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幫忙真是輕松了不少,一人圍個圍裙,期間幾次不小心發(fā)生接觸和對視,韓栩疲憊的小臉紅撲撲的。
飯后,她要補(bǔ)覺了。
“喂,我先前哭可不是因為什么奇怪的事,你不許說出去?!表n栩在門口道。
徐亦知道她又在掩飾,笑道:“我朋友不多,而且他們也不認(rèn)識你,怕什么?!?p> “我不管,就是不許說出去,你快答應(yīng)?!?p> “好,我答應(yīng)你,快回去睡覺吧?!?p> “這還差不多,拜拜?!?p> 揮手離開,才10點,徐亦開車去了天狼林酒吧。
半個多小時后。
“你就是亦哥吧?我是新來的,我叫張存,秦冕跟我說過你?!崩碇鴪A寸的男生站在吧臺,禮貌問好。
“他人呢?”徐亦眉毛一挑。
“被小女朋友叫后面去了?!睆埓婧俸僖恍Α?p> “女朋友?”
“對,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嘿,這可真新鮮,才幾天沒見,那小子就交女朋友了?帶著好奇,徐亦從吧臺右邊一個小門走了進(jìn)去。
“不要鬧了~,被人看到怎么辦。”
“看到就看到,怕什么?!?p> “嗯哼~!”
這聲音……徐亦從走廊墻壁凹陷處探出頭,只見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正深情陶醉地接著吻。
男的正是秦冕,女的,是王甜!
好家伙,真是震驚他一萬年,他們倆在一起了,而且發(fā)展到了這種程度,這也太快了吧。
難以置信,雖然有意撮合,但只是創(chuàng)造了個機(jī)會,結(jié)果再次見面,人家已經(jīng)上三壘了。
真沒看出來,這小子有這么大本事,要知道王甜可是心里有傲氣的,哪那么容易征服。
越吻越上頭,而且還動起手來了,徐亦縮回去咳嗽一聲。
“??!”
二人嚇了個激靈,慌慌張張地分開,迅速整理整理,手牽手走出來。
“亦,亦哥???!”秦冕失聲。
王甜愣了一下,隨后連忙抽手,臉頓時跟熟透的蘋果一樣紅。
“哎呦喂,我說你小子,讓你送她回家,怎么還泡上了?”徐亦語氣調(diào)侃。
“啊,我我,那天我,喝完酒,我們喝完……”。
結(jié)結(jié)巴巴,秦冕也臉紅得不行,“對,對不起,亦哥?!睂嵲诓恢勒f什么,他只好道歉。
“你怎么來了?”王甜跟蚊子一樣偷偷說話。
“我怎么不能來,想喝酒了自然就來了,沒成想,嘖嘖嘖?!毙煲嗾ι?。
“啊!你看到了?”她驚呼,臉更紅了。
“廢話,我又不是瞎子。”
“你,你別怪他,是我自愿的。”王甜大著膽子直視。
“我又沒說要怪他,你怎么這么著急替他說話,這就一條心了?!毙煲嗬^續(xù)調(diào)侃。
“我……!沒有!”
王甜辯解,但就在這時,老板驚喜的聲音忽然響起:
“徐先生?”
一個面容略顯富態(tài),四十多歲的男人快步走來。
“李老板太客氣了,什么先生不先生叫我名字或者小徐就好?!毙煲嘧灾t道。
“哎呦,那怎么敢,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盼來了。”李秀非常興奮。
“盼我干什么?”
“當(dāng)然是請你喝酒,你趕跑了惡霸楊烽,對秦冕這么照顧,我得好好謝謝你。”
害,大可不必,他就是想過來告訴秦冕一聲,讓他有事兒第一時間聯(lián)系自己,因為怕趙家報復(fù)。
盛情難卻,李秀非要拉著喝酒,徐亦看時間正好快到中午飯了,于是帶秦冕王甜一起,順便叮囑交代了事情。
……
樓道里,難過傷心的哭聲嚶嚶啜泣,卻又不敢太大。
“嗚嗚嗚,嗚嗚嗚嗚!”
徐亦從樓梯上上去,聽到他的腳步,哭聲急忙停止。
“你怎么了?”他看著坐在地上的人問道。
啊?!唐傾九猛地抬頭,一張花掉的臉,極其可憐。
“嗚……嗚嗚嗚!!”
是哥哥。
“這是怎么回事?”
徐亦蹲了下去,臉色變得陰沉,她受傷了,膝蓋上的衣服破爛,血都滲了出來。
“嚶嚶嚶……哥哥……哥哥?。 ?p> 實在忍不住,唐傾九哇地?fù)溥M(jìn)他懷里,號啕大哭了起來。
徐亦握緊拳頭,心里生出一股憤怒,冰冷的氣息散發(fā),一個眼神將跑出來嫌吵的另一家鄰居瞪了回去。
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發(fā)泄出來,她的眼淚決了堤,止都止不住。
哭了許久,嗓子啞了,找到依靠和安全感,聲音才漸漸小下去。
“好了,別哭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說,我?guī)湍愠鰵狻!?p> “嚊……嚊嚊……”唐傾九抽泣。
“誰欺負(fù)你了?”
“沒有,是我太……太笨了。”
詢問了解之下,原來是她錢快花完了,所以要找工作,結(jié)果被處處碰壁,還被罵了。
“他們說了很難聽的話?”徐亦問道。
“沒有,就是我做得不好,大聲吼了我?!碧苾A九十分委屈,她本來就長得像被欺負(fù)了一樣,而且非常漂亮可愛,這一哭別提多讓人心疼了。
“那腿上的傷怎么回事?”
“踩到鞋帶摔倒了?!?p> “原來是這樣,那就是自己不小心了?”
“嗯嗯?!彼[著眼睛點頭。
怒火消散,徐亦還以為她是被人欺負(fù)了。
“你怎么一個人跑這里來了,你爸爸媽媽呢?”他又問道。
“爸爸不在了,媽媽和弟弟改嫁了?!碧苾A九道。
“那哥哥呢?”
“哥哥……哥哥也不在了?!?p> 一提哥哥,嘴一癟又要哭,徐亦忽然嚴(yán)聲道:“不許哭?!?p> 一下把她喝住,開門,小心翼翼地抱起她進(jìn)了家。
褲子剪了,清洗包扎好傷口,唐傾九馬上就不哭了,傻笑著一口一個甜甜的哥哥。
真無奈,徐亦的心又不是石頭,實在裝冷裝不下去。給她做了飯,吃完扶她回去,她怎么都不肯讓他走。
“聽話。”
“嗯~,我真的不打擾你?!?p> “不聽話我可生氣了?!?p> 見他板著臉,唐傾九只好委屈巴巴地放開手。
回到家,徐亦便繼續(xù)開始洗練蟲魂,他現(xiàn)在要盡快把魂子煉出來,不然遇到厲害的敵人,會很危險。
就這樣,兩天過去,除了偶爾要照顧唐傾九,在不懈努力下,蟲魂只剩三分之一了。
今天要去超靈局報到,一大早,徐亦剛出發(fā)就收到了陌生人的電話。
“喂?能聊聊天嗎?”
這聲音……是那個午夜兇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