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與不信,都和你無關(guān),墨先生,咱們萍水相逢,日后不見,麻煩讓開,不然我要報警了。”席安安不想在這浪費時間。
“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讓墨忱惱火:“牧禹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為什么選他不選我?”
他走上前,邪魅挑眉:“還是你覺得,我的功夫沒他好,伺候不了你,不如咱們在這試試?!?p> 他伸出手,想要輕薄。
席安安見狀,一個勁后退,并大喊:“來人!女廁所里有流氓??!”
墨忱是商場老板。
這里的人都認識他。
這臉,他丟不起。
墨忱三步化作兩步?jīng)_到席安安后方,捂著她的嘴,控著她的腰,靠近她耳畔低聲道:“再叫我現(xiàn)在就扒了你的衣服,看牧禹還要不要你!”
牧禹吃起醋,發(fā)起火來非同尋常。
想起那斷裂的床腿。
席安安怕了,不在出聲。
墨忱這才松開她的嘴好言相勸:“寶貝,跟我吧,你想要的我都給你?!?p> “我想要你死?!毕舶怖淅湔f道。
“謀殺親夫?”墨忱盯著席安安精致鎖骨,上次留下的痕跡逐漸消失,就好像,這個女人再也和他無關(guān)一樣。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墨忱要的東西,從未失手,女人也一樣。
牧禹的女人,也一樣!
席安安被墨忱圈在懷里動彈不得,男人像蛇似的,一直在她脖頸處聞來聞去。
她害怕他突然來一口讓她斃命,就只能好言相勸。
“墨先生,以你的樣貌能力,你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在我這浪費時間?!毕舶埠醚韵鄤?。
“寶貝,我喜歡你這句話,我要的女人,我都吃到了,唯獨你,遲遲不讓我碰,勾著我的心,讓我欲罷不能,心疾如狂,不如這樣,先讓我得到,解了渴怎樣?”
墨忱低著頭,下巴搭在席安安肩上,盯著鎖骨,垂涎欲滴。
懷里的人微微顫抖,似是怕了,墨忱喜歡這種感覺,他張開嘴,輕輕啃咬著女孩的肩膀,聲線低沉誘惑:“乖,得到我,遠比得罪我好的多。”
席安安緊緊咬著牙關(guān),靜待時機。
男人的手愈發(fā)放肆。
趁他情迷時,席安安毫不猶豫的一腳踩在男人的皮鞋上。
好死不死,她穿的是高跟鞋。
這一腳下去,什么意亂情迷,全部消失殆盡。
“你!”墨忱面色痛苦的瞪著席安安,完全沒料到懷里的小兔子會有這種手段。
席安安根本不搭理,直接往門口跑。
她把拖把扔到一旁,鎖打開,溜的飛快。
等她身影消失時,墨忱還沒從疼痛中換過神,他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右腳大拇指斷了。
這個女人……
真狠!
墨忱倒吸著涼氣,身子微微后移,等倚在墻上時,再次看向女孩消失的方向,眼眸微瞇,唇角微揚。
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席安安一路跑回影廳門口。
拽了下袖子看向肩膀。
有個牙印,不那么清晰。
可若是讓牧禹看見,她根本無法解釋。
席安安佇立原地,足足停留了三分鐘才向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