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常的話語,從我們的嘴里蹦出來,語言是我們表達情感的一種方式,一種抒發(fā)我們思想的一種方法。常常我們心里所想通過另一種方式傳遞給大腦,然后進行傳述。
我們在每天的分秒時間里,度過所謂的一天的‘時光’,要么是家里,要么是學(xué)校里。跟父母在一起的時間最長,我們在學(xué)校里的時光卻是永生難忘;脫離不了這紛亂的生活,也注定一輩子如此。
我們的精神補給,來源于生活的方方面面。我的更多的是書籍,讀書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與開心,讀書讓我的心靈前所未有的平靜與淡然,有句話叫:“書讀多了,就成了呆子”。其實并不對,對于世界,對于社會的認(rèn)知,我們閱歷尚淺,因此想要通過書籍,來達到情感的喧囂。
有時候宣泄并非是一種很好的解決方式,因為我們要學(xué)會自我調(diào)節(jié)。隱藏情緒的最好辦法就是轉(zhuǎn)移注意力,常常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喜歡一頭扎進書里,感受文字的奧妙,然后感知作者,感受筆下他漫天飛舞的世界,所有的煩惱煙消云散。
眾說紛紜,我們難掩別人的口,因此只能把自己的事做到極致,把自己的工作做到最好。每次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等到牽絆羈倒的時候,才感知疼痛。
老陳跟我的母親是同一個類型的人,換句話說是同一個性格的人,都屬于‘刀子嘴,豆腐心’,對我的要求十分嚴(yán)格。媽媽希望我考上理想的大學(xué),擺脫貧困;可是她不知道讀大學(xué)可能是另一種困境的開始。老陳希望我能早點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這些年,我卻不知道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懵懵懂懂了好久。
學(xué)校里,我的成績屬于靠前的位置,也一直是班里的‘三好學(xué)生’。母親,經(jīng)常人前人后的夸贊我,我經(jīng)常去找我的表哥表姐玩,尋求哥哥姐姐的‘疼愛’。小時候的我經(jīng)常走街串巷,走街串門,以至于名氣聒噪,很多的人都認(rèn)識我。
可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我也有一輩子的難以忘懷的烙印,刻在我的腦海里。有些事,提起來,可能會被別人恥笑,也可能會被別人譏諷,但也就是真實的我。
泥土路,是我經(jīng)常和海燕必經(jīng)的路途。我喜歡路邊的花花草草,常常漫山的黃色小野菊,吸引我的注意力。我也常常連根拔起,連絲毫泄漏都不放過。然后拿回家,放在我自制簡易的‘花瓶’里。
我們在學(xué)校里的時光最為漫長,老陳常常突然‘襲擊’我們的‘部落’。主科老師,常常留戀我們的教室,十分鐘下課時間,總是等到下一節(jié)課老師來到才愿離開。因此,去衛(wèi)生間解決我們的生理問題,就成了我們頭痛的事。很多時候,我們都是上課解決,舉手解決這樣的囧事。
我是個連借一塊別人橡皮檫都會臉紅的人,連別人借我橡皮檫我都不會提醒別人歸還我的人。因此,這種情況下,更為窘迫;也因此常常被同桌‘宏哥’欺負(fù),他常常霸占我的桌子,挪用我的橡皮檫,侵占我的‘領(lǐng)土’。我害怕和男生說話,從‘死水事件’后,更為內(nèi)斂。
天空烏云密布,細(xì)細(xì)軟軟的小雨,從高遠的天空飄落,灑落大地,像是一位位美麗的姑娘,親吻自己心愛的人兒。早上,吃了媽媽熱好的稀飯,十分的想去廁所,一展舒緩,于是焦急的等待下課。數(shù)學(xué)老師在黑板上奮筆疾書,群魔亂舞地寫著那些數(shù)字。我望著窗外,雨淅淅瀝瀝地滴落,絲毫沒有心思聽這些無聊的數(shù)字。于是看得出了神。不知道,什么時候,她走到了我的跟前,讓我難忍的‘膨脹’脫離板凳。
又是老套路,請我回答問題。這就拜拜了,因為剛剛我的思緒不在她的教學(xué)里。我漲紅了臉,像是喝醉了酒,臉上一片火辣辣的感覺。數(shù)學(xué)老師,讓我在座位上站二十分鐘。老師教育的方法各不一樣。
說站就得站,我看見同桌‘宏哥’深深的譏諷,我的臉更紅了。因為,我很在意別人的眼光,我認(rèn)為異性的嘲諷,對我來說就是人格的‘輕視’。我狠狠的攥了攥拳頭,用指甲蓋狠狠地扣著我的血肉。
到了時間,我準(zhǔn)備坐下;卻聽見同桌喊了句“胖墩”。(‘胖墩’是我小時候揍我的兩個堂哥給我取的稱呼)我滿臉通紅的臉,不由得發(fā)紫了。然后一股清流,從兩腿之間傾斜下來,頓時輕快,也頓時很尷尬了。是的,你沒看錯,我竟然……竟然……尿褲子了。
‘宏哥’聞到這‘清新’的味道,馬上從座位上蹦起來,大聲地說:“老師,小倉尿褲子了,小倉尿褲子了?!睌?shù)學(xué)老師瞥見的目光投向我,我猛烈地佝僂著身子,低著頭。我心里難過的想:“這下全班都知道我的光榮事跡,可能沒人愿意跟我做朋友?!?p> 我自責(zé)地問我自己:“為什么我害怕舉手請假去廁所?為什么我害怕回答問題?為什么我這么的害怕老師?”頓時,眼淚搪塞了眼眸,想流下來,卻被一片討論聲埋汰。
不一會兒,老陳看到了光榮犧牲的我,尚未投生革命,卻被光榮犧牲。老陳給海燕的媽媽打電話,因為我們家里沒有聯(lián)系方式,海燕家里離我最近。老陳委婉地讓我媽媽幫我?guī)б粭l干凈的褲子,因為穿濕漉漉的褲子,容易生病,容易關(guān)節(jié)炎。
不一會兒,媽媽聞風(fēng)趕來,手里提著一條加絨的褲子,我看見她皺眉的眼神,心領(lǐng)神會地輕悄悄地拿過褲子,跑去廁所替換。冷的我直哆嗦,鄉(xiāng)里的孩子,城里讀書總是被人歧視。我知道我回去又是一頓胖揍,早就聽習(xí)慣了媽媽‘殺豬’的聲音。
我自己拎著那條‘滿面噴香’的褲子,在廁所的水龍頭下沖洗,仿佛洗掉一切‘嘲弄’,清除一切‘譏笑’,不想讓任何‘陰影’留在上面。
我悻悻地回到座位上,聽見每一個嘈雜的聲音,特別是‘宏哥’新起的別稱‘流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