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胡麗琴按捺不住性子,連忙站起身怒喝,頓時,整個餐廳的人都朝她們看了過來。
“請問您需要什么服務(wù)嗎?”服務(wù)生帶上職業(yè)性的笑容,笑問道。
胡麗琴卻絲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對著她就是劈頭蓋臉一通罵:“需要什么服務(wù)?我咖啡都沒點你就走了,你什么意思?看不起誰呢你?”
“那您需要什么咖啡呢?”服務(wù)生笑的一臉單純,只是眸中的怒火卻是怎么掩都掩不住,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受了氣還得帶著微笑讓著人的?
胡麗琴本就因為沒了趙夫人的名頭罩著,氣兒很是不順,今兒又被白葉理他們威脅,現(xiàn)在出來喝個咖啡都要被服務(wù)生看不起,真以為她胡麗琴是好惹的嗎?
“我現(xiàn)在不要咖啡了,把你們老板給我叫來,我要投訴你?!焙惽僬f的口水星子亂飛,見人轉(zhuǎn)身要走,又叫住那服務(wù)生,大喊道:“你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你不是讓我找經(jīng)理?我給你找經(jīng)理去啊?!狈?wù)生裝扮下的許妍妍這次再也沒了好脾氣,沒好氣的嗆聲道。
她是真的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人,胡麗琴這個人身上,要說有什么本事的話,也就只有勾人這一點了吧。真是惡心。
盛景耐心的看著兩人的鬧劇,心里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她沒想到許妍妍居然會在這里工作,這也罷了,剛剛還為她出氣和胡麗琴懟上。
現(xiàn)在都這樣了還在不停的使眼色讓他們別插手這件事,她真的有些懷疑許妍妍幫她對付胡麗琴是特意的,只是不知道她的目的,于是她也只好先看著,如果有什么不可逆轉(zhuǎn)的局面的話,有陸東延在這兒,再出手也不遲。
“你說誰呢,說誰呢?有你這么跟顧客說話得嘛????”胡麗琴對于這服務(wù)生的態(tài)度寸步不讓,甚至于吹毛求疵、蠻不講理,她今天必須要從這里討回公道才行,不然哪兒還有臉面和盛景商量其他事情。
“您好您好,這位顧女士,您有什么需要的嗎?都可以和我說,我是這里的大堂經(jīng)理?!币粋€干練的短發(fā)的女子突然站在了胡麗琴面前,她說話做事都是利利索索,毫不拖泥帶水。
“你來的正好,我要舉報這個服務(wù)生?!?p> 胡麗琴終于眼睛一亮,指著許妍妍添油加醋的將事情經(jīng)過描述了一番,看的許妍妍呆愣當場。
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胡麗琴這個人還是個鐵嘴銅牙呢?白的都能說成黑的,沒理兒都能說成有理。
然而大堂經(jīng)理并不買她的賬,只是皮笑肉不笑道:“這樣吧,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你們這桌的咖啡由我來結(jié)賬,而且還有我們店原價三萬元的咖啡卡,您現(xiàn)在只要充值三千元,就可以得到,希望您喝的開心、愉快?!?p> 胡麗琴的臉色這次更白了,她現(xiàn)在每一毛錢都是要精打細算的,現(xiàn)在讓她充這么多錢只為了喝幾杯咖啡?
“你們看不起誰呢?我看起來像是一杯咖啡都喝不起的人嗎?”
胡麗琴毫不猶豫的大喊著,潑婦一般的神情令眾人咂舌不已,偏偏本人還毫無自知之明。
“保安呢?把她轟出去!我們店不歡迎為難本店工作人員、打擾其他客人的人士進入本店。”短發(fā)女子冰冷的說完這句話后,又帶上了笑容對在場的人道,“由于我個人的疏忽,影響了大家的情緒,所以我個人的名義為在場的客人每人送一杯卡布奇諾,謝謝大家對本咖啡店的諒解與支持。”
以盛景看著胡麗琴被一步步的拉出門去,嘴里還叫罵著各種難聽話,眼中沒有一絲的憐憫,這種人,不值得被憐憫。
“盛景,你不能這么對我,否則你永遠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世?!?p> 胡麗琴被保安拽到門口時,就看到了門外已經(jīng)有了警察,她突然想起自己辦的事還沒辦好,一旦被警察帶走的話,白葉理交代她的事情就辦不好了,而按照他的性格不知道會對她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她只好利用她要說的這件事來威脅盛景。
“哦?我的身世?不是很簡單么?”
盛景對胡麗琴的話有了興趣,她一直都懷疑胡麗琴并不是她的親生母親,但看胡麗琴的人品,她決定先試探一番。
“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的身世很復雜,不方便在這里說。”胡麗琴看著門口的警察越逼越近,她也有了些許慌亂。
盛景這時候想到的卻是盛成業(yè),她爸應(yīng)該也知道她的身份才對,沒必要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可是想到她爸這么多年來,卻是一直都沒有跟她提過這些,她的心里又有了些許猶豫。
即便她的身世真的有問題,去問他,他也不會直言她真實身世的吧。
“你真的不是我的親生女兒?!?p> 這一言出,震出了在場大多數(shù)人的眼珠子。
盛景雖然不是什么明當紅星,但卻是商圈里隔三差五上新聞、上熱搜的女總裁,她的集團在Top前十名的公司中也屬于佼佼者,而她本人往往也是自帶話題。
眾人沒成想喝個咖啡都能不小心打聽到這么大的爆料,于是優(yōu)雅的咖啡廳里也變得嘈雜起來。
“你說什么?”
不等盛景反應(yīng)過來,陸東延就已經(jīng)上前直接掐住了胡麗琴的脖子,深不見底的眼中滿是對于欺騙后的怒火,“你不是盛景的媽,你憑什么用她媽媽的身份對盛景吆五喝六?”
胡麗琴被緊緊地箍著脖子,氣兒都呼不上來,更別提開口說話,而對于陸東延這樣的反應(yīng),也是沒有在胡麗琴的想象范圍內(nèi)的,她沒想到盛景居然可以得到陸東延不顧一切的維護。
就在胡麗琴趕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陸東延松開了她,從身上掏出一塊毛巾仔仔細細的擦著自己抓過胡麗琴的那只手,就連指甲縫都沒有放過,他隨手將毛巾扔在了胡麗琴的臉上,冷聲道:“知道你們不是母女就好,以后不要糾纏小景?!?p> “她也不是盛家的女兒!”
胡麗琴這句話,宛如平地一聲驚雷,將在場的所有人雷在原地,舉座嘩然,四目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