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真情侶??!”席安安急了。
回頭一看。
牧禹黑著臉,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
也難怪人家誤會(huì)。
她忙轉(zhuǎn)身拉扯男人,小聲道:“大少,幫我演著點(diǎn),這錢要是省了,我就不怪你拿高爾夫球棍打我的事?!?p> 牧禹:“……”
他們兩站在吧臺(tái)前,席安安親昵的挽著牧禹的手,笑嘻嘻道:“我男朋友,牧禹,不信你可以看他身份證。”
說著就要去掏男人口袋里的錢包。
售票員一副見慣這把戲的樣子:“今天至少十對(duì)都是門口隨便組隊(duì),有的連身份證都交給對(duì)方?!?p> 一聽這話。
席安安急了,轉(zhuǎn)過身向男人求救:“大少,忍一下,就一下,拜托了?!?p> 說完,她踮起腳尖吻著男人的唇。
還舌吻。
她剛吃的糖葫蘆,不管是唇,還是舌,都是糖霜的甜味,牧禹并不喜甜,可這滋味甜的恰到好處,不經(jīng)意間便上了癮。
席安安沒有吻太長(zhǎng)時(shí)間,掏出十塊遞給售票員得意洋洋道:“兩張票,謝謝?!?p> 售票員出票,遞票。
離開時(shí)。
席安安聽見有什么碎了。
“嗚嗚,那大帥哥居然有主了,不敢想象?!?p> “大庭廣眾下居然舌吻,傷風(fēng)敗俗,就該我來吻才對(duì)!”
“憑什么收她十塊,一千都不過分,我心都碎了?!?p> ……
席安安美滋滋的看著電影,殊不知身邊的男人余光一直在打量她。
為了讓他懲罰林澄,不知耍了多少心眼。
他覺得,她是有心機(jī)的。
可有心機(jī)的人又怎么會(huì)喜歡糖葫蘆,為了九十求著他當(dāng)眾熱吻。
她到底,是什么性子?
“我去下洗手間?!毕舶舱f完,往洗手間去。
剛從隔間走出就傻眼了。
她盯著面前的男人,又看了看洗手間里的擺設(shè)。
確定沒跑錯(cuò)后怒道:“墨先生,這不是男廁所!”
“我知道,所以,我把門鎖了?!蹦乐赶蜷T鎖。
他不僅鎖了,還拿拖把在那抵著。
這樣,外面的人根本進(jìn)不來。
而洗手間里,只有他們兩位。
空氣里蔓延著緊張感。
“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你到底想怎樣?”席安安煩躁的直奔主題。
“你陪我一晚,我放你一馬,如果你真覺得我麻煩,就在這也可以,當(dāng)然,我不會(huì)告訴你的牧大少?!?p> 他今天是來巡視商場(chǎng)的。
誰料居然看見她跟牧禹當(dāng)眾舌吻。
那么撩撥曖昧的姿勢(shì),對(duì)象居然不是他,真是讓人不爽。
想著看電影總歸要上洗手間,他就在這等著,功夫不負(fù)有心人。
他抓到了!
席安安發(fā)出嗤笑聲:“呵……”
她歪著頭,用最荒謬的眼神注視著最荒謬的男人:“就因?yàn)槟憧瓷衔?,我就要陪你?憑什么?”
“也對(duì)?!蹦蕾澩舶驳脑挘骸澳阍谀劣砩磉?,無非是求他庇護(hù),來我這里,我來保護(hù)你,他牧禹道貌岸然,只顧世家門風(fēng),就算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負(fù),連個(gè)屁都不敢放,你來我這,我?guī)慊馃旨遥屇阃鎮(zhèn)€痛快!”
席安安諷刺道:“林夫人不是你姑姑么,你這么做,可是大逆不道?!?p> 墨忱冷笑:“演戲而已,別告訴我你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