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什么樣???”柳青好笑的看著進來的小年輕。
黃鶴鳴吊兒郎當?shù)淖哌M來,臉還是紅的。
“景哥!”看見中間的男人洪亮叫了聲。
“你他媽怎么個事兒?今個兒你搞特殊最后到?”幾個糙漢看著毛小孩跟春到了一樣,罵罵咧咧起來。
黃鶴鳴奪過眼鏡男手里的酒杯“呼啦”順著喉嚨全部吞下,和著冰塊下肚稍稍平息了小激動,這才興奮道,“哥哥們,幫我想想辦法,我要泡她!”
“誰?。俊鼻丶蝸砹藰纷?。
十分鐘前,祝融安停好車站在方慧給她的地址門口。
幽藍深紅的燈光交織,整個大廳呈現(xiàn)一股詭譎的靡靡之色,來往的男男女女不停對來人打量著,這人一身黑色風衣、長褲長靴,還戴著口罩,在外面看起來正常,進到這種地方就會被定義土,土爆了。
祝融安接連打幾個電話一直無人接聽,四面高高的墻壁、奢華無盡的長廊還有奇異的設計風格讓人如處迷宮。
捧花的女人雕像......
信息里只有這幾個字的提示,她轉(zhuǎn)了半天,每個房間前都有雕像,就是沒有一個能對上,她皺眉又逛了一圈。
“奇奇怪怪的,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黃鶴鳴注意到一個女人在大廳徘徊了半天。
“你別走,景哥在里面等著呢?!绷嗬∷?。
“放心,我就是好奇她長啥樣,你先走。”年輕人頭也不回的跑過去。
一個瘦高的男生走過來,祝融安獲救,在男生的帶領下繞了好幾道才找到一個隱秘的房間。
“謝謝你呀。
女人聲音細軟,溫和悅耳。
黃鶴鳴只能看到她一雙迷蒙水光的眸子,濃密卷翹的睫毛像一層薄紗襯的人柔而潤。
“小姐,可以給我個聯(lián)系方式嗎?”
嘴比腦子先一步脫口而出,兩人都微微愣。
祝融安推門而入,眼里有笑,“不是很方便,抱歉?!?p> 而黃鶴鳴想的不是她拒絕我了,而是怎么拒絕我也這么溫柔!
然后就和魔怔了一樣。
光頭幾個聽完都直打他的頭,笑話小屁孩,人家不給你電話就是對你沒意思。
秦嘉則是微微一笑,對黃鶴鳴勾勾手指,一臉壞笑。
祝融安進門摘下口罩的手像是被凍住。
方慧被一群穿著清涼的男人圍在中間,左摟右抱不知道是哭是笑。
見她來了,方慧一把站起身,把她推到正中央,抱著她哭。
從她斷斷續(xù)續(xù)的描述中,祝融安大概理清楚,方慧的老公出軌了一個男人,私聯(lián)已經(jīng)快七年,也就是說從結婚起她老公就已經(jīng)有異心了,而她成了同妻。
方慧跟她是年哥帶著同期出道的,非常的外向開朗,是曾經(jīng)圈里最好的朋友。
她有個好嗓子,一直在歌手方向發(fā)展,事業(yè)如日中天的時候,因為愛情選擇嫁給自己的青梅竹馬,從此退圈,慢慢被人淡忘。
祝融安拿起紙巾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她嚎啕了好一會兒,嘴里一會在罵著渣男一會又在哀求什么,酒開了一瓶又一瓶,她不要命的往下灌,灌了又吐,祝融安推卻不了,也被她灌了幾杯。
四周的男人慢慢貼了上來,雙手有些不安分。
祝融安不是三杯倒的體質(zhì),只是這里的酒怎么這么烈......
全身好像有火在燒,她晃晃悠悠站起身扶著墻給代駕打電話,看了眼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方慧,還是先帶回自己家吧......
秦嘉和黃鶴鳴心照不宣的對視,她嫵媚一笑,黃鶴鳴便懂了,接著便滿臉喜色的跑了。
“你倆神神秘秘又打什么鬼主意?”幾個哥哥日常警覺,因為野女人秦嘉和神經(jīng)小孩黃鶴鳴組合起來就是攪屎棍,是大殺器。
“蠢貨,當然是幫他圓夢??!”有池景罩著,秦嘉對這些粗人可沒什么長幼尊卑可言。
秦嘉的認知里,得到一個男人或女人的心,就要先得到他們的肉體。
“今晚有空么?可以提供貴賓級服務哦?!彼峙吭诔鼐吧砩?,朱唇輕啟,眼里帶些俏皮甜膩,手從男人襯衣的下擺伸進去一通亂摸。
“你給客人下藥了?”池景捉住她的手,五官很硬。
她眨了眨眼,無辜狀。
其他人頓了一下又繼續(xù)玩起來,雖然這丫頭驕縱彪悍,但是池景對她也是格外寬容。
“別有下次?!蹦腥酥皇堑f了句,不太在意,也聽不出責備的意思。
池景臨走前看了眼柳青,讓他去處理。
“你新家我倒現(xiàn)在都還沒去看呢?我可以給你露一手!”秦嘉也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像條小尾巴。
留下幾個哥哥像空氣一樣留在原地。
“這小妮子以后要是嫁不過去,池景未來的老婆可有的受罪嘍......”眼鏡哥看著門口忍不住等著看戲。
柳青在找黃鶴鳴的路上收到秦嘉的消息:
柳哥,你好好歇歇,別毀人好事了,而且你根本找不到的喲~
他看著對方發(fā)來的傲嬌表情包心里暗罵一聲,所有空置的房間他都調(diào)過監(jiān)控了,確實還沒找到。
眼看十幾分鐘過去。
秦嘉坐在副駕駛心情舒暢,她先前調(diào)了房間的監(jiān)控特意幫小黃看過那女人,模模糊糊的側臉一看就是個美人兒,穿的是保守了點,不過小黃賺翻了。
想到此,她頭抵著車窗光明正大的偏過頭偷看開車的人。
一頭黑墨色的發(fā)被晚風齊齊吹得向后,清雋英朗的輪廓像工整的素描線條,眼里是漫不經(jīng)心的漠然,好像對全世界都不感興趣。
媽的!他要是真像網(wǎng)上說的是見一個就愛一個的海王就好了,否則她不至于到現(xiàn)在都沒吃上肉,暗恨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搞定這男人。
一陣耳紅心跳的叫聲響起,池景聳拉著眼皮掃了一眼,她大方的展示自己性感的鈴聲,故意等手機響了許久才接起。
“怎么啦?”秦嘉不耐煩的歪頭。
“嘉姐我不敢!”對面?zhèn)鱽砟泻⒌目抟簟?p> 秦嘉小聲的瞥了一眼旁邊的人,發(fā)現(xiàn)他沒什么反應,又恨鐵不成鋼的罵里面的,“媽的,你怕個毛線!門都幫你鎖上了,人跑不了的!”
對面一陣支支吾吾,還有低吟的女聲從話筒里飄出來。
“啥?什么明星?祝什么?你——”
車子一個突然的剎車,秦嘉猛地向前傾撞,手機直接飛到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