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宇不是一向不喜歡出現(xiàn)在人前嗎,今天怎么有空出來?”夜寒宇氣勢洶洶地走過來,蕭媚兒擔心他會為難皇馨熒,忍著心底的害怕和恐懼,硬著頭皮朝他走去。
不僅如此,她還故意停在皇馨熒身后,借此擋住他的視線。
視線突然被遮擋,夜寒宇的臉色立馬沉下來,他停下腳步,目光冷冷朝蕭媚兒看去。
在他目光看過來的那一瞬間,蕭媚兒腿一軟,險些把腳給崴了。
哪怕已經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依舊被嚇得不輕。
她悄悄深吸一口氣,強行穩(wěn)住心神,勉強露出一抹得體的微笑,“可惜了,好不容易見你一次面,本想一起聚一聚,但我們剛用完餐,正準備離開,看來只能遺憾等下次了?!?p> 嘴上說著遺憾,但蕭媚兒臉上卻沒有一點遺憾的樣子,只有掩飾不住的惶恐不安。
心里一直在祈禱,讓他們三人或者夜寒宇一人立馬原地消失。
夜寒宇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目光冷到仿佛能將人凍成冰雕。
看得蕭媚兒就快要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時,他才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冷聲開口道:“遺憾?”
“是啊,挺遺憾的。”聽到他開口,蕭媚兒簡直受寵若驚。
沒想到一向惜字如金的夜寒宇居然會開金口回她。
聽這語氣,似乎也沒有生氣到失去理智。
“平日若想見您一面比登天還難,今日難得遇見卻有緣無分,實在可惜?!笔捗膬阂槐菊浀乇犙壅f瞎話。
夜寒宇冷笑一聲,是該遺憾的。
他若是出現(xiàn)再晚一點,人或許就成他們蕭家的了!
思及此,夜寒宇目光犀利地掃了蕭媚兒一眼,眼底的殺意毫不掩飾。
蕭媚兒渾身一哆嗦,忙開口道:“不過,夜總日進斗金,百忙纏身,沒空也正常,想必您這會兒又準備忙著去征戰(zhàn)商場開疆辟土了吧?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p> 剛吩咐沈嘉南準備收購蕭氏企業(yè)的夜寒宇,淡淡瞥了她一眼,勾唇道:“今天不忙?!?p> 蕭媚兒:“......”
今天不忙?
什么意思?
難不成他特地過來為難他們的?
意識到這點,蕭媚兒愣在原地,只覺一陣不安。
而還不知大禍臨頭的她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試圖請他離開:“夜總莫不是為了合同事項特意過來一趟?這點小事哪里用得著您親自大駕光臨,讓嘉南和我聯(lián)系便可,您......”
“怎么,心虛?”夜寒宇卻不由分說打斷她,“難道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夜寒宇目光凌厲地越過她身后,擺明了不會善罷甘休。
“瞧您這話說的,我們是夜都三好市民,怎么會做見不得人的事呢?”蕭媚兒一笑之后,順著他的視線落在背后的蕭逸歌和皇馨熒身上,繼續(xù)道,“身后兩位不過是逸歌和我蕭家未來的媳婦,媳婦兒含蓄靦腆怕生,逸歌也是內向社恐不善言辭。小情侶之間暗送秋波,偶爾打情罵俏,不喜被人打擾罷了。”
含蓄靦腆怕生的蕭家未來媳婦兒皇馨熒:“......”
內向社恐不善言辭的蕭逸歌:“......”
內傷嚴重差點被氣死的夜寒宇:“?。。 ?p> 蕭媚兒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心想反正已經把夜寒宇得罪了,那干脆得罪到底算了。
這尊大佛擺明了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否則又怎么會死皮賴臉站在這里不走?
油鹽不進,那就別怪她直接放大招。
果不其然,夜寒宇在聽聞她這一番話之后,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底殺意清晰可見,周身釋放出來的冷氣足以把周圍的一切都冰封凍住。
夜寒宇雙眼赤紅,腦海中已經閃過無數(shù)個將蕭家血洗的畫面。
片刻后,夜寒宇卻怒極反笑,繞過蕭媚兒,抬步就朝皇馨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