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家的仆人聽說自己的主子已經出逃,便把家中的東西全部卷跑,一夜之間,金家的房子竟然已是空空蕩蕩。
讓那錢貴派來的人什么也沒有得到。
...
“太醫(yī),這還有辦法嗎?”鄭講師滿眼期待地看著眼前的周太醫(yī)。
周太醫(yī)是薛神醫(yī)最出名的弟子,他花了好些氣力才請過來的。
此時只見周太醫(yī)搖頭道:“經脈懼碎,就算接上了,也不能用,還有傷身體?!?
鄭講師看著眼前頹廢的鄭天啟,懇問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周太醫(yī)只留了一句;“除非是我老師親自出手,要不然絕無可能?!?
鄭講師聽到這里也就絕望了,薛神醫(yī)怎么樣的人物,也是他說清就能請的?
不過他又聽周太醫(yī)道:“還有一個人或許也有辦法?!?
“誰?”
“那人就在秦淮河邊,他的手法出神入化,說不定有辦法,不過我也沒有見過,只是從他治好的人那里看來的?!?
鄭講師抱起鄭天啟就往秦淮河那邊去,只是人群有點長,要排隊。
鄭講師頓時覺得排在前面的人有點眼熟,這個人好像就是蕭青童。
顧衍每天要看很多病人,基本上就是給他們寫藥方,百試百靈,偶爾有幾個斷手斷腳的他也醫(yī)治,花的時間也不算長。
“大夫,我想跟你要個孩子。”
emm...
這樣的話顧衍聽多了,那就是求子。
他拿起筆,說道:“看看這本書,按這上面的來,比較容易?!卑堰@個紙條遞過去以后,顧衍就雙手放在脖子后面,看著白云飄來飄去,聊以休息。
那女子看著紙條上面的:《床上十八式,他好我也好》、《孕事一百講》心滿意足地走了。
顧衍把手放下,卻剛好碰到桌子上有一個又溫又滑的手,他肯定這就是女子的手。
既然把手放上來了,那就把脈把,顧衍把手搭上了脈。
脈象有勁,氣息順暢。
“姑娘,你來錯地方了,這里是看病的。”顧衍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眼前的人竟然就是蕭青童。
蕭青童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碰到那里,臉上掛著點羞澀。
“你怎么來了?”
“師..”蕭青童剛要說話就看到顧衍臉上的警告。改口道:“是師父讓我來問你話的?!?
顧衍一聽便帶著蕭青童去幽處,蕭青童道:“師父,最近這幾天,我總覺得我會被雷劈?!?
顧衍又把了把她的脈象,看了看她的舌苔,又翻了翻她的眼,并沒有失心之癥。
顧衍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想著這姑娘多半是因為修煉,心里出了些問題,便拿出別在腰間的葫蘆遞給了蕭青童,道:“這是你師公的遺物,可保你無虞,不過心里沒有雷擊之感后,須得還我?!?
這葫蘆有啥用,顧衍并不知道,就是曾經在里面做了一場夢,這個遞給蕭青童,也就讓她心安一點。
難道這雷真會劈人不成?
蕭青童拿了葫蘆以后,確實感覺好了一點,但是還是覺得會被雷劈,摸著師公留下來的黃葫蘆走了。
那鄭講師早已看到是顧衍,寧死不肯讓他看,帶著鄭天啟逃走了。
那周太醫(yī)此刻回到了宮里,永修帝問道:“鄭玄找你有什么事情?”
“他兒子的右臂斷了?!?
“誰干的?”
“聽說是顧衍干的?!?
顧衍這個名字,永修帝有印象,他記得顧衍并不會修煉,摸著胡須道:“有趣,有趣,周芳你去給薛神醫(yī)傳鄭的口語,讓他去給鄭玄看一看?!?
“遵命!”周太醫(yī)領著旨意,去見了自己的老師,那名薛神醫(yī)。
鄭講師回到家里,一看到薛神醫(yī)就給他磕了一個大的,薛神醫(yī)仔細看了鄭天啟的傷口道:“他這里本來就是虛弱處,氣息不順,現在這樣,已經不可治,鄭玄,你不要多費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做馬牛啊?!?
鄭天啟聽了薛神醫(yī)的話,心里的灰更碎了。
鄭講師看著鄭天啟的模樣,心里念著:顧衍,我鄭玄與你不共戴天。
薛神醫(yī)回宮了后,永修帝向他詢問了詳情,自打通天之后,這是第二件讓他覺得有意思的事情,一個二境竟然打過了四境。
而且從薛神醫(yī)的描述里面看,恐怕不是贏得那么僥幸。永修帝摸著胡須道:“有趣,有趣?!?
...
“大夫,我們悅彼姑娘想請你去看一看?!?
“誰?”顧衍看著眼前兩個樣貌頗為不俗的女子問道。
穿紅衣的答道:“悅彼姑娘啊,錢公子的心頭愛,他現在得了一場病,還請大夫去看一看,報酬不少哦?!?
穿白衣的也跟著附和道:“報酬不菲,報酬不菲?!?
顧衍道:“既然如此,我隨你去。”
悅彼姑娘住的地方叫做小東樓,是秦淮河邊最豪華之地,簡直是寸土寸金的地方,顧衍好巧不巧還在這里看到了剛才那位裴公子。
裴公子看到顧衍,便說了一句:“果然是神醫(yī)。”,然后用眼睛摸了幾下這一紅一白的兩位女子。
兩位女子竟然像是被摸了似的,竟然還哼了一聲,勾人心魄。
裴公子此番是要回家去了,打上次出現了那種事情后,他便把姽婳安置在了這里,個小金屋,然而不曾想到這里竟然還有這樣兩位美女,心晃神搖的回去。
顧衍一進門,便覺得紅粉撲鼻,異香迭起,床發(fā)紫檀香,旁邊立著一面寶鏡,紅紗帳里之間一個窈窕影。
“姑娘,那神醫(yī)來了?!奔t衣姑娘道。
只聽帳后傳來一聲:“讓他進來吧?!蓖褶D如鶯啼。
拉開紗帳,只見床上躺著一個極美的女子,面容鮮艷嫵媚,身段風流婀娜,正是那悅彼姑娘。
悅彼姑娘沒有看過顧衍這樣的男子,一時盯著看,顧衍道:“姑娘,你莫非是有眼疾?”
悅彼姑娘不解:“神醫(yī)何處此言?”
“你的眼睛一直眨來眨去,不酸嗎?”
好你個不懂風月的男子,悅彼翻了個白眼,便說道:“神醫(yī),奴家不是眼疾,是心痛?!?
顧衍搭了悅彼的脈,細細的品,膚若凝脂,柔弱無骨,是上等的好手。
“你的心好像缺了一塊?!?
悅彼聞言,心里大驚,那三個鐘山的弟子可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