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聰明?!彼五\書啃了幾口烤魚,邊吐刺邊道。
沈沉星也很認真的吃烤魚,聽到這話很是不屑:“從小到大想勾引我的女人多了去了,我怎么會看不出來?”接著便話鋒一轉(zhuǎn):“況且,這人身上疑點重重,我又不是沒有長腦子?!?p> 還好不蠢。宋錦書可不想和一個蠢貨待在一處。
“好了,休息一下?!彼五\書吃完了烤魚后,將烤魚骨頭一扔,閉眼便睡了。
她真的挺累的,也不想打坐修煉,就想睡覺。
第二日,森林中霧氣彌漫幾許陽光透過茂密的樹木照在昨晚的骨頭上。
宋錦書一睜眼,就看到沈沉星對著一塊玉牌擺弄。
“干嘛呢?”宋錦書懶洋洋的。
沈沉星臉上帶著蕩漾的笑容:“嘿嘿,是我的未婚妻的傳訊?!?p> ……
“哦,對了,在玉牌上留下你的氣息吧,這樣我們也好聯(lián)系?!鄙虺列切χf。
這種東西在云生也有,只不過是用的武器。
不過入鄉(xiāng)隨俗嘛,宋錦書便在原主的戒指里頭一陣扒拉,找出了屬于原主的玉牌。她看了兩眼,里頭的消息挺多。隨即找了一塊新的添了自己的氣息后拿出。
“你把你的也留下。”就這樣,二人交換了玉牌。
他們沒有多做停留,將東西收拾妥當(dāng),便各自踩著各自的武器離開了。
“你這扇子,挺別致啊?!彼五\書看著沈沉星腳底下那把白玉扇子,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此刻沈沉星已經(jīng)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大紅色的衣裳,胸襟那掛著銀鏈,要敞不敞的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和這把一看就溫潤的扇子極為不搭啊。
“怎么了?本少爺?shù)谋久`器自是極好!”沈沉星開口。
宋錦書沒說話了,心中升起很奇怪的不適感。
到了城鎮(zhèn)處,宋錦書便道:“好了,我們便在此處分離。”
沈沉星神色自然,“好?!?p> 于是二人便分離開來。
他一走,宋錦書便沒了那股玩世不恭的感覺,整個人很是陰沉。
她入城后,便鋪開神識到處尋找原主魂魄。這座城名喚都安,是離碧滄海最近的的一座城。
城中不算繁華,但是人很多,熙熙攘攘的。思慮一番后,宋錦書放出了自己強大的神識。畢竟這座城大還是挺大的。
她不了解這個世界,此時此刻沈沉星不在,她正好可以找個鋪子買幾本書來瞧。
宋錦書想起來原主的戒指里頭還有一塊玉牌有很多消息,便拿出玉牌來看。
父親:乖乖,你何必呢?你的天賦那是頂尖,何必去那碧滄海?
兄長:錦書,碧滄海危險重重,絕非如此簡單。
大長老:少族長三思。
剩下的都是諸如此類的勸誡,只是她出來后就沒有了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關(guān)了聯(lián)絡(luò)。
若是長時日不回,自己卻偏偏露了面,免不得被發(fā)現(xiàn)。于是宋錦書耐著性子回復(fù)。
可原主當(dāng)是個高嶺之花,冷漠不理人,那便只能回些重要的人。于是她回了兄長和父親便未曾多言。
干完這一切,宋錦書抬頭,遠處一個身形頎長的人站著,身后還跟著一個護衛(wèi)。
宋錦書定睛一看,這不是給自己衣服的人嗎?
他居然能逃脫我神識的掌控?在我的神識底下晃來晃去,想必修為不俗。她心中衡量,卻依舊不敢肯定是敵是友,也就未曾動。
“你隨我來。”男人聲音低沉悅耳,語氣中是說不出的遷就。
宋錦書沒動??墒遣恢獮楹?,男人對她有著本能的吸引。
約莫一炷香后,宋錦書動了。
“你是誰?為何幫我?”宋錦書疑惑。
“驚塵?!?p> 驚塵?他的意思是,他叫驚塵?
“好名字?!彼五\書佯裝贊美。
驚塵看她,眼中情緒復(fù)雜,于是諸多情緒化為一句:“做作?!?p> 做作?!宋錦書內(nèi)心暗罵,但此刻卻不是罵人的機會,只是垮了臉不說話。
三人一路向前,到了一個極其破爛的屋子外頭。
“到了,我就不進去了。”驚塵停在破屋門口。
宋錦書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但還是打開了門。里頭是許多年輕貌美的女子,最小的是一個生的美艷的十來歲女孩,身上衣裳破爛,衣不蔽體??伤⒉煌回?,因為所有的女人都衣不蔽體。
怪不得驚塵不開門。
宋錦書站在門口回頭望驚塵,只見他扭頭不看,那小侍衛(wèi)也是如出一轍的板正。
“姑娘,你也是被抓的嗎?”說話的是那女孩旁邊一位美艷的婦人。仔細看起來,還和前不久他們見到的女人相似,只不過渾身泥濘,鞭痕累累。
為了不生事端宋錦書點頭。于是她尋了一個角落蜷縮著尋找原主的魂魄。神識鋪開的瞬間,她就感受到了原主魂魄的存在。
只不過原主沒有修煉魂魄,魂體本就弱,又因為在碧滄海洗筋伐髓傷了魂魄,現(xiàn)在只余下薄薄的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