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面對何軍的囂張和挑釁,表情極其淡定。
“少爺,這都是我的錯。這些年太大意,沒有好好管教他們,導(dǎo)致出現(xiàn)今天這個局面,我認(rèn)罰!”
梅玉香再次道歉,同時瞪著何軍,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他的腦袋給擰下來。
“人心是最難掌控的,這也不怪你,不過以后要吸取教訓(xùn)……既然何家認(rèn)為一切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那就把一切都收回來吧……”
“以后你要記住了,人都是狂妄自大且貪得無厭的。”
夏炎淡淡的看了梅玉香一眼。
何軍這些人中最厲害的也就是個普通的武道宗師,梅玉香雖然只是煉髓境的古武宗師,但是對付這些人是手到擒來。
但夏炎只想懲戒首惡,何家下面的人還有用,畢竟尋找柳倩茹需要這些地頭蛇。
“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何軍用力一拍桌子,氣勢洶洶的吼道:
“說我狂妄自大?我就是自大了!剛才我說的話你們沒聽見?三個女人留下,你小子給我滾出去!”
他再次不客氣的指著夏炎:“不滾是吧?給我上,拖出去打斷他的狗腿!”
身后的黑衣大漢涌了上來,一個個兇神惡煞的要對夏炎動手,囂張至極。
梅玉香已經(jīng)得到夏炎的允許,不會再袖手旁觀。
她攔在前面,那張傾城絕色的臉上充滿了凌厲殺機(jī),仿佛一把即將出鞘的寶劍。
梅玉香修行的是劍道,已經(jīng)只差一步成為古武圣者,并且隨時都有可能突破。
對付何軍這些人,如同踩死螞蟻。
夏炎面帶微笑準(zhǔn)備看好戲。
“何軍,你們都給我跪下認(rèn)錯!”
梅玉香怒斥道。
“哈!要我們跪下?梅玉香,你是不是瘋了?沒看到我們有多少人?你真是笑死我了?!?p> 何軍張狂的大笑著。
那群黑衣大漢也嘲笑不止,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
梅玉香神情越發(fā)冰冷,就要動手殺人。
“嗯?你真想動手?”
就連何軍也感受到了梅玉香澎湃駭人的殺氣,身子不由得一哆嗦。
他身后的黑衣大漢也都緊張起來,驚異的盯著梅玉香,這小美女看來真不是吃素的。
只是梅玉香還沒有出手,就被夏炎阻止了。
“等一下!”
梅玉香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第一招就要剁下何軍的腦袋,只好忍耐下來,等待夏炎的吩咐。
“何軍,我改主意了,暫時放你回去告訴何君堯,既然何家不知道感恩,那我就親手收回何家的一切?!?p> “四十八小時之內(nèi),我要何家從世界上消失?!?p> 夏炎的語氣淡淡的,張口就是要徹底滅了何家。
為了更好的尋找柳倩茹,也在帝都留下自己的根基,夏炎決定親自跑一趟何家。
可是何軍不僅不害怕,反而肆無忌憚的狂笑:“你這個瘋子,真是個瘋子!”
“你算哪根蔥?現(xiàn)在我不打斷你的腿了,我要抓你回去剁碎了做魚飼料?!?p> 何軍囂張的下達(dá)命令。
嘩啦!
他引以為依仗的黑衣人立刻一窩蜂沖了上去。
“小子,你給我們何少爺跪下!”
一個板寸頭的棕褐色大漢兇狠的叫囂著,一巴掌抓向夏炎的衣領(lǐng)子……
他可是樊家的武道宗師,至于梅玉香她們幾個女人,完全沒有放在他眼里。
此時,茶社門口已經(jīng)亂作一團(tuán)。
高老二聽到里面何軍要動手,拿出手機(jī)催促手下:
“你們都到哪里了?怎么還沒到,五分鐘之內(nèi)到不了,都給我接受幫規(guī)處置!”
他又急又怒,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畢竟何君堯父子聯(lián)手了樊家。
而此刻,曾經(jīng)同為梅玉香捧起來的甘云海和李洪東,樂得在暗中坐山觀虎斗。
“何軍真的鬧起來了!”
“呵呵,就讓何君堯試試水,看是他和樊家厲害,還是梅玉香背后的人更厲害。等他們分出勝負(fù),我們才能站邊?!?p> “是啊,這一次不是何家倒大霉,就是梅玉香和高老二完蛋,我們還是穩(wěn)坐釣魚臺的好。”
他們笑呵呵的討論著,一邊抽著雪茄,一邊關(guān)注事態(tài)的發(fā)展。
兩人比高老二陰險,比何家狡猾,沒有聽從梅玉香的召喚,但是也不和何家聯(lián)手出擊,而是謀定而后動。
“呼!”
甘云海舒舒服服的吐出一個煙圈,拿起一塊檳榔塞進(jìn)嘴里,一邊咀嚼,一邊露出狠辣的笑容。
“來人!準(zhǔn)備好人馬,在茶社三百米外待命,等待最后的結(jié)果。”
“記住,不要讓何家和高老二的人手過去支援,讓他們在茶社拼個你死我活?!?p> 兩位大佬安排下去,聯(lián)手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