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安帶著飯盒回到牧家。
一進門。
身后傳來腳步聲。
她側(cè)著身,本想看是誰,視線里突然出現(xiàn)一根棍子,狠狠砸向她的肩膀。
劇烈疼痛麻木了半個身子,手里的飯盒也掉在地上滾了一圈。
“唔……”席安安不受控制的發(fā)出痛呼聲。
眼前的人是牧家的保鏢。
又為何要攻擊她?
“還愣著干什么,接著打??!”身后傳來牧欣然的聲音。
主子下令。
下人聽令。
保鏢高高的揮起木棍,這一回,打在席安安脊背上。
痛感遍布全身。
席安安無力承受,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身子也蜷縮著,拼盡全力抵擋痛苦。
她咬住了唇,卻沒能止住淚水。
不遠處的傭人們看見,心疼的低下頭。
“欣然小姐,你憑什么……”席安安躺在地上,艱難的抬著頭看向二樓上的人,牧欣然站在那,雙手抱胸,看戲一般的打量著她,木棍起落間,衣服上滲出大片血跡,她越看越歡喜。
這就是得罪她的下場。
“你一個管家,我說打便打了,還需要跟你說為什么?”牧欣然自始至終都看不起席安安。
不管是管家。
還是大哥的情人。
席安安將下唇咬出了血,沒受傷的胳膊撐在地上,試圖起身。
牧欣然給了保鏢一個眼神。
棍子落下。
“啊……”席安安顫抖的痛聲響徹云霄。
“呵?!蹦列廊焕湫χ?,這才解氣。
席安安臉上大把大把的汗滴在地上,無力承受疼痛的心臟劇烈跳動著。
好疼。
真的好疼。
牧欣然趾高氣昂的宣判:“席安安,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下毒謀害大伯?!?p> 她強忍著笑意對保鏢說道:“給我打,狠狠的打,直到她肯認錯為止!”
保鏢得到命令,毫不留情的用木棍毆打著席安安。
肩膀。
脊背。
腿部。
每一下他都避開致命部位,只求巨痛。
……
牧禹解決完工作就去了醫(yī)院。
踏出電梯,他看向走廊,卻沒看到想看的人,有些失落。
以前這個時候,她都拎著飯盒在那等著。
今天怎么遲了?
牧禹有耐心的等了半個多小時,最后沒忍住,給席安安打電話。
無人接聽。
他蹙著俊眉,又給老宅打電話,接電話的是秋姨,看到牧禹的號碼后,頭皮都麻了,咬著牙才敢接聽:“喂,大少爺?!?p> “席安安呢?怎么沒來給我送飯?”牧禹不悅道:“讓她把手里的事全都放下,給我送飯?!?p> “這……”秋姨擦了擦額角上的冷汗,不得不開口:“席管家給老爺下毒,致老爺犯病,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被欣然小姐關(guān)在地下室。”
“……”牧禹眼眸表面浮現(xiàn)一層冰霜。
……
牧禹趕回老宅時,牧洪成坐在沙發(fā)上,品著茶,看都沒看侄子一眼便說:“這件事牽扯到你父親,我大哥,她又是你的人,為避嫌,你還是不要管的好,我已經(jīng)通知你三叔,四叔,五叔,這件事,我們長輩自會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