,白皙的肌膚襯得紅繩十分艷麗。
掖好被子以后,君傾離頭也不回地走了。
凌舞留在房間里凝視著墨跡,站在她身后的是一名年輕的女傭。
女傭猶豫地問:“小姐,她……”
“別問,仔細(xì)照顧著?!绷栉枭钗艘豢跉?,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從墨跡腳上拿走了紅繩。
然后帶著女傭離開了房間。
在自己的臥室里,凌舞看著手心里的紅繩,冷笑一聲。然后把紅繩小心翼翼地放進(jìn)一個錦盒里。
與此同時,別墅的門鈴被人按響了。女傭開門,見是個提著藥箱穿著長白衫的老婦人,就請她進(jìn)來了。
聽見動靜的凌舞從樓上下來詢問。女傭道:“這位是梁醫(yī)生,老板說現(xiàn)在那位不能吃喝,所以就請了私人醫(yī)生每天都給她注射營養(yǎng)劑?!?p> 凌舞了然,回了房間。
女傭帶著老婦人進(jìn)入了墨跡的房間,老婦人帶著眼鏡,看起來十分和藹。等她用聽診器檢查了墨跡的心脈之后,女傭一邊幫她吊起葡萄糖的藥水包,一邊看她給墨跡注射營養(yǎng)劑。
有些渾濁的液體隨著針筒的下壓,慢慢流進(jìn)了墨跡的體內(nèi)。
老婦人交給女傭幾包藥水,吩咐完用量就走了。
整個別墅上下只有凌舞和女傭還有墨跡三個人,但是別墅外有五個君傾離的貼身暗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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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卡薄荷
三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