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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天驕傳

第二十七章 看壓軸 再遇三鬼

太虛天驕傳 凡筆弄墨 5565 2018-11-24 16:09:21

  洛琬兒找到那獄卒,道:“不瞞小哥,我是這收押的遠(yuǎn)方姨母,這孩子又沒有高來高去的本領(lǐng),哪里會是飛狐賊啊。我知道這進(jìn)監(jiān)的舊例,該有銀錢??晌医裉炀褪莵砜纯?,身邊未帶銀兩。我有一份銀兩,在城東土地廟,土地老爺神像之后,給你做個見面的銀錢吧。你去時燒香順便取了吧。只求你帶我家這親戚好點(diǎn),不虧了他?!?p>  那獄卒似信不信,跑去一看,居然真的有一包東西,大約有三十余兩。獄卒高興過望,遂把那人好好看待。每日里雖然沒有酒肉伺候,不過也是一天三頓飽飯,睡的也是干草,比那逃荒的日子居然是強(qiáng)了百倍。

  洛琬兒告訴豐塵,說獄里的是官府隨便抓了的,是個逃荒的人。已經(jīng)給了獄卒好處,讓他照應(yīng)那人,不至在牢里吃虧。

  豐塵說道:“琬兒,既然官府收監(jiān)了飛狐,那我們就要讓那飛狐再次現(xiàn)世,那牢里的就肯定不是,逼著官府放人?!?p>  洛琬兒笑道:“這個計(jì)議好,讓這些官老爺自己打自己好大耳摑子?!?p>  當(dāng)晚豐塵和洛琬兒,又是走訪了好幾個大戶,只是稍取銀兩。不過幾家都是一般模樣,墻上都是畫上了一個狐貍尾巴的記號。

  第二天城令升堂,放了告牌出去。只見門前紛紛有人來告發(fā)生盜賊的事情,一共有七八張供紙。都是昨夜家中被盜,幾十輛銀子的有,幾兩銀子的也有。但是家里墻壁上都畫上了一只狐貍尾巴,懇求官府抓緊緝捕真的飛狐大盜。門前百姓聽說又有大戶被盜,圍在府衙前是里三層外三層的觀望。

  城令周泰,當(dāng)著眾人道:“我本來就疑心前些天收監(jiān)的那人,未必是真的飛狐大盜,果然不出所料,這飛狐大盜又出來了,好在各位損失有限。”眾百姓大聲呼喝:“既然飛狐賊還在外作案,那監(jiān)的豈不冤枉?”周泰生怕激起民怨,即吩咐獄卒快把前日收監(jiān)的那人放了。又叫了劉捕頭抓緊緝拿飛狐大盜,務(wù)求給百姓安心。

  往來客商也都盡知此事,而且飛狐賊也只是偷盜奸猾糧商,各人都是當(dāng)做茶余飯后的故事談?wù)摰暮貌婚_心。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舒州城內(nèi)把那飛狐大盜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太守都下了文書給那城令周泰,要求他限時緝拿要犯。周泰這兩天簡直是坐立不安,好生怎么就冒出個飛狐大盜出來,這天殺的不是要我的命嗎。

  可是洛琬兒玩心大起,總覺得這城令隨便抓人要報(bào)復(fù)一下,可是豐塵這幾天都忙著學(xué)醫(yī),馬上那幾州的藥會大賽可就要開始了。每日里只能等豐塵晚上得閑了,兩人說點(diǎn)好玩的事情。

  這一日洛琬兒又來找豐塵聊天:“豐塵哥哥,這幾天好無聊,你也不陪我玩了?!?p>  豐塵笑道:“盡惦記玩,這災(zāi)民也賑濟(jì)了,冤抓的人也放出來了啊?!?p>  洛琬兒道:“這舒州城的城令是個大壞蛋,隨便抓人,要不是我們,是不是這個人就會被冤死了?”

  豐塵說道:“說的也是,如果不是我們知道這飛狐大盜就是我們倆,這人真會被冤死呢。”

  洛琬兒道:“那我們就再讓這城令多點(diǎn)事情吧,就一個飛狐大盜多沒意思啊?!甭彗禾自谪S塵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幾句,兩人皆是哈哈大笑。

  當(dāng)晚兩人又是躡手躡腳的往那舒州城的幾個大戶家里去了,這次倒是沒有盜了什么值錢的東西,只是把幾家大戶家里翻的亂七八糟,然后在墻壁上都畫了一頭蠢驢頭。然后悄然而去

  第二天那城令周泰又收到好幾個大戶的報(bào)案,幾近瘋狂。對著捕頭幾人破口大罵:“混蛋,難道是見了鬼了!怎么盜賊一個接一個啊”罵著罵著越說越是感到冤屈:“這飛狐大盜還沒抓到,又出一個。這幾年你們一個個的都沒少收這些大戶家的銀錢,現(xiàn)在連個盜賊也抓不到,現(xiàn)在怎生圓了這個場面。這飛狐還好說,狐貍本就奸詐狡猾,都說狡兔三窟也躲不過賊狐貍,抓不到也就抓不到了。飛狐大盜這名字起的也還不錯,怎么看也是高來高去的能人。現(xiàn)在倒好,出來個驢!你們幾個給我說說怎么辦?。∵@要是還抓不到傳揚(yáng)出去,不要說我連頭驢都不如嗎?”

  說罷都快哭出來了:“簡直是個無賴啊,太欺負(fù)人了。你畫什么不好,哪怕畫只耗子也行?。∧銈€混蛋,在墻上畫了頭驢,這下我一世名聲怕是都要壞在這頭驢身上了嘍?!?p>  說罷擦了擦鼻涕,喊道:“趕緊的去籌備大事,今天晚間太守大人要來會見重要人物,這要是出一點(diǎn)意外,我們都卷鋪蓋回家吧?!?p>  豐塵和洛琬兒終于將這個游戲做完了,好不開心。洛琬兒自打離家以來玩的最痛快的一次,不過總覺得意猶未盡。

  洛琬兒道:“豐塵哥哥,沒見到那城令著急的樣子太可惜了,白白的畫了那么多頭驢,好戲沒看到壓軸?!?p>  豐塵說道:“可不能再鬧了,這段日子舒州城被我們倆鬧的不善。”

  洛琬兒笑道:“就是想去看看嘛,這等好戲,我長這么大還沒看過呢?!闭f罷拉起豐塵的手不停的晃悠。

  豐塵也是拗不過她,說道:“琬兒,這可就是最后一次啊。進(jìn)官府可不比進(jìn)那些富戶高宅的。我這輕身功夫不行,還得加十分的小心。”

  洛琬兒笑道:“這還不簡單,我將學(xué)的輕身功夫教你就是了,不過我學(xué)這個可是用了三年?,F(xiàn)在教給你,可是去看那城令可不能等不及你學(xué)會了再去哦??┛?p>  洛琬兒和豐塵又哪里知道,各家輕身功夫皆有不同,運(yùn)氣內(nèi)息的調(diào)度也有不同,豈能輕易互傳。稍有修煉不當(dāng),恐怕落個殘疾都算是輕的。

  豐塵高興道:“好啊,不過那你不就是我的師傅了嗎?”

  洛琬兒道:“這個不算,就是些冥想的口訣。我可不做你師傅!我現(xiàn)在就教你唄?!?p>  豐塵說道:“有沒有什么內(nèi)息調(diào)度之法???”

  洛琬兒道:“我學(xué)的時候也沒覺得需要,總是要心思空明?!?p>  豐塵說道:“要想心思空明,那倒是不難的。義父教我的內(nèi)息吐納,我每次都可以做到。”

  洛琬兒和豐塵,去到城外找了處僻靜所在。

  洛琬兒笑道:“好啦,乖徒兒,為師要傳你輕身功法啦??┛?p>  豐塵道:“你不是說不當(dāng)我?guī)煾档膯???p>  “嘻嘻,好的好的,不當(dāng)師傅。豐塵哥哥,你記住哦。莊子的內(nèi)篇,有逍遙游一文,又有微波飄渡一說。所以這身法叫做御風(fēng)飄渡,取了逍遙自在的意思。要意守丹田,上沖百會,下貫涌泉,從頭至腳須一氣呵成,上中下三田合一,周身渾然一體。意存,心凝形釋,骨肉消融,不覺形之所依,足之所履,隨風(fēng)東西,如枯葉干殼,須不知風(fēng)乘我來,我乘風(fēng)?!?p>  然后又傳了一些行功的法門,內(nèi)息調(diào)度的要點(diǎn)。豐塵皆是一一記住,按著洛琬兒所說試著練習(xí)。中間稍有遲滯,則用醫(yī)理推斷,則很快明朗。

  豐塵內(nèi)力醇厚豐沛,這些運(yùn)氣提勁的都是末節(jié),幾個時辰后,發(fā)現(xiàn)氣息可隨意流轉(zhuǎn),身體輕盈欲飄。洛琬兒則一直在旁陪伴,只覺得豐塵修煉的恍若比傳授她的人狀態(tài)還有不同。

  豐塵睜開眼睛,看見洛琬兒還在身邊,道:“琬兒,陪了這許久,累了嗎?”

  洛琬兒道:“豐塵哥哥,你先試試,看看身法如何?。 ?p>  豐塵內(nèi)息一轉(zhuǎn),足尖輕點(diǎn),身形立刻拔高。微微的一轉(zhuǎn)身,落在了一棵大樹的細(xì)枝上,隨著樹枝而上下起伏。洛琬兒見了,鼓掌大叫:“豐塵哥哥,好厲害,這可比琬兒強(qiáng)多了哦?!?p>  豐塵被洛琬兒一叫,心中一忽神,內(nèi)息稍滯。哎呦一聲,從樹上掉落下來。洛琬兒笑道:“豐塵哥哥,疼嗎?你這是初學(xué),但是已經(jīng)很厲害啦,以后多多體悟就好。你是怎么練的啊,比我兩三年的修習(xí)還要好的。”

  豐塵說道:“我也不知,只是覺得內(nèi)息游走,琬兒你說的各處關(guān)節(jié),沒有受到阻礙就筋脈更覺得通暢。”豐塵又哪里曉得有如此深厚的內(nèi)力,要學(xué)那高深的武功,直如探囊取物。

  洛琬兒笑道:“豐塵哥哥,時間還早,你再練習(xí)練習(xí)??蓜e再掉下來了?!?p>  豐塵盤膝坐下,想著剛才洛琬兒說的,靜心體會。心神凝聚,只覺周身散于空氣之中,渾不知身在何處,又感全身仿佛浸在水中,總有水中浮力托著自己。周身骨節(jié)珊然作響,不由得站起身來,身形如同風(fēng)中枯葉,隨風(fēng)而動。飄飄搖搖,宛若乘風(fēng)。恰應(yīng)了那句不知風(fēng)乘我來,我乘風(fēng)。

  豐塵縱身躍起,感覺身形下落,足尖輕點(diǎn)樹梢細(xì)枝。就見樹枝下彎,曲成弓狀。豐塵內(nèi)息一轉(zhuǎn),隨著枝葉的彈性,又躍下下一棵樹去。只是耳邊風(fēng)聲呼呼,身形如燕如鷗,心中只是感覺暢快異常。

  洛琬兒手捂櫻唇,驚詫不已。豐塵在樹間足足飛奔了一盞茶的時間,他不知就這一會已經(jīng)將御風(fēng)飄渡的輕身功夫修習(xí)完成。以后只要熟加應(yīng)用,就能圜轉(zhuǎn)如意,再無羈絆。豐塵一個轉(zhuǎn)折輕飄飄的落在洛琬兒身邊。

  洛琬兒道:“豐塵哥哥,當(dāng)年傳我這御風(fēng)飄渡功法的御風(fēng)仙姝姐姐,可是說了,沒有十年之功難以大成。你怎么才半天就快成了啊?!?p>  豐塵道:“剛才第一次從樹上掉下來,總感覺還有不通的地方。后來琢磨過來了,還是要忘記自己才行,這么不知不覺的就周身輕盈,就像能被風(fēng)吹走一樣?!?p>  洛琬兒只覺得自己的輕身功法能讓豐塵學(xué)會,很是高興。而且今天晚上還要去偷看城令的著急上火的樣子,會更加方便。一顆心兒早就飄到那舒州城府衙了。

  兩人商議晚上去那舒州城府衙,看看城令周泰的著急上火的模樣。自然更要把周邊探查清楚,又施展了一番易容的本領(lǐng)。到了那府衙四面一看,只見各處房前屋后把守極為嚴(yán)密,不知要比那尋常富戶家要難上許多。各色人等出入的皆要細(xì)細(xì)盤詰,兩人細(xì)看了下,當(dāng)真?zhèn)€是風(fēng)絲兒也混不進(jìn)去。豐塵和洛琬兒看了這個情形,也是暗自皺眉,不敢冒昧從事,生怕被人識破了身份,不要好戲沒看成,卻成了籠中鳥了。

  兩人往那僻靜的地方暫時躲了起來,準(zhǔn)備等到天色黑透了再來探探這個舒州府衙。眼看到了晚間,兩人換了一身玄色緊身衣靠,這次可不同于其他地方,洛琬兒還帶了貼身的腰劍。來到舒州府衙東門下,向墻頭上望了一望,只見墻頭上打著火把,值夜的人來來往往,實(shí)在是萬難上去。兩人又繞到東北角,向墻頭上又望了一回,見那里防備稍疏,兩人一縱身,輕飄飄的落進(jìn)了院內(nèi)。兩人趕緊閃身,縮進(jìn)了一個黑暗的角落里。豐塵指了指正堂上方懸掛的一塊大匾額,洛琬兒點(diǎn)點(diǎn)頭,兩人趁著一個間隙,幾個閃身藏身在那匾額之后。那匾額后面灰塵甚多,洛琬兒鼻間癢癢,剛想打噴嚏,豐塵連忙用手捂住她的口鼻。只覺得手間滑若凝脂,鼻間是吹氣如蘭,抬起頭來看著洛琬兒,只見她雙眸中蘊(yùn)滿了笑意。兩人拉著手,心意宛若相通。

  豐塵和洛琬兒剛剛藏身安穩(wěn),只聽得里面說話聲傳了出來。“城令大人,太守大人這說話間就要到了,咱們舒州城這幾日飛賊鬧的人心惶惶。到現(xiàn)在還沒個著落,太守大人少不得要責(zé)備,是不是準(zhǔn)備點(diǎn)孝敬啊?”

  那城令周泰道:“你說的甚是甚是,快快準(zhǔn)備五百金,今日要用?!?p>  那人說道道:“大人,你也為廬州郡主簿怎么這個也沒聽說?我聽說太守大人別的不稀罕,只有玉佩這東西收藏的最多。他有一本譜,是專門考究這玉佩的。不瞞府臺,我家遠(yuǎn)方侄兒在壽春做事,知道不少官員些喜好。他所收玉佩樣樣皆是極品,拿這樣?xùn)|西送他頂中意。”

  城令周泰聽了一拍腦袋,道:“是是,你所言極是!前些日子正好收到上一枚上好的玉佩,沒想到今日就派上用場。”

  城令周泰又道:“太守大人,他的脾氣我是曉得的,最恨人家孝敬他錢。你若是拿銀錢送他,一定要生氣,保準(zhǔn)會說:‘我又不是掉錢眼里的人,這也太瞧不起我了!’。這幾日被那飛狐賊鬧得,差點(diǎn)走了一步臭棋?!?p>  身邊那人道:“就是啊,太守多大的官了,還怕少錢用了?張三李四的都送他錢,那豈不是擺明了罵他啊,怎么能夠不碰釘子呢?所以他愛這個玉佩,大人您送他玉佩一定是中他心意的?!?p>  只聽得門房傳話道:“太守大人到?!?p>  城令周泰忙攜錄事、功曹等一眾官員上前迎接,豐塵和洛琬兒估計(jì)好戲要上演了,雙手緊握了一下。

  只聽那太守說道:“周城令,近日傳聞舒州城鬧飛賊,可曾抓獲?。俊?p>  周泰忙道:“下官失職,那飛賊至今還未抓獲。海捕文書已下,想來不日會有消息?!?p>  太守道:“百姓所想,就是我等職責(zé)所在,切不可絲毫耽誤。我等上報(bào)皇恩,下待黎民,每一粥一飯皆要思乃圣上所賜,我等只有讓治下太平才能為圣上分憂啊?!?p>  周泰是額頭出汗,諾諾的道:“是,是,下官一定著力督辦。按大人所言,盡力辦差?!?p>  周泰轉(zhuǎn)頭向其他人道:“你等且退下,我和太守大人有要事相商,有事再吩咐你們?!?p>  周泰半彎著腰,落后半個身位,引著太守來到正堂。從袖籠中拿出一個精致的錦盒,道:“大人,下官今日得一玉佩,只是不懂鑒賞,想請大人品評一下?!?p>  那太守接過錦盒,打開一看,只見玉佩上鏤空的雕著流云百福的畫面,晶瑩溫潤。內(nèi)里似有虹光縈繞,握在手中只覺得煩惱盡消。

  那太守道:“這等上好玉佩,得之不易,能得鑒賞就是人生一大幸事啊?!?p>  周泰接道:“大人,這玉佩就如良臣遇明主,在我這里就是塊石頭,到您那就是美玉。您若喜歡,拿去把玩把玩就是?!?p>  太守連忙擺手,道:“哎,這怎么好奪人所愛,不行不行?!?p>  周泰忙道:“大人,下官這可不是送禮,只是想向大人學(xué)學(xué)如何品評美玉。我這做學(xué)生的總要尊師重道啊?!?p>  太守指了指周泰,笑道:“好,那我就收了你這學(xué)玉的學(xué)生,這塊玉佩我先把玩把玩,過些時日再還與你。”

  周泰給那太守沏了杯茶,端了過來,道:“大人,您盡管把玩就是?!?p>  太守笑道:“你這舒州的飛賊,說來也不是那么易抓,都是些高來高去的人物,尋常捕頭又怎能擒獲,我也深知你的難處啊。有損失的那幾個大戶人家,下次給點(diǎn)生財(cái)?shù)穆窋?shù),讓他們不要追問下去就是。還有我那不爭氣的孩兒,非要搬到你治下。他的脾性我曉得,要是有違國法的,你不可稍有偏頗?!彼切焯煨鄣睦系?,廬州郡太守徐賢。

  周泰諂笑道:“公子在舒州甚是安分,大人您不必?fù)?dān)心,有下官在,定當(dāng)維護(hù)周全就是。還是太守大人體恤下情,既照顧富戶,也安了百姓的心。下官嘆服啊?!?p>  徐太守道:“今日還有幾人要來,正有要事和你商榷,這些人都是江湖能人,說不定也能助你擒拿那飛賊。”

  說話間,只見門前來了數(shù)人,由太守親信引進(jìn)正堂。豐塵和洛琬兒一看,只是走在前面是一個面容陰鷙的人,看不出來年齡。后面跟著三人,卻是老熟人了,分明就是那鹿山三鬼,原來這人就是那鹿山鬼王烏青劍。后面又來了一個密宗的大和尚,這密宗只是在西北、吐蕃一帶才有。還有一個身形極其高大,一身肌肉虬結(jié)隆起,仿佛一頭巨熊,走起路來如同一個大木樁擂在地上,砰砰作響。

  幾人見了徐太守,神情甚是倨傲,絲毫沒有將這大周朝的一郡之守放在眼里??匆娔侵芴┮仓皇俏⑽㈩h首,算是見過面了。

  徐太守完全變了副嘴臉,笑臉上前向周泰介紹道:“這幾位都是世外高人,也是我徐某的貴客,這舒州城乃通衢之所,正好有些事情要借你這舒州城的父母官辦點(diǎn)事情啊。”

  那鹿山鬼王對那三鬼說道:“房頂上轉(zhuǎn)悠轉(zhuǎn)悠,別讓閑人進(jìn)來?!蹦锹股饺恚昧吮?,幾個躥蹦就上了屋頂。直看得那周泰是目瞪口呆,心道原來高來高去的人都是這般本領(lǐn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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