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姐姐
晏昌運(yùn)和晏松買了一束向日葵,匆匆趕往醫(yī)院。
看到匆匆趕來的兩人,晏竹微微一笑,“爸爸,哥哥?!?p> 看著晏竹燦爛的笑容,晏松不禁感慨:我妹笑起來真好看!
晏松坐在一旁陪晏竹聊天,恨不得把這幾年發(fā)生的事悉數(shù)講給她。
三年來,晏竹無預(yù)兆昏迷,白音和晏昌運(yùn)日夜操勞照顧晏竹。
晏昌運(yùn)秉持著查不出問題一定是醫(yī)院的問題,醫(yī)院換了一個又一個,甚至請了道士,術(shù)士都毫無起色。
“哎呀,回家聊,阿竹肯定想回家了?!卑滓舸叽僦滩\(yùn)。
現(xiàn)在除了老大在外地趕不回來,他們一家都團(tuán)聚了。
晏昌運(yùn)趁著晏松去開車的功夫,把白音拉到一邊,悄咪咪的開口:“你跟阿竹說落落的事了嗎?”
白音一臉看白癡的表情,“肯定說了,這都是我閨女?!?p> “那就好,那就好。”現(xiàn)在雙方都有點心里準(zhǔn)備了。
白音緩緩和晏昌運(yùn)對視,此時倆人的眼神告訴對方,他們都在想同一件事。
兩個孩子不會打起來吧。
他們挺放心晏竹的,這么多年來在眼皮底下長大,既溫柔又乖巧,但邢落最近剛回來,就不好說了。
白音戳戳晏昌運(yùn),“回去說話時注意點?!?p> “遵命,老婆大人?!?p> 夭九借助晏竹的身體關(guān)注外界,感嘆汽車的行駛速度,“早聽說俗界很好玩了,果然如此,真有意思!”
晏竹扶額,好吵。
但晏竹卻聽出了不同。但現(xiàn)在沒時間深究,日后再說吧。
“貓,別叫了?!?p> 夭九一震,“我有名字,叫夭九,霸氣吧。”
晏竹努力耐下性子,“過兩天我給你找個容器,你從我腦子里出去?!?p> 夭九直接反對,萬一出去暴露了怎么辦,待在這女人識海是最安全的。
夭九岔開話題,“就你,怎么給我找容器,別以為什么都能容下我這么偉大的妖獸。”要不是你特殊,你以為本大爺愿意來啊。
三年來,夭九沒在晏竹這兒討到什么好處。
“我會想辦法?!?p> 煩人的貓,凈耽誤我事。
晏竹“呲”了一聲,車上所有目光投向晏竹。
白音摸摸晏竹額頭,“寶,沒事吧?!?p> 晏竹強(qiáng)行緩解尷尬的笑了笑,“沒事。”
地下酒場。
“姐,怎么樣?”白唯一湊近邢落,一臉好奇。
白唯一沒想到邢落是個千金,晏家在洛城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了,得到這個消息時他們直接都炸了。
邢落神情懨懨,“沒什么,就那樣,我沒太大感覺?!币粋€昏迷不醒的人要回來了而已。
邢落看著下面,過幾天明鏡大師會來,肯定會引起多方關(guān)注,看來要早做打算了。
白唯一瞧著邢落擰眉,瞬間腦補(bǔ)出一場大戲,重回豪門之我被親生父母冷眼以待,聽說落姐家里還有個收養(yǎng)的妹妹,白唯一覺得更完了,重回豪門之父母為了假千金趕我走。
邢落抬頭看向白唯一,不用說邢落也知道白唯一又在腦補(bǔ)。
邢落無情的給白唯一個爆炒糖粒子,留下一句“準(zhǔn)備好位置,我過兩天再來?!?p> 白唯一揉著自己的腦袋,看著邢落遠(yuǎn)去的背影,“知道了?!?p> 邢落看著燈火通明的別墅,隱隱傳出歡聲笑語,站在門口沒動。
溫馨的笑語與一個人的孤落在一扇門面前形成鮮明反差,將邢落拉向天際,觸手可及又咫尺天涯。
近二十年的離家邢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適應(yīng),自己或他們還能不能接受現(xiàn)在的自己。
他們,真的希望我回來嗎?
邢落推門而入,看見一個乖巧的女孩子,發(fā)如瀑布,眉眼干凈,美如畫卷。
她朝邢落微微一笑,“姐姐,晚好。”
邢落不自覺的柔和了語氣,“晚好。”再見到本人后邢落終于知道為什么白音多次說自己會喜歡這個妹妹。
單憑一眼淪陷的溫婉樣貌以及溫柔體貼聲音確實招人喜歡。
晏竹看著邢落,一個很颯氣的姐姐。
不禁她響起今天在醫(yī)院里的閑言碎語:
“你聽說了嗎,晏家的那個小女兒找回來了。”
“真的?那他家不還有個?那個怎么辦?”
“能怎么辦,豪門怎么解決你沒聽說過,別裝糊涂了,晏家都準(zhǔn)備辦認(rèn)親宴了,幾乎全城都會來!”
“那看來是要補(bǔ)償流落在外的女兒了,那看來兩個又要有個離開吧?!?p> 晏竹耳力極佳,哪怕是坐在病房里,也能聽到中心護(hù)士站的細(xì)語,莞爾,一抹笑意涌上。
那又如何,本來就是事實。不是親生的,不必強(qiáng)求,何況本來就沒有期待過。
對于晏竹這只是早晚的事,早晚要離開,再次踏上那條路。
夭九自是也聽到了,戲謔道:“不會吧,這剛醒,就要被掃地出門了?!?p> “滾?!焙翢o波瀾的聲音響起。
不過比起這,晏竹更好奇的是邢落。
一個自五歲就流落在歪的孩子。自一年前被晏家找回,二十年間毫無音訊,看來藏著秘密。
對于晏竹來說毫無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只需要護(hù)著晏家,報答二十年來的恩情。
晏竹看向自己的手,那線路……輕嗤一聲:真是,越欠越多。
幾輩子,欠別人的,別人欠的,算不清了。
晏松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實則注意力全在這兩姑娘身上,沒有火氣,沒有吵架,可以順利交差。
白音招呼吃飯,“來嘗嘗媽做的糖醋排骨,清炒時蔬?!憋堊郎?,白音瘋狂的給兩個女孩夾菜。
晏竹.邢落:熱情過頭。
“啊啊啊啊啊啊,我也想吃飯,餓了。”夭九瘋狂控訴。
被騷擾吵鬧的晏竹忽然有種想抽他的感覺,“你現(xiàn)在一個靈物,吃什么吃。”
晏竹無情的揭露了事實,確實靈物無法進(jìn)食,只能吸取法力或靈氣來滋補(bǔ)自身。
夭九覺得自己好委屈,要不是和晏竹斗了三年,自己也不會這么虛弱。
天殺的晏竹意識這么強(qiáng)悍,自己和她耗了三年,沒撈到丁點好處。
夭九有點抑郁,現(xiàn)在還在被欺負(fù),還打不過。
就發(fā)現(xiàn)這么一個.注意一個足以容納自己的特殊體,沒想到抽盲盒抽到一個霸王!

未知故里
真假千金,“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