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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皇傳

第三章 入套

刀皇傳 晉城龍牙 2675 2023-07-20 09:18:21

  三人站在當(dāng)場,彼此望了一眼,忌憚與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白虎說道:“青龍宗散了,需要重新搭個(gè)臺子,也不能弱了四象宗的名頭。我提議,青龍宗的新任宗主就由源副宗主接任就好?!?p>  朱雀冷哼一聲,心知白虎這是在安插人手,但并未言明。

  玄武看朱雀沒言語,便會心一笑,說道:“江湖上都說青龍宗是條蟲,你從一堆小蟲子里選個(gè)大的當(dāng)宗主,好像四象宗的名頭是更弱了?。 ?p>  白虎聞言,怒由心生,真氣在掌間運(yùn)轉(zhuǎn),怒視玄武道:“老王八,早就想領(lǐng)教你的大海無量功了,今天我們就分個(gè)生死!”

  玄武無語的看了看天,嘆道:“與你這樣的蠢貨齊名,可真是不幸啊?!?p>  朱雀被逗的掩面而笑,白虎聞言臉色清一陣白一陣,但是最終還是忍住并未出手。

  玄武瞟了白虎一眼,繼續(xù)說道:“青龍宗確實(shí)應(yīng)當(dāng)迅速重建,至于宗主人選,廣尋天下高手,擺擂切磋,分個(gè)輸贏也就定下了,關(guān)鍵是那件事?!?p>  說罷幽幽的盯著二人。而朱雀與白虎聽聞后,臉色不由煞白。

  朱雀問道:“玄武,你在四象宗久已,二十年前那件事究竟如何?為何四位宗主連同四象宗老宗主都一夜暴斃?難不成真是老宗主對他四人......”

  玄武說道:“具體情況恐怕就只有魏宗主一人知道了,但據(jù)我所知,四象宗傳承已久的四象神功,與你我四下屬宗門修煉的功法可是牽扯頗深啊。”

  言罷,意味深長的看著二人。

  朱雀與白虎對視一眼,又看向玄武,三人默不作聲佇立江邊。

  小鎮(zhèn)內(nèi),天色已經(jīng)漸暗,然而賭坊內(nèi)卻仍舊是熱鬧異常,迎來送往。

  一桌賭桌前,一封正神情頹然的看著桌面,雙手死死的捏著衣角,神情緊張的盯著篩盅。

  隨著篩盅的掀開,一封瞬間全身一陣癱軟,好像要向后倒去。

  整整一下午,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上了多少次賭桌,壓了多少次勝負(fù),他只知道不停的收錢和壓錢,錢沒了,就向那位白衣公子再借。到現(xiàn)在,他也不清楚自己已經(jīng)欠了那位公子多少錢了。

  一封扭頭看向坐在空桌前喝茶的白衣公子,眼神充滿乞求。白衣公子搖了搖頭,他向門口的彪壯大漢遞了個(gè)眼神,大漢拎住一封的衣領(lǐng),又拽著幾個(gè)賭的正在興頭的嫖客離了賭桌,帶著他們向后院走去。

  后院里,已經(jīng)掌起了燈。夕陽也已經(jīng)只剩最后一絲余暉留存在天邊。

  一封與三位嫖客站在院中央不知所措。

  這時(shí)那位白衣公子來到他們四人前,命人擺了張桌子,坐下靜靜看著他們。

  其中一位賭客耐不住性子,急忙言道:“白公子,我欠您的錢我絕不推脫,您讓我回家,或者向我家里遞去欠條,叫他們來贖人?!?p>  一封有些慌張,心想:“我并無任何積蓄,平時(shí)也多以乞討為生,怎么有錢償還這位公子,莫不是這人故意下套,讓我今日陷入賭局,完了完了,我命休矣!”

  白公子舉杯品了口茶,淡淡說道:“錢于我而言,并不算什么?!?p>  一封聽過額頭下起冷汗:“這位公子不圖錢,只怕是要圖命了。”

  白公子說道:“我想請你們四位幫我一個(gè)忙,事成之后,你們在我這里欠的債一筆勾銷。如何?”

  一封聽后陷入沉思,不過一人開口問道:“白公子,你們需要我們做何事?若是讓我們?nèi)プ鰵⑷朔呕鹬?,我們可做不來??!”,說罷,訕訕一笑。

  白公子聽聞,微微一笑,說道:“眾位謙虛了,我觀察諸位也不是一兩日了,眾位都武功傍身,殺人放火之事說不定是手到擒來啊。”

  一封心有疑惑:“我沒練過武功啊,除了每日揮一揮刀,難不成也能成為武功高手,為何我自己不知?而且我身旁這幾位.....”

  心想到此不由瞄向三人,看到三人神情或恍然,或緊張,也都彼此打量。

  白衣公子直言道:“站在最左邊的這位,是青蓮宗宗主的小徒謝飛,去年因奸淫婦女,被宗主斃于掌下,想不到今日活著在我這里買樂。這左邊第二位嘛,就是附近烏鴉山黑龍寨的三當(dāng)家了。右邊這位,是咱們小鎮(zhèn)大友錢莊的一等護(hù)衛(wèi)燕青。至于中間這位小友嘛,我著實(shí)看不懂你的來路,你對江湖的防備可真是出奇的差,但我觀你日日所練刀法,卻有種大氣之勢,只怕來歷不淺。”

  一封聽后,揉揉鼻,慚愧自己怎么這么容易就進(jìn)了套,但是想想也釋然,旁邊這三位老前輩不也和自己“同舟共濟(jì)”么。只能說賭博害死人啊。

  燕青聽到白公子已經(jīng)把自己的底子摸清楚了,也就不客氣道:“我們幾人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根底,那也不兜圈子了,你的事我是不會做的,至于欠的錢,我立馬著人給你送來。告辭!”

  說罷扭頭就要向院外走。

  白衣公子看到燕青要走,右手一抖,電光火石間,從袖口射出一物。

  燕青趕忙指力一彈,將此物彈在一旁。定睛一看,原來是封信。

  白公子也朝一封等人射出三封信。

  一封見信如利箭般射來,趕忙扭頭就跑,跑至一半,發(fā)現(xiàn)信封射至原來自己所站的地方,就緩緩落在了地上。

  一封看了看旁人,怕有人笑話自己,但卻發(fā)現(xiàn)三人都緊緊盯著手中的信,臉色猙獰。

  一封小心打開了手中的信封。雖然識字不多,但也認(rèn)得一二十個(gè)字,正發(fā)愁自己若不識得信的內(nèi)容,是不是應(yīng)該向白公子請教一下時(shí),那發(fā)黃的信上寫只板正的寫著一個(gè)大字,恰巧是自己所認(rèn)識的字:“梁”......

  霎時(shí)間,冷汗浸透了一封后背。

  看著在微弱燈光下,白面無暇,微笑看著自己的白衣公子,那笑容猶如刀芒般寒冷凌冽。

  白公子看看了四人,問道:“怎么樣,做與不做,如何抉擇?”

  一封狠狠盯著白公子,恨不得盯出血來。單另三人卻沉默良久,終于,謝飛問道:“你要我們做什么?”

  白公子起身說道:“我先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在下青龍宗宗主之子白夜。”

  一旁黑龍寨三當(dāng)家冷哼一聲:“我看是前宗主之子吧!”

  白夜微笑回禮,繼續(xù)說道:“近來,青龍宗要白虎宗、朱雀宗、玄武宗主持下重建,而宗主人選要從天下豪杰當(dāng)中甄選。我希望幾位能助我一臂之力?!?p>  一封楞了。心想:“我自己會不會功夫還兩說,你叫我?guī)湍惝?dāng)宗主,你是看不到我這身行頭么?”

  另外幾人也很驚訝,但很快哈哈大笑起來。謝飛捧腹笑道:“兄弟,你可知螳臂當(dāng)車這五個(gè)字如何寫?。俊?p>  另一旁三當(dāng)家附和道:“兄弟,螳臂當(dāng)車是四個(gè)字,哈哈......”

  一封很是詫異,不知道三人在笑什么,拽了拽燕青的衣袖問道:“燕大哥,你們在笑什么?”

  燕青揉揉眼角的淚花,說道:“你可知青龍宗是怎么樣龐然大物,想成為其宗主,怎么也要成為江湖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吧,我們?nèi)松星也话阉旁谘劾?,他憑什么成為青龍宗宗主?”

  一封聽后也了然,原來這幾位是在笑這白夜自不量力啊,說實(shí)話一封也很想跟著一起嘲笑,畢竟這個(gè)白夜十分可憎。但不知為何,卻也覺得這個(gè)人與自己有幾分相似。

  因?yàn)樗约盒闹校请y以抹去的身影,像永遠(yuǎn)無法攀登的山峰等待著自己去挑戰(zhàn)。一想到此處,也就并未加以嘲笑。

  白夜靜靜的看著幾人神情,注意到一封臉上神情細(xì)微的變化,有一瞬他好像也在這個(gè)小友身上看到了自己。

  白夜等著嘲笑聲漸息,從懷里取出一物,在眾人眼前一晃,說道:“只要你們助我成事,這本功法任你們參悟?!?p>  燕青盯著功法驚呼:“青龍神功!”

  一封不解這功法有何不同,卻從旁邊幾人粗重的呼吸中知道,這本功法恐怕十分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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