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
轟!
爆炸在人群中響起,建筑紛飛,人們四處逃躥,恐懼席卷而來。
“喵嗚~”
“是妖獸,救命!”
“妖怪?。 ?p> 人群鼎沸,城市的上方:
“潭州西區(qū)發(fā)現(xiàn)特大妖獸尚具有攻擊能力,請求支援!”
特別行動車中,幾個身穿制服的人正在交談。
“就是它,各大家族追捕的妖獸——九尾攝靈貓?!?p> “竟然會在此時出現(xiàn),有點古怪,等上面的人到齊再行動,現(xiàn)在,盯緊。”
“老大還有十分鐘左右到!”
接著驅(qū)動引擎保持百米距離跟蹤。
九尾攝靈貓以九尾靈身的模樣在城市中穿梭,龐大的身軀貫徹天地,琉璃般的眼眸睥睨一切,八條巨大的尾巴搖動間樓倒市傾,極具破壞力。
也意味著目標很大。
東區(qū)。
晏松頓了頓,地面貌似在震動,有點不確定的開口,“妹啊,你有聽到什么動靜嗎?”
空氣中彌漫著危險的硝煙。
晏竹停下來,毫不拖沓的拉著晏松就回頭走。
“哥,我突然就得這個約我還是不赴了。”這么大動靜,不知道是隱界哪個閑瓜蛋子!
直覺涌動,似乎要出事!
晏竹拉著晏松就跑,現(xiàn)在直覺告訴他們趕緊跑吧。
不跑,要出事!
九尾攝靈貓突然停下攻擊,朝東望去,眼眸轉(zhuǎn)動慢慢豎成一條細線,然后化作一道流光飛去。
流光緊追著二人逃跑的方向。
準確無誤的砸中在逃跑的晏竹。
然后晏松看見晏竹直挺挺的就躺下去,一臉驚恐,急忙抱住晏竹,“妹啊,你別嚇我了。醒醒!”
年輕真好,倒頭就睡。
晏竹昏倒前最后一句是想罵街。
這么多人就盯著我一個是吧,王八羔子。
三年后。
洛城市中心醫(yī)院。
陽光從薄紗窗簾外投入病房,潔白的墻上反射出光暈,病床邊坐著個婦人現(xiàn)在修剪黃玫瑰花枝。
病床上由于臥床而顯得蒼白的的女孩,緩緩睜開眼睛,瞧著雪白干凈的天花板。
終于醒了,遲早要把那只貓揍一頓。
王八羔子。
晏竹看著旁邊細心剪裁花枝的白音,眉眼彎彎,還是有人在意她的。
至少現(xiàn)在有。
感受到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白音抬頭看去,瞬間手中的黃玫瑰悉數(shù)掉落,看到醒來的晏竹,激動的語無倫次:“阿竹,你醒了。”淚水瞬間濕潤了白音的眼眶。
晏竹看著白音手忙腳亂的呼叫護士,然后涌進來一堆醫(yī)護人員晏竹就被推著去做全身檢查。
“矯情,你都沒事了,還要這樣折騰?!?p> 晏竹在腦海中無情回懟,“我變成這樣不是拜你所賜,死貓,閉嘴?!?p> 沒錯,九尾攝靈貓現(xiàn)在待在晏竹的識海中。
三年前,九尾攝靈貓化作流光強行闖進晏竹的識海,妄想搶占晏竹的識海,進而搶奪晏竹的身體。
晏竹的意識和九尾攝靈貓在識海中爭斗,受到創(chuàng)擊沒了意識支撐,晏竹陷入了昏迷,僅僅現(xiàn)代醫(yī)術(shù)無法解決這一問題,外界藥石無醫(yī)判斷已經(jīng)是植物人,然后晏竹一躺就是三年。
“能被本大爺選中是你的榮幸,還有,請叫本大爺大王。”
“王八羔子?!?p> 晏竹忍無可忍,真氣匯入識?;鞅拮樱橄蚓盼矓z靈貓,“大王你個頭,我的地盤囂張個毛。”
夭九慌忙逃竄,欲哭無淚,為什么自己明明已經(jīng)處于靈體狀態(tài)還會被一道真氣所傷。
打不過,那就,求饒。
夭九:“祖宗,我錯了,我錯了!”
能屈能伸,總有一天可以翻身。
總有一天,你的身體歸我,老子要你無家可歸!
晏竹收手,遲早把這玩意兒趕出去。
晏竹看著自己的冷白的手,三年的掙耗讓自己的身體太虛弱了。
不知道法力還剩多少?
本來就沒多少了,造孽?。?p> 晏竹安靜的坐在病椅上,面色還有些蒼白,眉眼溫和下彎,像一個易碎的陶瓷娃娃,看著白音認真聽著醫(yī)生的囑托。
“真是醫(yī)學奇跡,上天眷顧?!?p> “就是有點虛弱,回去補補,今天就可以出院了,記得定期復查?!?p> “好好,”白音牽住晏竹的手,“寶,你終于醒了,我算算時間你爸爸也快到了,對了,你還有個姐姐,最近剛剛回家,今天你們就可以見見,我們一家好好聚聚?!?p> 今年肯定是她的幸運年,倒是接二連三的發(fā)生。
晏竹有點迷惑,姐姐,她,是晏昌運白音走丟的女兒回來了?
她,回來了。
為什么現(xiàn)在回來了?
晏家。
晏昌運接聽完電話,手止不住顫抖,嘴里不停的念叨“太好了,太好了?!?p> 晏松走過來輕輕的拍了拍父親的肩膀,“爸,怎么了,怎么還哭了。”
想來穩(wěn)重的晏昌擦掉掛在臉上的淚水,肉眼可見的開心,“你妹,醒了?!?p> 晏松被這個消息驚到了,大喊:“真醒了!”
昏迷了三年,今天終于醒了!
“爸,那我們趕緊收拾收拾去醫(yī)院啊。”
邢落剛下樓就看到晏昌運和晏松抱在一起哭,一臉激動的商量準備外出。
就莫名其妙的感覺,世界又奇幻啦?
晏昌運余光看到邢落站在一旁,一把推開晏松,用溫和的語氣試探的問道:“落落,你妹妹醒了,要一起去看看嗎?!?p> 被無情推開的晏松,我還沒激動夠呢。
邢落直接拒絕,禮貌而不容反駁的說:“不了,今天我有事出去一趟,就不和你們?nèi)チ??!蔽液退膊皇欤チ?,平添尷尬?p> 晏昌運嘴張了張,沒說話,看著邢落上樓的背影。
晏昌運不知道邢落是不是在生氣,會不會覺得忽略了她。
那是他找了十幾年的女兒啊。
邢落知道晏昌運在看她,停下來,“代我向那位妹妹問好?!彼麄兘雨讨窈臀矣譀]什么關系,我又不是閑飛去湊熱鬧。
“老二,你妹妹是不是生氣了?”
晏松有點不明所以,“???沒有吧?!标趟捎X得這也沒啥好生氣的吧。
晏松覺得自己的這個親妹妹有點,不,是很高冷,到時候慢慢磨合吧。
晏松開車帶著晏昌運趕往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