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都是我的錯?”牧禹反問。
換做以前,席安安肯定想法設(shè)法的編造理由。
但現(xiàn)在,她不想費那個心思了:“恩,都是你的錯,是你招惹的我,是你逼我留在你身邊,是你非要對我好,讓我身心淪陷,也是你,讓我注定求而不得。”
只能當(dāng)見不得光的情人。
“……”牧禹注視著席安安,內(nèi)心十分復(fù)雜。
來前,他去了父親的房間。
得知了這場相親宴,但那時,他沒有拒絕,他深深的知道,牧家人的婚姻,從來都由不得自己。
當(dāng)初,安故就是這么被推到他面前。
好在,他真的喜歡,卻不料后面出現(xiàn)那么多的意外。
他心情很復(fù)雜,所以來找席安安,然后聽見了那些話。
現(xiàn)在又聽見了這些,內(nèi)心愈發(fā)復(fù)雜。
因為他知道,他是喜歡這個妖精的,不同于安憶的那種喜歡,可安憶,他能娶,能一輩子,而席安安不行。
牧禹細(xì)細(xì)欣賞著席安安所有喜歡的神色,一把將他拉入懷中,低下頭,薄唇吻著她的粉唇,漸漸的,越來越深情,越來越失控。
他牧禹,終究,還是敗了。
……
邊緣的房間里,林澄看著眼前恩愛的一幕,氣到面色蒼白,她攥緊了拳頭放在嘴邊,拼命的咬著。
沒一會,血珠便滴在了地上。
一滴。
兩滴。
輸給安憶,那是她技不如人,又是后者,可輸給席安安,她不甘心啊!
席安安,這回,我要你死!
……
別墅里住了太多人。
牧禹沒辦法留宿席安安的房間,轉(zhuǎn)身離開時,戀戀不舍的在她脖頸上留下清晰的吻痕:“等吻痕淡了,再來找我,我補上。”
席安安露出少女的嬌羞。
她剛回房便接到了林澄的電話:“林小姐,找我有事?”
席安安淡定的走向床邊,目光冷然,不見色彩。
“我馬上就要嫁人了,最后一次,我們聊聊吧?!?p> 林澄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席安安仿佛聽見了天大的笑話:“林小姐,你這笑話可一點不好笑,眾目睽睽下,你都能對我動手,只剩咱們倆,我怕是骨頭都要被你啃碎了?!?p> “怕什么,我又不會對你動手,只是想和你談?wù)勑亩?,以前,是我對不起你,被愛情蒙蔽了雙眼,但現(xiàn)在,我清醒了,禹哥哥不愛我,也不愛你,他愛的,至始至終只有一個安憶,就算安憶沒了,牧家也會為他挑選更好的妻子,而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最后一次了,也算是,為我們的過去告?zhèn)€白吧?!?p> “呵呵。”席安安冷笑,直接掛斷。
和仇人有什么好告白的。
當(dāng)她是傻子不成。
沒一會,林澄發(fā)來消息:我嫁不了禹哥哥,也不想嫁給其他人,這次,不僅是我們最后的對話,也是我最后的話了。
配圖是她站在海里的照片。
看樣子,像是要自殺。
林澄這種人,會尋死?
怎么那么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