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穿這衣服去見丁俊義???”
黃蕾看著褚?guī)熉穭倓偞┰谏砩系哪翘仔蓍e服,驚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
“是啊,怎么了?這衣服不好嗎?”
褚?guī)熉仿牭近S蕾的聲音后,也是一臉詫異的問道。
“沒有不好,我覺得挺好的,只是今天我們要去見丁俊義,你穿這樣的衣服,也太隨意了吧。那可不是別人,是丁俊義??!”
黃蕾一臉無奈的說。
褚?guī)熉菲鋵?shí)和他同樣無奈。從畢業(yè)開始就到農(nóng)村教書的褚?guī)熉窂膩矶紝Υ┮聸]有太多的概念。雖然說黃蕾和他的經(jīng)歷差不了多少,但是最起碼,黃蕾怎么說都是城里長大的,家庭環(huán)境也不是太差。所以黃蕾最起碼的一點(diǎn)品味還是有的。
“哦,那我該穿什么呀?穿個衣服還這么麻煩!”
褚?guī)熉仿牶?,更是無奈。說實(shí)話在褚?guī)熉沸睦?,這一次傳的這一身已經(jīng)夠正式了,要知道平日里褚?guī)熉范际谴┻\(yùn)動服的。
“來來來,我?guī)湍氵x?!?p> 黃蕾很無奈的對褚?guī)熉氛f道。說完后走到他們租的這房子角落的一個衣柜旁,不過在打開衣柜后,看到里邊那差不多一個款式的運(yùn)動服后,終于無奈的關(guān)上了柜子。
“你就沒有西服?”
黃蕾一臉詫異的問。
“沒有。”
褚?guī)熉窋偭藬傠p手說。
“好吧,那我們出去,我今天給你買一套。真是的,我這輩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看上了你這樣的男人?!?p> 黃蕾一邊無奈的搖著頭,一邊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她那經(jīng)常背的包。
然后不由分說的推著褚?guī)熉肪拖蛑膺呑吡巳ァ?p> 當(dāng)中午時(shí)分,黃蕾和褚?guī)熉穬扇顺霈F(xiàn)在龍悅飯店門前的時(shí)候,褚?guī)熉返臉幼油耆兊每雌饋砭褶绒鹊摹?p> 雖然褚?guī)熉泛忘S蕾都看起來精神了不少。
但是和龍悅飯店的豪華相比起來,還是顯得有些寒酸了。
畢竟龍悅飯店是全H市最大的飯店。這樣說吧,在H市,要來龍悅飯店吃飯,你不開一輛百萬以上的車,你都不好意思走到里邊去。
就在兩人剛到的時(shí)候,丁俊義的車也是開了過來。
那H66666的車牌號,就如同是戴著王冠的皇帝一般,橫沖無阻。
即使是見過大世面的龍悅飯店的保安,在看到這個車牌號后,也是立馬笑顏逐開的迎了上去。
在車停下以后,那輛車的后車門首先打開了,在車門打開以后,一個長相國色天香,長發(fā)飄飄的美女首先從車上走了出來。
緊接著,車的駕駛位上的車門也打開了。司機(jī)下車后,快速的來到了副駕駛位旁,然后熟練的打開了車門,然后做了個請的手勢。
緊接著一個精神抖擻的老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那老人下車后,先是整了整自己的西服。
“丁總,你訂的包廂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這邊請?!?p> 那迎上來的保安也是一臉一臉笑意的對著丁俊義做了個請的手勢。
而再看丁俊義,卻是看也沒看那保安一眼,只是隨著司機(jī)向著里邊走了去。不過跟在后邊的那個美女在走到保安身邊后,卻是停下了腳步。
“辛苦了。”
美女一臉笑意的說道。
說完后從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張百元大鈔塞給了保安。
“謝謝丁總,謝謝冰冰姐?!?p> 保安接過錢以后,滿臉笑意的感謝,但是再看那個冰冰姐,卻是看也沒看那保安一眼。
遠(yuǎn)處的黃蕾和褚?guī)熉房吹竭@派頭后,也是瞬間看的目瞪口呆。
甚至于剛才經(jīng)過黃蕾打扮后,覺得已經(jīng)高大上了不少的褚?guī)熉?,在此刻也有些自愧了?p> “走吧,我們也進(jìn)去吧?!?p> 黃蕾雖然心里也開始打起了退堂鼓,但還是無奈的對褚?guī)熉氛f。
“我怎么覺得心里沒底了?”
褚?guī)熉费柿艘豢谕倌?,有些膽怯的說道。
“有什么沒底的,還不是一個人。拿出氣勢來,可不能讓別人把我們看扁了。你表現(xiàn)的越見過大世面,這次的商談就越有可能成功。”
黃蕾鼓勵褚?guī)熉贰?p> 聽到這話后,兩人才款款的向著飯店里邊走了去。
兩人剛進(jìn)到飯店里邊,就看到丁薇早已在門口等著了。
“唉吆,這是姐夫吧,第一次見,我叫丁薇,是蕾姐的好朋友?!?p> 丁薇見兩人走了進(jìn)來,首先走到褚?guī)熉飞磉?,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笑著對褚?guī)熉氛f。
“真漂亮?!?p> 丁薇打量褚?guī)熉返臅r(shí)候,褚?guī)熉穼Χ∞币彩谴蛄苛艘环?,打量完后,褚?guī)熉肺⑿χ滟澏∞薄?p> “吆,嘴真甜,嘴甜是好事,但是恐怕蕾姐聽了會不高興吧!”
丁薇說著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的時(shí)候,還不忘看黃蕾一眼。
“我有什么不高興的,你要是看上了我送給你都沒問題?!?p> 黃蕾也是滿臉微笑著,但是看到褚?guī)熉返臅r(shí)候,還是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似乎想用眼皮子夾死褚?guī)熉匪频摹?p> “我在你心目中難道是隨便可以送人的?”
褚?guī)熉仿犃它S蕾的話后,一陣失望的問道。
“不是可以送人的,是我想方設(shè)法的要送人,但就是沒人要。”
黃蕾又瞪了一眼說道。
“你真舍得把我送人?”
褚?guī)熉愤€是瞪著黃蕾。
“舍得,只是這世上像我一樣瞎了眼的人恐怕真沒幾個了。”
黃蕾又給褚?guī)熉穪砹艘淮窝燮ⅰ?p> “哎吆喂,蕾姐,姐夫,我們趕緊上去吧。我本身就恨嫁這么長時(shí)間了,再看你們兩個在這里虐狗,我怕會被虐死的?!?p> 丁薇看著兩人的樣子,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說道。
“你呀,是要求高,哪像我?!?p> 黃蕾微笑著回道。而隨著說話,三人也是同時(shí)向著樓山走了去。
一路上,丁薇都像是向?qū)б粯訋е鴥扇恕?p> “薇薇,我看你對這里挺熟啊,看樣子你平日里日子過的挺滋潤?。 ?p> 黃蕾見丁薇對這里如此熟悉,微笑著調(diào)侃。
“那是,我把夢想中的生活都快過成咸魚了。原以為做記者是風(fēng)里來,雨里去,等真正做了記者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想成為一個好記者,還得多吃。這年頭,不會吃飯就是不會辦事?!?p> 丁薇說著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就在三人聊天的同時(shí),不知不覺已經(jīng)來到了預(yù)訂好的房間門口,來到門口后,丁薇首先敲了敲包廂的房門。
從丁薇敲門的姿勢就可以看得出丁薇是一個老江湖。敲門的聲音不輕也不重,聽著就像樂器演奏一樣,而敲的次數(shù)也是不多也不少,正好三次。
“進(jìn)來?!?p> 隨著敲門聲,里邊傳出了一個女人銀鈴般的聲音。
三人對這個聲音都很熟悉,除了那個叫冰冰的女孩子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