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跟什么,要不是手上的鬼章戒還在,真懷疑這就是一場夢??!
嘿嘿嘿,100個立方啊,嘿嘿嘿,這要是做夢也要笑醒。
回到住所的周天樂的跟個傻子一樣。
以后真碰到了老頭的小弟子,可得好好的照顧一下,周天心里暗道。
這種級別的儲物戒指,說是神器也不為過,以后再出門甚至都可以把金童裝進去帶著來了。
很快,王老爺子百歲壽宴的日子就到了。
這一日,可謂盛況空前,因著對抗姜家這一檔子事兒,恐怕大半個天南的名流兒都親自到場了。
作為江城代表的宋飛龍和周天,位置被安排的極為靠前,這是省城對地方縣市勢力的尊重和重視。
縣市里拔尖的勢力在開始的時候被姜家滲透的厲害,像他們這樣最終扛下的真沒幾個。
宴會是真正的宴會,該談的事情宴會前都已經(jīng)談好了。
宴會上觥籌交錯,來敬酒的人絡繹不絕,周天周大師的名號在天南并不十分響亮,但知道他的人可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前幾天他沒有露面,多少人都想趁著這個機會來看看這個傳說中江城新貴,隱藏在幕后的江城霸主。
“周大師,久仰大名啊……”
“宋總,好久不見啊……”
“哈哈,原來是李總,太客氣了……”
就在這樣和諧的氛圍下,一陣不和諧的喧鬧聲突然從外面?zhèn)鱽怼?p> “混賬東西,我們來給王老爺子祝壽,怎么的你們還要攔著,瞎了你們的狗眼,滾?!眹虖埖穆曇糇専狒[的宴會廳都是一靜。
找茬的來了,宴會都快結(jié)束了,才跑過來說祝壽,哪有這樣的。
不過眾人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姜家要是沒點反應才怪了。
隨著喧鬧,一群年輕人闖了進來。
“小子來給王老爺子祝壽,祝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長命百歲?!鳖I頭的年輕人隨意的拱手說道。
臉上毫無恭敬之色,百歲壽宴上祝人長命百歲,很好。
“混賬東西,你爸媽沒有教你什么是禮數(shù)嗎?”王老爺子的家人大聲呵斥。
“呀,一時口誤,抱歉抱歉,王伯伯莫要怪罪?!?p> 年輕人一副才反應過來的樣子,嘴上說著抱歉,臉上卻沒有一絲歉意。
挑釁,當面挑釁。
“哼?!蓖跫胰死浜咭宦暋?p> 領頭的這個年輕人是天海張家的公子張泉,就是在宴皇樓和周天起沖突的那個,不過這次跟在他身邊的人可比當時那一群高了一個檔次。
最起碼也都是天海市一流家族的公子哥。
面對這么一群年輕人,在場的還真拿他們沒有太好的辦法。
老一輩礙于臉面,沒法直接說什么,畢竟人家明面上是來祝壽的,哪怕禮數(shù)不到,目前也總算沒有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年輕一輩還真沒誰能說可以穩(wěn)壓住這一群公子哥的。
張泉環(huán)視一圈,看到周天的時候陡然間眼中一亮。
“喲,王老爺子,你這壽宴檔次不行啊,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坐在前面了?!?p> 上次在宴皇樓的時候張泉就丟了個大臉,他知道周天很能打,文達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面躺著呢。
但他并不知道周天有什么身份,從孟俊武那了解到的只不過是個在江城有些能量的年輕人罷了。上次他被趕走也是李芳的原因,所以他并不覺得周天有什么能量。
他這次來本身就是找事兒的,發(fā)現(xiàn)個軟柿子,又恰巧有點恩怨,真是完美的對象。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張大公子啊,上次挨打還挨的不夠嗎?”
周天在他進來的時候就認出他了,現(xiàn)在看他直接沖自己來了,那自然是一點也不慣著,在這樣的場合,高人的面子是絕對不能丟的。
“你說誰挨打了?!?p> “張大公子這么快就忘了嗎?當時還有個跟著你的叫什么文達的,恐怕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呢吧?!?p> 張泉當時其實并沒有動手,所以挨打這一說自然是周天隨口胡謅的。
不過現(xiàn)在現(xiàn)場這些人當時又不在場,而文達還有當時跟著張泉那一撥人的確是被人打的很慘,這些他們是知道的。
所以這一下就讓周天的話可信度飆升了起來。
“原來張泉他們當時就是被周大師打的啊,怪不得呢?!?p> “哎呀,我跟你說,文達是我一個遠房親戚的表哥,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慘啊,最起碼還得在醫(yī)院休養(yǎng)幾個月。”
“聽說當時不僅挨了打,還被人直接從宴皇樓趕出去了呢,嘖嘖?!?p> “就是,當時找不回場子,現(xiàn)在還要來惹人家,是覺得今天有人撐腰了嗎。”
周圍的議論聲把張泉氣個半死,果然三分真話七分假話才最容易讓人相信。
也就周天這種半路起家的人干的出來這種事兒,戳人就往人心窩子里戳,張泉之前接觸的圈子還真沒這么混不吝的,大家都都丟不起這個人。
“文達當時是被你打傷了,但當時我根本沒動手,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了?!?p> “哎呀,挨打就挨打了嘛,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的?!?p> “就是,挨打還不敢認,平白落了下乘,讓人看不上?!?p> 都不用周天搭話,周圍人就先數(shù)落上了,這些人未必是真信,但這種敵對的時候,順道踩上一腳添添油那跟本能一樣。
張泉只覺百口莫辯,怒火中燒,大吼一聲:“老子跟你拼了?!本鸵獎邮秩ゴ蛑芴?。
“放肆,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張公子是想被趕出去嗎?”
王家的人發(fā)話了,不管于公于私,他們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周天吃虧,剛談好的聯(lián)盟還要不要了,打周天的臉那不就是打在場所有人的臉嗎。
“是我孟浪了,我們是來祝壽的,大家坐下來好好的參加宴席。”張泉的理智又被拉回來了。
雖然這么鬧起來也能達到一定的目的,但要是自己因為這被趕出去,那名聲掃地的絕對是自己而不是王家。
跟著張泉來的那些人聽他這么說也就消停下來,紛紛落座,準備再找機會。
而張泉則是端了一杯酒來到周天的身邊,皮笑肉不笑的舉杯說道:“周大師是吧,久仰大名?!?p> “王老爺子,您這壽宴檔次可真有點不行啊,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跑過來敬我酒了。”周天沒看張泉,反而對著王老爺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