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棟的腦子飛速的運轉著,他可不想死在這里。
這里的感覺就好像是那些新聞里描述用來關押被拐賣的婦女的土監(jiān)獄一般。
同被鎖腰的許興國卻慢慢平靜下來,就像回家了似的。
然后開始對著我仔細的觀察起來。
對,是觀察不是看。
他根本不像我第一次見面的樣子。
“這是一個圈套!”
我心里五味雜陳,這下子真的是好奇害死貓了。
我這點兒小命怕是真的要交代在這了。
但心里的另一個聲音又好像在給我吶喊說我們會逢兇化吉的。
兩個聲音在我的腦子里不停的對話,我的情緒越來越焦躁。
許興國卻越來越平靜。
他就像站在了上帝視角一般,嘴角帶著微笑安靜的看著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門再次打開的時候,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要瘋了。
“棟哥?”
熟悉的聲音就好像天籟之音一般從門口傳來。
我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是我的同事毛俊杰。
他手里不知道是從哪里哪來的鑰匙,確認了我的位置便捂著鼻子朝我走來。
“阿杰,你怎么會在這?”
我在阿杰打開了我身上的鎖鏈后激動的問道。
許興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和我解開了連接,現在我們又都是獨立的個體。
“棟哥,我們先出去。”
毛俊杰臉上沒有了往日的散漫,此刻好像我那因為這一系列無法理解擊潰后的主心骨。
我點頭緊跟他朝著出口跑去。
許興國卻好似那鐵鏈還在似的,依舊站在原地。
眼神里充滿無奈和痛惜。
我被救了他為什么要出現這樣的神情,我根本想不明白。
阿杰看他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阿杰對他是有殺氣的。
不過我不知道介于什么樣的原因,他并沒有動手,只是帶著我離開這個地方。
我緊跟著阿杰出了地窖,出了祠堂七拐八拐的朝著外面的世界跑去。
午后的陽光明媚燦爛,風里面都是自由的味道。
阿杰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虛弱,一直拉著我奔跑。
我們走的并不是來時的那條路,旁邊的建筑越來越高,我此刻也慢慢平靜下來。
不過生理上因為劇烈運動導致呼吸困難倒是半點都減少。
“跑……跑不動了?!?p> 已經站在人流密集的街道上的我,再也跑不動。
對著阿杰擺手說到。
阿杰點點頭,擦了把臉上的汗水。對于他這個體型能跑那么久,我表示非常佩服。
“歇會。”
阿杰我們坐在便利店門口的臺階上,問老板要了兩瓶水。
劫后余生的感覺,讓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果然是老天的兒子,這樣的情況下還能逃出來。
“阿杰謝謝你。”
我由衷的感謝道。
阿杰笑了笑,對我擺了擺手。
“哥,這怎么回事???”
我杰看也沒人在意我們,便開口問道。
我搖了搖頭,這一切我確實一概不知。
這一天天的經歷,我現在都抓不到頭緒。
阿杰也不再追問,只是伸手攔了輛出租車,帶著我往公司去。
這倒是有點奇怪,不過此刻我們除了去公司好像也沒什么地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