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佳一臉不解的說:“你說這些我不明白,卻把我搞糊糊了!”
蕊似乎又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虞佳那不明所以的表情有些自嘲的說:“我也不明白,我也糊涂著呢!”
不過蕊心里還是高興著的問虞佳:“那你說的關(guān)于學(xué)校開澡堂子的事是不是和官煜有關(guān)?”
虞佳說:“是呀!就是他家開的,學(xué)校出房子以承包的形式讓他家做,具體是怎么做不太清楚,也不關(guān)我們的事,反正我知道是他家做的后,我第一想到的是給你說一下,我還以為你都知道呢!”
蕊——切——了一下又——哼——了一聲說:“所以呀!我才說我糊涂嘛!也許關(guān)系還沒有到那個程度,更也許別人還壓根兒沒有想到會有我這個人存在!因?yàn)殚_校后我只在上課路上碰見過一次,只是笑了笑,還沒有怎么說話!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
虞佳似乎有些失望但又還是歡快的說:“肯定是因?yàn)橐_這個澡堂在做準(zhǔn)備工作,有些忙!”
蕊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就說:“哎呀!管他這的喲!似乎不該想那樣多,還沒有到那個程度呢!再說我也沒有和他怎么樣呀!你不要給別人說他爸爸問你關(guān)于我的情況這件事!”
虞佳問:“為什么呀?”
“這個還不明白嗎?別說我們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耍朋友,就算是吧!你覺得能成嗎?不光是地區(qū)條件的限制,就算沒有這些,你看我們兩個這個身高上的差距又相配嗎?明明是他在追求我,到現(xiàn)在吧,還不是大多數(shù)的人都不這樣認(rèn)為!你說是不是?要是給別人說得多了,萬一不成怎么好呀!”
虞佳又笑了起來:“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看著不大點(diǎn)年紀(jì)想得也太遠(yuǎn)了吧!干嘛想那樣久遠(yuǎn)呀?跟著感覺走吧!不是很多的人都在說——只在乎曾經(jīng)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嗎?——你想多了!庸人自擾之!”
蕊心中一驚!似乎微感自己真的有些不可理喻!象個老太婆似的,于是有些故作歡快的說:“可能是吧!你說得太精典了,現(xiàn)在我要痛改前非做回象你們這種什么都可以大笑特笑的精靈女!”
虞佳說:“也沒有那么嚴(yán)重,你只是比我們穩(wěn)重成熟點(diǎn)而已!其實(shí)這也是個好品質(zhì)!我有時候還想能象你那樣!”
“你就吹吧!象我?”蕊看向虞佳時見虞佳正在看向自己,在和虞佳對視了幾秒后異口同聲的說:“那還是互相學(xué)習(xí)取長補(bǔ)短吧!”接著就旁若無人的大笑起!
蕊在笑過之后,心情開朗豁達(dá)了許多,而且日子也過得快了許多,一晃周末就到了。
那天蕊正在陽臺走道盡頭的洗漱間里哼著歌曲刷著碗時,聽見樓下有人在叫著自己的名字,便走出洗漱間將頭伸出了陽臺的護(hù)欄外,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發(fā)現(xiàn)和官煜玩得好的蘇小斌和那瞿雨林在那樓下站著,有一聲沒一聲的叫著,向上看一眼叫一聲,然后兩人又開始去講著話。
蕊伸出頭去時正看見蘇小斌不知道靠近瞿雨林的耳邊說了一句什么話,直逗得瞿雨林笑彎了腰,接著在那蘇小斌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得是更歡了,然后雙雙都將頭向上抬了一下,向樓上206宿舍看去,沒有想到便與正走近206宿舍的蕊伸出的頭相撞后便瞬間停止了笑的表情,蕊清楚的看見瞿雨林那兩顆白大的虎牙正在好看而勻稱的定格在那嘴唇的兩個邊角,瞿雨林很努力的想收住笑容將它們盡量的收回到嘴唇里面去,只因?yàn)樘眯α艘粫r還無法做到。
蕊一眼就明白了,他們在說的事或許正是自己,笑的原因也正是自己,他們在說什么呢?會笑什么?蕊很想知道!于是蕊也笑了起來招呼了一聲:“是你們叫我嗎?上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