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下鴉雀無聲,夏炎的聲音不大,但是仿佛暮鼓晨鐘般在眾人耳邊清晰的回蕩。
高老二愣了一下,雖然還是惡狠狠的盯著何軍,但是乖乖退到了旁邊。
“呵,高老二,你這個膽小鬼!我倒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人是鬼,敢在我面前咋咋乎乎的扮神秘!”
何軍沖上去一下就把屏風(fēng)推倒,瞪大眼睛看向里面。
瞬間,一股極其恐怖的殺氣一下從夏炎身上爆發(fā)出來。
何軍嚇得一哆嗦,身體仿佛僵硬了。
“你……你是什么人?別想嚇……嚇唬我!我爸是何君堯……”
雖然何軍心里打鼓,但是依舊死鴨子嘴硬。
梅玉香和梅若雪依舊站在夏炎身后,還有坐在旁邊的趙勝男,三位美女都一臉不屑的望著何軍,那眼神就像在看傻子。
夏炎的表情非常平靜,但是明顯生氣了,不然不會爆發(fā)出殺氣。
此時,何軍為三位美女的絕色容顏而震驚,見夏炎坐在那里沒動,他的歪心思又迅速活動起來。
“梅玉香,我們何家給你做牛做馬這么多年,也夠了吧?從今天開始,我們何家不再受你的調(diào)遣!”
“我們何家有今天,靠的是我們自己浴血打拼,你躲在后面做了什么?還想命令我們?”
“這茶社也沒有必要開了,你們?nèi)齻€女人長得還不錯,我給你們一個選擇,跟我!做我的女人!今天這事我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
何軍一邊說,一邊警惕的關(guān)注著夏炎,見他一動不動好像個木頭人一樣,立馬越說越興奮。
這個草包少爺以為剛才的可怕殺氣只是錯覺,可能是昨晚上喝酒喝多了,又被三位美人震驚,所以有點(diǎn)恍惚。
梅若雪三人眼中滿是怒火,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這個蠢貨。
但是夏炎依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谀抢铮踔翛]說一句話,所以她們也不敢吭聲。
夏炎看了一眼桌上的雪茄,梅若雪連忙準(zhǔn)備打開煙盒。
結(jié)果夏炎只是用手指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桌子,銀色的煙盒啪嗒一下自動打開,里面的雪茄也像被人拿取似的,自動跳到了夏炎手中。
更加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雪茄無火自燃,冒起裊裊青煙。
夏炎夾著雪茄吸了一口,緩緩?fù)鲁鲆粋€煙圈。
動作紳士而優(yōu)雅,仿佛他天生就是一個真正的貴族。
何軍愣在那里,目瞪口呆。
“你變魔術(shù)嚇唬我是吧?我告訴你,沒用的,別玩這種無聊的小把戲,沒用!”
何軍不屑的鄙夷著。
但是他身后的那些手下一個個竊竊私語,有些敬畏的望著夏炎。
“砰!”
何軍在餐桌上狠狠一拍,罵道:“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到我面前變個魔術(shù)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
“給老子站起來,雪茄放下,否則我弄死你!”
他把剛才的恐怖殺氣忘記得一干二凈,極其囂張的對待夏炎。
梅若雪美眸中充滿了憤怒,粉拳握得緊緊的,只要夏炎一個眼色,她就要這個愚蠢的家伙知道什么叫做禍從口出。
“高老二,何君堯是不是只有他一個兒子?”
夏炎不慌不忙的開口問道。
“是,只有這小崽子一個。因?yàn)楹尉龍蛴辛撕诬娭笫苓^傷,失去了生育能力?!?p> 高老二低頭回道。
何軍不知道夏炎這么問是什么意思,輕蔑道:
“怎么?難道你還不相信我能代表我爸?”
“我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我爸說何家不再接受你們調(diào)遣,我們何家不怕你們?!?p> “這么多年來,我爸一直幫你們做事,我就說他是個沒出息的?,F(xiàn)在終于醒悟了,我們何家靠的是自己?!?p> 何軍得意洋洋的一拍胸脯:“你們要是不服氣,那我們來比劃比劃!不要指望高老二,他本來就不如我何家?!?p> “現(xiàn)在我們何家已經(jīng)和樊家聯(lián)手,更加今非昔比。你們沒有翻盤的機(jī)會,也沒有這個實(shí)力再命令我們!”
“念在以前你們也稍微幫過一點(diǎn)小忙,梅玉香,你們?nèi)齻€女的留下來,他給我滾!我就不為難你們了!”
何軍指著夏炎,那肆無忌憚的姿態(tài),完全沒把現(xiàn)場任何一個人放在眼里,仿佛他就是這里的天老爺。
嘩啦!
何軍身后的黑衣大漢也一擁而上,把夏炎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
他們獰笑著,很多人身上還沾染著斑斑血跡,顯然是高老二的人留下的。
見狀,何軍更加盛氣凌人,高傲的昂著頭。
這些黑衣人都是何家的精銳,其中還有樊家派來的高手,足可以踏平高氏集團(tuán),別說一家小小的茶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