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還是不了解他,拍馬屁都拍得這么到位,不由瞥了他一眼,眼中的鄙夷神情不言而喻。
然而陸東延卻委屈巴巴的看向她,表示只有她和她爸才是特例。
盛景無奈,放下碗筷去叫小團子,卻見小團子已經(jīng)梳洗好了自己,正打算下樓,見到盛景后還滿是驚訝:“麻麻,你真早!”
“團子也真早,每天按時起床,是個好孩子,姥爺做了飯,我們趕快下去吃吧?!笔⒕盃恐鴪F子嫩嫩的小手,還沒來得及去餐廳,就聽管家匯報道:“盛小姐,外面來了個人自稱是你母親,你……”
盛成業(yè)耳朵依舊很靈,聽到這里不由得直拍大腿,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打發(fā)了。”
盛成業(yè)正擔(dān)心著呢,就聽盛景一句話就拒絕了,很是欣慰兩人的默契,然而下一秒,管家的話又把他從云上打入了冰窖。
“盛小姐,她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您不讓她進(jìn)來就賴著不走了,還稱要報警說你虐待母親?!惫芗乙埠苁菫殡y,想起外面和潑婦沒什么兩樣的瘋女人,打心里不希望那人真是盛景的生母。
“告訴她,今下午xx咖啡館見,不同意的話立刻讓人把她趕出去。”盛景實在是受夠了胡麗琴的嘴臉,一早上就來給人找晦氣。
她想起那次約她出去喝咖啡,卻還約了艾迪一起對付她,甚至要坑她的錢,要與盛世合作又在背后整幺蛾子,險些毀了盛世。
她有時候真的懷疑,這個女人究竟是哪兒冒出來冒充她母親的。
她們的母女關(guān)系,早在同意了和胡麗琴合作的那時候起,就已經(jīng)斷絕了,她沒有虧欠任何人!
“是。”管家為盛景的決定而高興,對付那樣的女人就該用這樣的辦法,
如果盛景因為血緣關(guān)系,就被動的委曲求全的話,那么他估計也會看不起她吧,畢竟陸東延的身邊,需要的不是委曲求全的女人。
胡麗琴聽到這樣的答復(fù)后,眼中的狠毒甚至都嚇到了閱人無數(shù)的管家,他對這個女人的印象更差了幾分,在心中將這個女人拉進(jìn)了這個別墅出入的黑名單。
“團子乖,先吃飯?!笔⒕盎氐讲妥篮?,就恢復(fù)了平日里的從容淡定與開懷灑脫,臉上再沒了方才的難過失落。
“吃吃吃。”盛成業(yè)連忙從保溫箱中取出為小團子準(zhǔn)備的菜肴,為盛景夾菜,臉上的笑意襯得那皺紋也更深了些。
陸東延也為盛景夾著菜,一家人其樂融融,似乎一點都沒有被之前的事情影響。
“團子,我們今天出去拍照好不好?”盛成業(yè)突然想起昨天的話,于是看向小團子,笑盈盈的問道。
“姥爺,我……”
盛成業(yè)知道,許多事情逃也逃不開,不如直接去面對,于是沒打算插手胡麗琴的事情,如果她做得太過,再出手也不遲,于是他開始詢問團子的疑慮。
團子看了一下盛景的臉色,又看了看陸東延的臉色,見他們都沒什么表示,立馬高興道:“我很開心和姥爺出去拍照,謝謝姥爺?!?p> 于是飯后,兩人就在盛景的要求下,派人帶著道具之類,開開心心的去外面拍照去了。
“小景,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就給她推了?!标憱|延看的出盛景對胡麗琴的不喜,實際上,他對胡麗琴的所作所為也很是厭惡,畢竟沒有誰家的親媽會可這勁兒利用自己孩子、坑自己孩子、壓榨自己孩子的。
這胡麗琴,倒是開了眼了。
如果不是盛景說讓他不要管胡麗琴的事,他安排在胡麗琴身邊的人早就出手了,哪兒還有她耀武揚威的機會?
“小景,我的人跟我說,胡麗琴昨天在酒店里的時候,似乎進(jìn)去了一伙人進(jìn)去了,但那領(lǐng)頭的人被保護(hù)的太嚴(yán)實了,沒看出來,不過,他很可能是白葉理或者宮夜,或者是他們下面的人?!?p> 說到這兒,陸東延又有了想抽煙的感覺,但是想到盛景在旁邊,也就忍住了,只是閉著眼睛思索著胡麗琴這次上門的可能原因。
“去?!笔⒕白谏嘲l(fā)上看著新聞頻道,干脆利落的回道。
許是見陸東延的神色中帶著些許的不滿,又道:“你不放心的話可以跟著?!?p> 于是,盛景進(jìn)咖啡廳的時候,身后就跟上了某只,盛景有些無奈,只好咬著牙低聲道:“你這樣明著來合適嗎?”
“是你說不放心可以跟著的,我不放心啊?!?p> 陸東延此刻的神情像足了受委屈的小奶狗,可憐兮兮的模樣扮得惟妙惟肖的,讓盛景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吃下自己釀的苦果:她明明只是想讓他暗中盯梢以防不測的啊。
盛景在收拾好心情,抬頭望了望四周,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胡麗琴的身影,當(dāng)下覺得可能被某人放了鴿子。
想著既然來了,就和陸東延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叫了兩杯卡布奇諾。
“誒,盛景你可算來了啊,我在這兒等了都好幾個小時了。”這時,胡麗琴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店內(nèi)悠揚音樂營造的氣氛。
胡麗琴卻仿無所聞,將包往自己的身后一放,隨即帶上了偽善的笑容,全然無視了陸東延對盛景道:“小景啊,你這么久都沒來,媽媽都以為你不想認(rèn)我這個媽了呢。”
盛景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如果不是從小跟盛成業(yè)養(yǎng)成了良好的教養(yǎng),她恐怕早就直接懟過去了。
她按捺住性子,卻也沒有順著胡麗琴的話去說,只是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有事兒您可以說了?!?p> “你這孩子,怎么那么不聽話……”胡麗琴話說了一半,就見服務(wù)人員已經(jīng)端著咖啡上來了,她看著兩杯咖啡,急急接過一杯說道,“這有一杯是我的嗎?謝謝你,這是小費?!?p> 那位服務(wù)人員看著她窮酸的一百塊卻并不領(lǐng)情,只是淡淡的從她手中拿過咖啡遞向盛景二人,掛著職業(yè)性的微笑開口道:“對不起,這兩杯咖啡是這位先生和這位女士的,您看您需要點些什么嗎?”
胡麗琴剛來,還沒來得及說明來意,就跟這里的服務(wù)員討了個沒臉,不由得怒火中燒,正要跟她講講道理時,服務(wù)員卻徑直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