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的收回手,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什么忙。
自己會生火,還是這幾日為了給阿笙烤肉烤魚才練出來的,第一次的時候,任由濃煙把自己嗆了個半死,火星子是半點沒起來。
后來才終于找到了一些門道,但跟眼前這個人比起來,還遠遠不夠看。
“許公子不要多想,我們生來就是干這種粗活的,您不熟悉也正常?!?p> 誰知道聽了這話,許卿心里更難受了。
“我的意思是說,咱們啊,各司其職,我們在這生活煮飯,您啊,去陪著我們小姐?!?p> 這句話許卿愛聽,裝模作樣的叮囑了幾句,就又回到了姜嫵笙身邊。
“姜叔呢,方才我瞧見還在這周圍,怎么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
許卿左右看看,也沒看見姜成的身影。
“好像是說去前面看看路,應(yīng)該走不遠?!?p> 許卿搬來一塊石頭,坐在姜嫵笙身邊。
兩個人沒怎么說話,氣氛卻并不顯得尷尬。
姜嫵笙低著頭,手里拿著一根小棍子,在地上劃拉來劃拉去的,逗弄著一只小螞蟻,玩的不亦樂乎。
許卿則是目光溫柔的看著姜嫵笙,心里盤算著,就算這次回家被打的一個月下不來床,這趟…也值了。
有腳步聲從身旁傳來,前去探路的姜成回來了,腳步有些急促,臉色不太好。
“姜叔,你這是怎么了?”
許卿一看這臉色,心里咯噔一聲,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姜成招了招手,讓那兩個生火的人把火滅掉。
“方才我前去探路,發(fā)現(xiàn)前面的那片樹林里,居然有人,還不在少數(shù)!”
許卿心里暗道不好。
“個個身配兵器,若不是我腳步輕,怕就回不來了?!?p> 姜成說話帶著后怕,他們倒是無所謂,可是小姐還在這里呢,若是出了什么事,他真的就萬死難辭其咎。
“現(xiàn)在,我們立馬調(diào)頭,帶著小姐先往后退,這是目前唯一的一條路,再往前怕是都得交代在這里。”
許卿粗略的估算了一下,他們只有二十三人,且雖練武,并不是什么高手,對方來者不善,能贏的幾率并不大。
“好?!?p> 許卿拉著臉色已經(jīng)不太好的姜嫵笙,對她說:“我們現(xiàn)在不能坐馬車了,只能先放在著,你可以嗎?”
姜嫵笙當(dāng)然明白,那伙人離得不遠,若是馬車行走,動靜太大,目標(biāo)太大,目前悄悄步行是最好的辦法。
“我可以?!?p> 于是一群人收拾了包袱,腳底下放輕了步子,沿著來的那條路往后返。
姜嫵笙小聲的問:“這些會是什么人?”
許卿搖搖頭,面帶嚴肅的盯著周圍。
“我瞧著他們的刀,是彎刀。”
彎刀!
繞是姜嫵笙一直在閨閣中,卻也明白,彎刀是南蠻人用的,不由得白了臉色。
許卿呸了一口,惡狠狠的說:“不是說南蠻已經(jīng)遞了投降書?怎的還會在此處有埋伏,更何況他們哪里來的消息?!?p> 事情太過突然,他現(xiàn)在腦子里亂糟糟的,不過若是論起來,為什么要在此處埋伏,他們就算被抓,也沒有太大的利用價值,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