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幕 誰與爭鋒(六)
“要不然我們再回去問問奇奇和小琪,從跟蹤我們的人那里找找線索?!饼R菲兒從于鶴翀身上滑下來。
齊菲兒性子急,有時也不免調(diào)皮。
于鶴翀怕她跌倒了,扶住她的胳膊,將她身子轉(zhuǎn)過來對著自己:“不急?!?p> “對了,還沒問你,怎么找到我的?”于鶴翀岔開話題。
齊菲兒唇角一勾,說:“那你夸夸我。”
于鶴翀倒不知道她比他想的還要厚臉皮,難得笑得露出了牙齒,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家冰雪聰明的菲兒,不會是學(xué)會了……折疊空間?”
于鶴翀一掌揮出去,比劃了個釋放能量的動作,隨即那掌心里的綠光便閃現(xiàn)了出來。
齊菲兒雖見過他這樣許多次了,但還是一臉崇拜,眼冒小星星。
很多次,還沒等她看清楚于鶴翀運化能量的過程,已被他提著一躍而入。上次在水晶洞中,又是閉著眼冥想的狀態(tài)。今天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
“哇,好厲害。”齊菲兒輕呼。
她目不轉(zhuǎn)睛盯著這幽綠色的能量環(huán),一眨不眨。正好奇這綠色光簇為什么會往外淡淡冒著綠煙,齊菲兒要伸出手去觸碰之時,于鶴翀卻收回了手掌。
“不能碰。會被能量波彈到。”于鶴翀解釋。
不過,被自己的女人……崇拜,這種感覺……很新奇。于鶴翀一貫淡定的表情一下子有點不淡定不了了,他輕咳一聲掩飾微微的燥熱。
“彈到會怎樣?”齊菲兒抓著于鶴翀的手掌,翻過來看他的手心,他的手心光滑細膩,白里透紅,已恢復(fù)如常,這是一雙比女人還要干凈的手。
于鶴翀手掌翻過來,包裹著齊菲兒的手,說:“以你現(xiàn)在的耐受力,應(yīng)該是像觸電那樣彈出去,要是以前的話,可能是……高壓電,搞不好會直接電暈過去。”
齊菲兒心想:那還是五維厲害,不曉得她這輩子有沒有機會升到五維呢……
她輕抿了一下唇,很沒底氣地說:“我只是學(xué)會了念咒子而已?!?p> “念了……什么?”于鶴翀問。
“只要拿著令牌喊上雷霆號令,只要這里環(huán)境里有的金木水火土的元素便都能操控了?!饼R菲兒說,“好比,我一手摸著木桌子,喊上一句雷霆號令,木生,那這桌子也許就伸入塵土里,長出根來。反正挺好玩兒的。”
齊菲兒又說:“其實這令牌的咒子我也并未了解多少,基本上是摸著石頭過河?!?p> 于鶴翀說:“所以,那天清遠說你從一團煙塵里跌出來,你是用了土的力量?”
“是啊。不過當時挺冒險的?!饼R菲兒想想都后怕。
跟著她便把如何將六芒星上的塵土摳下來,將兩處的泥土合攏的方法,將自己引向于鶴翀所在的地方。
于鶴翀越聽眉頭擰越緊,這個法子簡直是刀尖上舔血,萬一那天他來視察孤星密道的時候,沒有用手去撫摸這六芒星的痕跡,又萬一,在他之后,也有了去過那里,撫摸了這六芒星……
“下次可不能這樣念這咒子,太冒險?!庇邡Q翀語氣跟著嚴厲了些。
齊“大膽”還在補刀:“不過,我當時還以為,你在我睡著的時候已經(jīng)來過了……”
這不說還好,一說到這茬,于鶴翀心中更是堵得難受,那個人又是誰?
除了單人杰,還有誰在覬覦自己的女人……
于鶴翀怎么有種腹背受敵的感覺。
齊菲兒又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阿鶴,你說那個人又是誰?小琪說他手腕上有紋身?!?p> 于鶴翀記得了:“地球神秘組織的人手腕就是有紋身的。那是他們的通行證?!?p> “等等,我來捋一捋,我睡覺時來的是單人杰?我們上山前遇到的是別人?”齊菲兒說。
于鶴翀又開始惜字如金了:“看上去是。不過有漏洞。”
“哪里有漏洞?”
“假設(shè)那人在你睡著時就找到這地方,那么,他為什么既沒有拿走任何東西,也沒有對你不利?”于鶴翀一針見血地說道。
齊菲兒腦袋一轉(zhuǎn):“確實是這樣啊。也就是說,他只是一個手腕有紋身的其他什么人?”
“我倒覺得,我們上山時遇見的才是單人杰和他的手下。喜歡用高科技手段跟蹤,又能具備衛(wèi)星定位的技術(shù),很像是他們的作為?!庇邡Q翀說,“不過現(xiàn)在他們兩個應(yīng)是撲了個空?!?p> 齊菲兒明白了:“所以,你才不急著回去求證的……”
“阿鶴,你真太厲害了?!饼R菲兒抱住于鶴翀,崇拜地在他臉上“?!绷艘幌拢澳悴攀潜┞斆鞯陌ⅩQ大人?!?p> 于鶴翀起初還很甜蜜,但忽然就想到,剛才齊菲兒也是這樣一通操作親了一只松鼠,便覺得醋意翻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