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未法師笑了笑:“這不是比較擔(dān)心你以后孤獨一生嘛,就來此讓我算一算,看看你能不能結(jié)婚生子。”
岑茗淵笑了一聲:“你要是當(dāng)個男媒婆,怕是你這門檻都要被踏破了。”
滿未法師權(quán)當(dāng)沒聽到:“誒,你別說,我還真算出來了?!?p> “嗯?”
滿未法師神秘一笑“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岑茗淵一愣,思索了一會兒:“呵。也不知剛才誰說的‘天機(jī)不可泄露’?”
滿未法師看他這神情便知他已經(jīng)猜的八九不離十了:“……誒,小友,話不能這么說,我可有向你說她姓甚名誰,哪家姑娘?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猜出來的,與我何干?”滿未法師狡黠一笑。
岑茗淵:“可是,我不信?!?p> 滿未法師:什么?我沒聽見。
而后便開始玩兒起了苦肉計那一套:“唉,你是不知道她這幾年是怎么過來的。自她親娘離開了人世沒多久,他那個不是玩意兒的親爹就將姨娘扶正了。小姑娘也是個有脾氣的……,后來被她祖父給接走了。你和他祖父一同為官,自是知曉她祖父脾氣也是個怪的,溫府中剩下的人沒有一個能看的順眼的,唯一令他滿意的如今還被欺負(fù)了,而后自然是帶在了身邊??扇缃穸甲吡?,就再也沒人能護(hù)住她了,今日……可無論這小姑娘再如何想,她都走不了,她的命啊,就在這都城中……”
岑茗淵摩挲了兩下茶杯看著滿未法師:“有一件事,我可能沒有告訴過你。溫毅是我的老師,他曾給我寫過信,希望我能夠娶了溫小姐??峙滤彩侵獣詼馗⒎鞘悄軌蚓么?,那時他早已時日無多,已有了托孤的打算,我與溫小姐本沒有任何交集,想必此事她也并非是情愿的,于是在老師去后,我詢問了她的意見,應(yīng)下她的兩個不違背我原則的條件,用來換取雙方的婚姻自由?!?p> 滿未法師看了他一眼后:“以后啊,可有你后悔的。”
第二日清晨
宋汐臨的聲音一大早就貫穿了整個寺廟:“沐錦安,你竟然沒有和我住同一間房!快說,你住哪兒去了?”
沐錦安沒有理會他,轉(zhuǎn)而向岑茗淵說:“哥,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和這個話癆做朋友的,竟能受得了他?!闭f著時,還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唉,苦了你了。”
宋汐臨:“哎,你小子找打是不是?和我做朋友怎么了?真不是我說,你哥能和我做朋友,那可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p> 沐錦安:“哎呦~,還真沒看出來?!闭f完就跑。
宋汐臨:“嘿,看我抓到你不暴揍一頓?!彪S后就追了上去。
如今正值辰時,有了陽光,但也有陣陣的冷風(fēng)在吹。
昨日下過的雨水將寺廟里的小路都浸染的濕漉漉的,不過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并不會影響到在風(fēng)中追逐的兩個少年。
而反觀溫檸夢,她也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此刻的安寧是在母親去世后從未體會到的一種心安。
她的身邊沒有月希,獨自一人,站在這個她本不該出現(xiàn)的畫面中,就好像在偷窺別人的幸福生活。
她嘴角抿笑,突然,身側(cè)出現(xiàn)一個聲音:“在看什么?”
溫檸夢抬頭,瞧見了岑茗淵,只是這次,她并沒有行禮,而是嘴角含笑的回了兩個字:“風(fēng)景?!?p> “看到什么了嗎?”
“看到了安寧幸福,萬里河山,錦繡前程,平安順?biāo)?。”只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guān)了。
然后便咳了起來,從一開始盡量悶咳到后來咳的站不住,幸而有岑茗淵在身側(cè)微扶了一把手,趁溫檸夢不注意把了脈,探知道她的身體情況。
岑茗淵皺起了他那雙好看的眉眼,等溫檸夢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抬頭看向他。
當(dāng)看到他的神色,溫檸夢稍愣了下,就半開玩笑的說:“若丞相把這么好看的眉眼給皺壞了,那可就真真是我的罪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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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手掌柜
「今日語錄 止于適度和有所保留其實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