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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下山發(fā)現(xiàn)自己已是滿級大佬

穿越之下山發(fā)現(xiàn)自己已是滿級大佬

妄想胡思 著

  • 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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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9-28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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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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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破障

  某時,某地,某座貧瘠得幾乎沒有任何植被的灰色山峰。

  山頂上有一塊寬闊的平整空地。平地中央,一顆枯敗的無葉巨樹立在那里的。

  而在山腰上,有個不起眼的山洞。

  洞里,一位身著白衣、扎著頭發(fā)、模樣“平平無奇”的年輕人正拿著顆黑色石塊在滿是劃痕的墻壁上劃著線,石子刮過,在發(fā)出凄厲刺耳尖叫的同時,還摩擦出一片片絢麗的火花。

  “呲呲呲呲?!币膊恢瞧岷诘亩幢谑鞘裁床馁|(zhì),如此強(qiáng)力的刮擦在其上只能留下一點(diǎn)細(xì)微得不起眼的劃痕。

  “現(xiàn)在那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八月份了,不知道是否還像當(dāng)年那般炎熱。你不知道,那個時候熱得我都恨不得天天泡水里,雞蛋放地上都能熟了,你敢信?”

  年輕人李四五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石塊在墻壁上又劃了一道,

  “不曉得老家那邊的玉米收了沒。什么?這么熱還出去收莊稼?大清早和晚上做的嘛,大家又不是傻子,熱懷了身體不還是自己遭罪?醫(yī)藥費(fèi)都不少錢。不過我當(dāng)年也覺得少做些好,沒有必要不是。又不值幾個錢,但老一輩的就是不聽,說閑不下來,勸都勸不動,一說就……什么?這個你聽過了?我已經(jīng)說了好幾遍了?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說嘛,你有意見?”

  山洞一片寂靜,并沒有響起誰反駁的聲音。

  “那就對了嘛,你管那么多,聽著就是了。我說到哪兒了來著?哦,那個莊稼,什么?莊家?不不,我不賭博的,我……”

  他繼續(xù)絮叨著,抬手又在那道痕跡上重重畫了幾筆,每一次都沿著同樣的軌跡,分毫不差。但其實(shí)他一直都記得時間,甚至每一天每個時辰都記得清清楚楚,根本就沒有什么記錄的必要。但他還是每天都認(rèn)認(rèn)真真的劃上一道,不為別的,就為了有個念想,散一散那股子漂泊在外孤苦伶仃的味兒。在早些時候他還搞了個略呈球形、人頭大小的石頭,在上面畫了張笑臉,取名為“星期八”,時不時和這石頭聊聊天。

  不過考慮到這種行為容易引發(fā)精神分裂癥,加上泥巴畫的臉很輕易就干裂脫落了,于是這石頭很快就被丟在一旁棄之不管了。

  “也不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啊。哎,要不我直接吧這洞給拆了得了,哪兒管什么妖魔出世,我都沒見過這世間的人,他們的死活我也管不了不是。你覺得呢星期九?”

  李四五朝著另一個略微辨認(rèn)得出形狀的人頭石雕說道。

  是的,既然容易精神分裂,李四五便又動手刻了個標(biāo)致些逼真些的人頭出來,并命名為“星期九”。他想著,你看這很明顯就是另外一個活生生的人了嘛,既然是和別人聊天,就像是和朋友聊一樣,怎么會得精神病呢?

  “星期九啊,你覺得我還能出去嗎?那老頭臨了說的到底算不算數(shù)???這都已經(jīng)關(guān)了五年了,五年了!”李四五皺了皺眉,露出思索的神情。

  “五年?”說到這兒,山洞里的年輕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突然后退兩步,面朝著“星期九”豎眉瞪眼神情激動,右手張開手掌做五狀,大吼道:

  “五年!五年!你知道這五年我是怎么過得嗎?你知咩?”

  接著就是一些“這五年我每天都玩貪玩黃月……”、“哇,爆率真的很高……”、“斷坤我吃定了,我就是食人魔……”之類讓人聽不懂的話接連不斷的冒出來。

  這也就欺負(fù)“星期九”沒舌頭不會說話,不然高低得吐槽一句:這老梗你是玩不膩了還是怎的?

  果然,在良久之后,李四五自己似乎也深刻認(rèn)識到自己在玩老梗這一點(diǎn),當(dāng)即就停止了吃斷坤的動作,搖頭晃腦地吐槽道:“這是哪兒來幼稚鬼,行為舉止如此輕浮,粗俗至極!不妥,不妥?!?p>  “還是搖花手更為高雅些?!?p>  話音未落,李四五面露笑容,雙手手掌彎曲,掌心相對,手腕緊貼,以雙手手腕為軸瘋狂搖晃起手掌,看那架勢,好像要憑此脫離地面,直上云霄去也。當(dāng)然這暫時是做不到的,即使真的飛起來了也只會以頭搶洞頂,落得滿頭灰。

  但我們的花手運(yùn)動員并不在意這些,他認(rèn)真的搖著,并且還不滿足于單一的花手形式,使出了失傳已久的左向搖花手,以及倒立搖花手,甚至是搖花腳等等絕技。頓時,不大的山洞里塵土飛揚(yáng),到處是李四五上躥下跳的身影。奇怪的是,明明這身影穿著一身白衣,卻不見身上有絲毫的塵土沾染。當(dāng)然,相比于那氣勢恢宏的表演,這些許小事,倒不必放在心上。

  正當(dāng)連“星期九”都要覺得這位搖花手愛好者會一直這樣瘋瘋癲癲直到永遠(yuǎn),至少要癲個幾天的時候。他卻突然出乎意料地安靜下來了,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的,讓人不禁懷疑這人是否突然得了惡疾,還是說本來就有個什么大病。

  沒了這唯一的噪聲制造者,山洞里的聲音們就像貪玩的孩童,張牙舞爪的囂張了一會兒就偃旗息鼓,不知是被黑暗里的怪獸抓走了還是怎的,頃刻間全無蹤影。于是,這洞里便一絲聲音都沒有了,只余下駭人的死寂。

  靜,熟悉地安靜,安靜到讓人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是否還存在。

  但好像又有什么聲音響起來了。

  “嗡——”。

  空氣中似乎隱隱有陣陣嗡鳴聲傳來,聲音微弱得讓人忍不住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不,不是錯覺,聲音反而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了,綿綿不絕的聲波在洞里“四處碰壁”回響盤桓,讓籠罩其中的人莫名感到一股子風(fēng)雨欲來的窒息與不安。

  “嗡——嗡——”。

  洞里的空氣也隨著嗡鳴涌動了起來,這不是比喻,是真的涌動起來,就如同水流一般來回流動著,不知何時,這山洞里的空氣已經(jīng)稠就如蜜糖一般了!

  這是什么?

  是劍氣。

  角落里不起眼的一把鐵劍替年輕人與某個不知名十八流寫手回答了這個問題。這同樣平平無奇的鐵劍,也不見有人提著,竟自己飛了起來,它不停顫動著,陣陣嗡鳴正是由它所發(fā)出。

  這劍要做何事,竟發(fā)出這等劍鳴?

  只見它緩緩行至洞口,在即將要飛出時卻好似撞到什么硬物般停了下來,再不得寸進(jìn)。

  “叮——”的一聲。

  隨著極清脆的聲音響起,劍尖處蕩起極輕微如潔白透明玉環(huán)般的漣漪。漣漪逐漸擴(kuò)散,觸及洞口邊緣時又反彈回來,如此反反復(fù)復(fù)層層疊疊,波紋激蕩環(huán)環(huán)相扣形成一道煞是好看的琉璃屏障。

  鐵劍可不管如何如何好看,它前進(jìn)不得,嗡鳴聲便愈發(fā)強(qiáng)烈,震得滿洞的劍氣也跟著洶涌起來,如同暴風(fēng)雨中的無盡汪洋,驚濤駭浪雷電交加幾欲吞噬人命。

  劍氣縱橫肆虐。眨眼間,原本極為堅(jiān)固的洞窟石壁竟不斷生出裂痕,其中滲出縷縷古怪黑氣,卻瞬間被洶涌的劍氣絞殺殆盡。

  正當(dāng)洞內(nèi)被攪得天翻地覆、洞頂搖搖欲墜幾近坍塌之際,李四五猛然睜開雙眼,白色劍光于瞳中一閃而逝,隨即手捏劍訣,口中輕吐一字:

  “破。”

  霎時間,天地大靜。劍鳴聲,劍氣呼嘯聲通通消失不見,甚至連空氣也像通透的冰塊似的靜止不動。

  不知過了幾時……

  忽聽得輕輕“啵”的一聲。

  劍尖向前刺入分毫。

  那洞口的屏障就如同被尖銳樹枝戳破的氣泡,猛地破碎開來消失不見,如之前一般,好似從未存在過。

  當(dāng)然,對于被關(guān)了五年的李四五而言并不是無事發(fā)生。他深吸一口氣,又緩緩?fù)鲁?,眼睛凝望著外面的天地,輕聲說道:“久違了啊,自由?!?p>  ……

  “我!免——費(fèi)——啦——!”

  好似女子般尖細(xì)、音色卻怪異得緊的聲音響起。

  哦,原來是李四五正掐著嗓子,極力控制著音量向世界發(fā)出自由的宣言。

  洞外的風(fēng)景其實(shí)實(shí)在算不得好,到處是光禿禿的灰色石頭,以及山上那一顆突兀地立在山頂空地的古怪樹木,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但這并不影響現(xiàn)在李四五的好心情。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雙手張開擁抱世界的李四五,開懷暢笑,高興得跳起芭蕾舞來。他盡情向世界展示自己的解放,獨(dú)立自主的聲音隨風(fēng)傳遍整座山崗。

  甚至他覺得應(yīng)該把自己的這份喜悅分享給自己的朋友們,于是他向前伸直雙臂,左手握著鐵劍,右手拿著“星期九”,笑著轉(zhuǎn)起了圈來。

  “哈哈哈哈,呵呵呵呵。”

  在這歡快的旋轉(zhuǎn)中,三者如同手牽著手,心連著心共同沉浸在這自由的歡喜之中。啊,多美好啊,雖然,其中有兩位并沒有手臂且是被迫營業(yè),但這并不能成為不享受這份美好喜悅的理由。

  這一刻,這位重獲自由的年輕人感覺自己仿佛已經(jīng)完成了人生的使命,在這一刻,好像世間所有生命皆大歡喜,如同所有人都得到了屬于自己的幸福,正是大團(tuán)圓的好時機(jī)、好光景。

  只是……山頂忽然有輕微“呼——”的聲音響起,像是風(fēng)聲,又像是哭聲。

  “別啊,別啊。”聽見聲響的李四五只好無奈地停下動作,皺眉癟嘴帶著滿臉慶祝被打斷的惡感對著山頂罵道:“你吼那么大聲干什么嘛!你有事去找物管??!”

  隨即也不等上面回應(yīng),李四五一步踏出,身形頓時消失不見,再現(xiàn)身時已佇立于山頂之上。

  李四五站在那片顯然是人為開辟的平地上,四處張望著,大聲說道:“誰在這大喊大叫的?讓不讓街坊睡了!明天還要上班吶!真是一群敗類!”

  “真沒有樹枝!哼!”

  但直到李四五搖頭晃腦的吐槽完,這里依舊一片寂靜靜,只有風(fēng)吹過高估樹枝的沙啞聲響,在應(yīng)和著,枯槁巨樹下這位年輕人的問詢。

  雖然沒有回應(yīng),但也不見李四五有什么失望的神情,他只是撇了撇嘴角,走向不遠(yuǎn)處平地中心的那顆巨樹,邊走邊說道:“我說樹老哥,你不地道啊,就這么看著作甚?也不吱個聲、道個歉、賠個禮啥的?老哥你再這么干看著?老弟我可就得不高興了嗷?!?p>  說著,已經(jīng)走近巨樹的李四五抬起一只手杵在那顆有七八人合抱大小幾十米高度的古怪樹木上,另一只手插在腰間,左腳彎曲,雙腳腳腕相貼,一副找人“敘舊”的二流子模樣,似乎是真要和這顆老樹好好敘一敘剛剛打斷自己興致的“過往舊事”。

  “你看,老弟我在下面樂得好好的,樹老哥你突然一聲吼,差點(diǎn)沒把我魂都給嚇出來了,這下別說慶祝解放了,付請醫(yī)生看心臟病的醫(yī)藥費(fèi)都成問題了,那這事兒可就大了??!老哥你說,這事怎么辦吧?”

  犯著混的李四五看了眼毫無變化的枯樹,心下一橫,瞪著大眼睛,狠聲說道:“老哥你還想賴皮是吧?我可還就告訴你了,今兒你不給我個說法我還真就賴這兒不走了!我就在這兒待著,讓路過的大家伙兒來評評理!”

  說罷,李四五還真就用手抱著樹干,兩腿岔開,竟直接坐了下來,仰著頭,嘴里還大聲嚎著:“沒天理了啊——!這老東西仗著歲數(shù)大欺負(fù)人吶——,把人心臟便嚇出來就不管了——,大家快來評評理啊——!”

  然而山頂上并沒有李四五口中的大家伙兒,實(shí)際上,這里連個人影而都沒有,于是,李四五嚎了半天,也沒嚎來個誰給他“評理”。

  又估么著過了半個時辰,連李四五這般人物,也開始覺得無聊了,于是他也不嚎了,兩腿一蹬站起身來,拍拍屁股,拂去那并不存在的灰塵,然后雙手抱拳,神色真摯的說道:“在下縱橫街坊幾十年,一身‘評理’功夫從未遇到過敵手,如今竟見識到樹兄這等高人,在下輸?shù)眯姆诜?。佩服佩服?!闭f完立刻轉(zhuǎn)身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盡顯俠客風(fēng)范。

  只是李四五正抬腳欲走,左腳提起還未落地,就在此刻,身后異變突生!

  一眨眼之間,上下左右面前身后甚至地下,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焦黑手臂瞬間一齊抓來!

  水缸粗細(xì)的手臂鋪天蓋地,黑手上裂痕遍布,一縷縷黑氣不斷從其中溢出,不時還有一兩顆火星跳出來。而在手臂尾端,顆顆吞吐著灰黑色火焰的猙獰人臉不斷蠕動著,好似尖眼蕈蚊的幼蟲一般互相擠壓,堆疊,蠕動,形成一個大致的柱狀。而先前那些朝天的無葉樹枝,此刻正化為那些重重疊疊的漆黑巨手將李四五層層包裹。

  而李四五卻還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奪命的黑手向前伸著,直至李四五那琉璃般的眼珠前。在那雙眼睛清晰的倒影里,近在咫尺的手指,因急速劃破空氣而呼嘯著,也因“湍急”的氣流微微顫抖。

妄想胡思

新人新人,寫得不好,還請見諒,見諒,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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