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后,沈瓊宣就不讓欽予洲回去那個心理室了,直接把人帶回了暗格,至于落落總會有人負(fù)責(zé)她,不過肯定不會是她或者欽予洲。
欽予洲檢查結(jié)果出來沒有什么太大問題,就是藥劑注射有點(diǎn)多,身體還是有點(diǎn)緩不過來,每日的飯食里面也放了一定的軟骨藥和安眠藥。
好在劑量控制的很好,并沒有傷害到身體根本,只是等藥效過去之后要訓(xùn)練一下,畢竟躺了那么久,總歸要恢復(fù)。
欽予洲躺在沈瓊宣的大床上,沈瓊宣靠在一邊玩她的頭發(fā),下面的人輕笑出來:“我看你挺冷淡一個人,怎么房間這么少女心?”
沈瓊宣臉色一黑,就知道要被笑話:“這不是我設(shè)計(jì)的,我待會叫人來改回去。”
還有人能夠左右沈瓊宣?小作精吃醋了:“不是你設(shè)計(jì)的是誰設(shè)計(jì)的?不是說你父母都管不到你嗎?”
沈瓊宣的黑臉立馬又好笑起來,俯下身幾乎和欽予洲臉貼著臉:“怎么啦吃醋了?”
欽予洲拍了拍沈瓊宣的臉,輕飄飄的,讓她有點(diǎn)泄氣:“就是吃醋了,怎么了?說是哪個小妖精。”
“有什么好吃醋的,那是我哥的人,以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待會讓你見見?!鄙颦傂嗔巳鄽J予洲的頭發(fā),總是軟軟的,像她人一樣,軟軟的。
欽予洲把頭發(fā)扒拉回來,委屈難受,某中帶淚:“你哥的人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還要帶我去見她,還沒過門就來正宮面前耀武揚(yáng)威了是嗎?”
沈瓊宣啞然,逗過了,感覺下一秒就要被扔出去怎么辦:“寶貝,她是我嫂嫂,你們總要見面的?!?p> 欽予洲動了動身子:“嫂嫂,憑什么嫂嫂就要……嫂嫂?”
沈瓊宣點(diǎn)頭:“當(dāng)然啦,不然還有誰能站在……”
“州州,州州開門,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州州!”沈瓊宣不知道是哪里出錯了,怕欽予洲有事又不敢離開,可是不離開又不知道怎么哄人,今晚的肉也泡湯了,嘴賤什么啊。
欽予洲本來也只是逗逗她,誰讓她那樣子搞,自己尷尬壞了,得緩緩。
沈瓊宣來送晚飯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門可以打開了,高高興興的走進(jìn)卻聽到了談笑的聲音:“州州?”
欽予洲偏頭看過去,沈瓊宣剛好進(jìn)來:“宣宣你回來啦,我在和嫂嫂聊天,怎么了?”
沈瓊宣微笑著:“吃飯了,我給你端了上來?!笨吹揭慌缘呐耍ⅠR垮起個臉:“你不去陪著你家那位,跑我這里來干嘛。”
“我來看看我可愛的妹妻不行嗎?看看人家,多可愛,比你這天天頂著個冷臉好看多了?!?p> 沈瓊宣管她說什么,不由分說的就把人推趕了出去,順帶鎖門,欽予洲在一旁看的好笑,還是忍著:“剛剛還說要我和嫂嫂見一見,我們聊的好好的你怎么把人家趕出去。”
“說了是見一見而已,這不是見到了嗎,你們有什么好聊的,整天想著看別的女人,也不見你看看你家這位,怎么看膩了嗎?”要說戲精,真比起來欽予洲都自愧不如。
欽予洲上上下下打量著沈瓊宣:“里里外外哪里沒看過,還真有點(diǎn)膩了?!?p> 沈瓊宣不說話了:“吃東西吧?!?p> 次日,欽予洲才明白女人不能惹,昨晚吃了飯就被吃了,還一直沒個停,沈瓊宣一直在耳邊問:“膩了沒有,最喜歡誰。”回答了還不夠還要一直說,欽予洲覺得這個月和床是離不開了。
好在沈瓊宣很細(xì)心的給欽予洲收拾干凈了,還上了藥,不然欽予洲要把沈瓊宣關(guān)門外一個月。
這一切都在欽予洲起來洗漱的時候推翻,身上就算了,可是脖子上一圈圈的,還有耳旁,甚至下顎都有兩排牙印。
沈瓊宣!一定!要關(guān)小黑屋!
欽予洲鋪了幾層粉才勉強(qiáng)遮住了。
這個公寓是沈瓊宣一個人住的,比較隱秘,平常只有沈意然和她嫂嫂會過來看兩眼,她父母都不知道這個地方。
欽予洲慢慢晃出來,三室一廳一廚房衛(wèi)生間,算不得大,也說不上小。
欽予洲帶著耳機(jī)在開會,水杯沒水了過來接點(diǎn),欽予洲就從身后保住她:“寶寶,我餓了。”
沈瓊宣拍了拍欽予洲的手:“待會給你做。”
“你吃飽了就不管我了是吧?好吧終究是感情淡了,我錯付了,得到你就不珍惜了,吃了就想著扔了。”欽˙戲精˙予洲上線。
欽予洲說的太快,沈瓊宣都來不及捂住他的嘴,無奈沈瓊宣只能把耳機(jī)拿下來給欽予洲:“你開會怎么不跟我說,起碼把我嘴捂住??!”
沈瓊宣看著某人落荒而逃,直接關(guān)了會議視頻哄人去,反正這也不是她的,只是今天沈意然有事來幫忙聽聽,也沒什么要緊的事,等他有空自己聽吧。
沈意然:妹妹,有你是我的福氣。
這個月就躺半個月動半個月就過來了。
回心理室之前,沈瓊宣是百般阻攔,甚至于被欽予洲發(fā)現(xiàn)了三次微型攝像頭才無理阻攔。
不過欽予洲剛回來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也不知道她是一直知道欽予洲的動向還是天天來,不過從一棟樓的人口中聽,好像是一天來幾次,還都是自己以前習(xí)慣出門買菜的時間。
沈瓊宣本來想送欽予洲過來,可是中途被拉走了,又是一場大戲過后欽予洲才得以回到這里。
心理室沒人的時候都會請人來打掃,所以這么久沒回來依舊一塵不染,欽予洲招呼祈雨先坐下。
反正撕破了臉,祈雨也沒有再那么裝,欽予洲也挺喜歡這樣子的,即使祈雨很多話她有點(diǎn)招架不住,就好像現(xiàn)在祈雨開口的第一句話:“她這段時間沒少滋潤你吧?!?p> 欽予洲白了她一眼,不想回答的一律聽不見,祈雨看著欽予洲耳垂泛紅,也不再調(diào)侃,畢竟難得再見心愛之人,她可不想跟她討論別的人。
祈雨照常跟到廚房:“你要做奶茶嗎?”
欽予洲手上動作不停,也不轉(zhuǎn)頭,自己專注著:“只有茶。”
“我買了奶。”欽予洲沒有太過于防備自己,祈雨是很開心的。
“我不想喝奶了?!?p> “可是我想喝,我喜歡喝甜的?!?p> “我喜歡苦的?!?p> “你以前跟我說你喜歡甜的,所以我也喜歡甜的了?!?p> “她喜歡苦的,所以我也開始喝苦的?!?p> 祈雨皺了皺眉:“我們兩個在一起就不能不聊別人嗎?”
欽予洲面色不變:“我們是戀人關(guān)系,以后還可能會去領(lǐng)證,而且我們該不該做的都做了,我們屬于一體,并不存在別的人。”
祈雨伸手想把欽予洲轉(zhuǎn)過來,可是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她的手打下來,她就眼睜睜看著那個可人兒落入了別人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