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姚棄冬抱著朱依依,躺著在床上。他早早的就醒了過來??粗旎ò灏l(fā)呆。
他的腦子有些凌亂,行動處為什么說抓到了人?算著時間,也該收到林烈陽的消息了,為什么會沒有呢?
“嗯……啊呼。”朱依依睡眼朦朧地看了看姚棄冬,心里高興的不得了,揉了揉眼睛,又嬌滴滴地說到:“冬冬呀,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就像現(xiàn)在這樣?!闭f著又抱緊了姚棄冬。
朱依依對姚棄冬的愛是刻在骨子里的。她不關(guān)心人類,不關(guān)心社會,她只關(guān)心姚棄冬。如果說革命是姚棄冬的信仰,那么,姚棄冬就是朱依依的信仰。姚棄冬說什么她都信。
“現(xiàn)在還不行奧,等外國人走了,我就帶你私奔,去天涯海角,只要你想,我就帶你去?!币壎瑵M眼愛意。
只是一段很爛漫也很深情的話,雖然多少有點不切實際。但是朱依依信,只要是姚棄冬說的她都信。
纏綿了一會兒后,朱依依洗漱好,就出去給姚棄冬帶早飯了。
而林烈陽卻一如既往的到外交部去上班,他很確定姚棄冬已經(jīng)被捕,并且,他要撈人。他要把有關(guān)行動處的文件都仔仔細細看一遍,看看最近形式,看看能找什么借口光明正大地到行動處去,就算救不出人來,至少要見一面的。
他剛到辦公室,脫下了外套,就朝資料室走去。
“喲?陽仔,今天咋來這么早?”韋德坐在借閱管理桌前,一副調(diào)侃的樣子。
其實這個點已經(jīng)不早了,大家都開始正常工作了,只是他天天遲到,今早卻沒有,所以拿他打趣。
林烈陽壓根沒心思搭理他,但是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哈哈,這不昨天請假了嘛,該補的工作還是要補上的?!?p> “哈哈,小伙,咋生個病還生出上進心來了?!表f德又拿他打趣:“難怪討女人喜歡。”
“你就可勁嫉妒我吧,我沒上進心也討姑娘歡心?!绷至谊栆贿叿抑嚓P(guān)資料,一邊跟他不正經(jīng)地聊著。
“哦喲?這就承認啦?咋放著好好的部長姑爺不當(dāng),要去招惹一個行動處的小丫頭?”韋德一副八卦的樣子。
行動處的小丫頭?林烈陽內(nèi)心充滿困惑。
“啥行動處的小丫頭?”
“你還裝呢!人家昨天都找上門來了呢!”
林烈陽一直以為韋德是拿王沐跟他開玩笑。但他確實不認識什么行動處的小丫頭。難道他昨天暴露了?
“哦哦………這……不是小丫頭太多了嘛,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位?”林烈陽僵硬地笑著,試探著。
“就是行動處剛?cè)肼毜挠?xùn)犬員,矮矮胖胖的,還挺可愛,一看就能生養(yǎng)?!?p> 啥?矮矮胖胖的?
“矮矮胖胖的人多了去了,叫什么名字嘛?”
“哈哈哈……人家是來找你的,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
“……哦”林烈陽心里滿是困惑,他得快些找好資料,然后到部長辦公室去把這事弄明白。順便打探一個《關(guān)于馬蒂亞斯·霍恩被殺議案》。
“陽仔,你介紹幾個踏實點的姑娘給我認識一下唄,我這年紀是著急成親了……”
“行??!”林烈陽拿了幾份資料,打斷了他,不正經(jīng)的說到:“我這個人呢,有點貪財,你打牌多輸點錢給我,什么都好說。”林烈陽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辦公室。
“歪,我們這關(guān)系了,談錢多傷感……”韋德沖他的背影說到。
林烈陽走進了辦公室,深深呼了一口氣,接踵而來的困惑讓他舉足無措。他現(xiàn)在壓根靜不下心來看什么資料。
于是,他把文件放在辦公桌上,朝部長辦公室走去。
“王叔早上好呀!”
王富春抬頭看了看他,有低頭看著手里的資料,淡淡地說到:“身體可好些了?”
林烈陽暗自揣測,王富春沒有斥責(zé)他,那么韋德說的那個女人應(yīng)該不是來找他談情說愛的。那會是來找他干什么的呢?
“我!國防身體哎!能有啥事兒呢!”林烈陽看著王富春手頭的資料,笑呵呵地說到。
“呵~”王富春冷呵了一聲,又笑著說到:“你這張嘴啊……跟外國人說話咋沒這么能耐呢?”
林烈陽覺得王富春今天有點奇怪,小心地問到:“王叔……怎么這么說?”
王富春推了推眼鏡,放下了筆,抬頭看他,嚴肅地說到:“你老實交代,昨天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