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天劍山兩大當(dāng)代絕巔的圣武大戰(zhàn)已過了兩日,這兩日之間,那場大戰(zhàn)也是傳遍天下。
李阡等人因為在每個地方都要停留一下所以走的很慢,兩日過去,一群人也是終于走到靈都城的地界。
這一路之上,一直都聽到有人在議論那日天劍山圣武大戰(zhàn),不過這靈都城卻是奇怪,李阡他們?nèi)氤侵畷r不過是下午時分,離天黑甚遠,那酒樓之中滿座的俠客修士像是約好了一般全部離開,李阡七人見此情景實在是不解。
滿樓客皆離去之后,那酒樓掌柜也是見這一伙人還在那窗邊飲酒,便是跑來催促他們離開。
“客官,小店打烊了,你們要喝酒的話便是明日再來。”
“你這老頭兒,當(dāng)我們付不起你還是咋滴?啊?明明還是下午,你這廝就是要趕我們離開?”脾氣暴躁的朱霸蓋一臉不悅,直接對著那酒館掌柜大聲說道。
“對,哪兒有你這般開門做生意的?”魏東在一旁也是接話,顯然也是對那酒館掌柜不滿意。
謝狂身為大哥性格沉穩(wěn)許多,而沈安和歸無義兩人性格冷淡,三人并未開口。
李阡和騫叔二人看著來催促他們離開的掌柜聯(lián)想一下剛才那些客人全部離開的場景,顯然這里邊肯定有聯(lián)系,他們倒是想聽聽這酒館掌柜的接下來要這么說。
那掌柜的見眾人這般態(tài)度,而感受眾人的氣勢顯然是惹不起之人。掌柜的臉上也是盡顯焦急,連忙向眾人解釋道。
“我看你們都是外地人氏,你們是不了解啊!真的不是小的故意趕幾位客官??!而是這靈都城遇事兒了?!?p> “哦~我等可是知道這靈都城在十二年前定南城大戰(zhàn)之后便是由皇室派穆棱接管,這些年來這靈都城乃是遠近聞名的律法嚴苛之地??!不應(yīng)該有啥事有這番場面?。俊?p> 靈都城距常州并不是非常遠,謝狂等人還是了解一些情況的,所以開口質(zhì)疑那掌柜。
“唉,客官你們是不知道啊,那穆棱大人幾個月前成為了圣武大能,被朝廷給調(diào)回了帝都,而后便是那晏華接管了靈都城,可這晏華此人...”
那酒館掌柜說到此處,卻是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沒有再說。
“你這家伙咋說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是想試試我們?nèi)^硬不硬?還是想試試我們的刀快不快?”
看著那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走的朱霸蓋,掌柜的一臉黑線,心中直罵這家伙是不明白隔墻有耳的道理嗎?
除了朱霸蓋,李阡幾人都看出了掌柜的忌憚,這讓他們更加好奇。
“騫叔...”
李阡向騫叔說道,騫叔會意。
“明白?!?p> 在騫叔打出隔絕法印后,李阡這才向那掌柜的說道。
“你繼續(xù)說?!?p> “好嘞”
見到這一幕,朱霸蓋是終于明白了,尷尬的撓了撓頭,也耐心的聽那掌柜的講話。
“話說這晏華也是一個高手,仙武巔峰之境,但此人為人殘暴,還喜好美女錢財,自從來了我們靈都城啊,那是大肆任用小人收斂錢財美女,而不管是對城池還是對軍隊的管理他都是殘暴不仁,遇見不聽話的全部武力鎮(zhèn)壓?!?p> “那這靈州城的大家族能慣著他?”李阡不解的說道。
“我知道,肯定是那些人與晏華狼狽為奸?!敝彀陨w開口說道。
掌柜一指朱霸蓋說道?!斑@位客官算是說對了一半,那晏華直接是一個月之間便是攪亂了靈都城的格局,幾大家族互相攻擊,最后被那晏華全部控制,給那晏華當(dāng)了走狗?!?p> “那你們下午關(guān)門這情況又是怎么回事?這其中有何聯(lián)系嗎?”
騫叔直接一針見血的問道。
“這人在做,天在看??!那晏華也是遭到報應(yīng)了。不久之前,那晏華突然身受重傷,然后就下令酉時以后所有店鋪關(guān)門,任何人不得出現(xiàn)在這大街之上,全城戒嚴!”
說罷,那掌柜的還好心的繼續(xù)向李阡他們說道。
“如今已是申時,你們幾位還是快去找個客棧住下吧,不要出來了,否則后果不敢想象!”
“哦~怎么個不敢想象法?”李阡也是不懼,反而是好奇。
那掌柜的見到李阡那無所謂的表情也是有些尷尬,但還是繼續(xù)向他們講那晏華。
“你們是不知道,如今的這靈都城之人均稱其為靈都太保。人人談靈都太保色變,有句話是這么說的...”
“靈都太保晏華現(xiàn),閻羅不敢來人間!”
“我言盡于此,你們幾位還請離開吧,你們不怕那晏華,小老頭倒是怕的緊?!?p> 掌柜的再次趕客,李阡幾人也是起身離開。
“謝謝掌柜的提醒,告辭?!?p> 李阡話語落下,樓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人影,掌柜的搖了搖頭,走下樓梯關(guān)上了酒樓的大門。
...
“靈都太保晏華現(xiàn),閻羅不敢來人間。這老板說得也太夸張了吧?”走在已經(jīng)沒幾個人的大街之上,朱霸蓋還念叨著剛才那酒館掌柜的話。
“對啊,這說的太夸張了吧!反正我覺得沒啥恐怖的?!蔽簴|也是搖搖頭。
“閻羅不敢來人間...就是那張大賢也不敢說這樣的話吧!”謝狂直搖搖頭。
“別討論了,還是先找個地方落腳吧。這關(guān)于晏華的事兒再看吧,我們先靜觀其變?!?p> “好的,騫老?!彬q叔開口,朱霸蓋、魏東和謝狂也是沒有再討論那晏華的事兒。
幾人在城中轉(zhuǎn)了半天,幾番尋找,終于是租下了一個院落。
是夜,騫叔房內(nèi),李阡也在這里。
“騫叔,這靈都太保的事兒你是怎么看的?!?p> “這事兒我看應(yīng)該有些不為人知的東西需要我們自己去探索?!?p> “嗯,目前看來挺有意思的,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p> “少爺,你這性子還是不夠成熟??!也沒有什么城府,當(dāng)年王爺便是吃了這個虧,希望您不要步他的后塵?。 ?p> “騫叔,你是看著我長大的,一些方面你比我爹和我還親,你說的話我會記住的。”
“嗯,我也是跟在你爹身邊看著他從小到大的,我不希望再看到當(dāng)年的事情再演繹一遍?!?p> “當(dāng)年的事?為什么你們每個人都這么說,那到底是什么?你們又都不告訴我。”
“現(xiàn)在你還不是知道的時候,有一天你應(yīng)該是可以自己了解到的,我也不便多說什么,現(xiàn)在我們該在意的是這靈都太保的事兒?!?p> “好吧,我會靠自己的努力去了解的,至于...靈都太保嗎?接下來幾天便讓我們見識見識吧!”
...
陰暗的密室之內(nèi),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無力的趴在一塊冰上。
定睛一看,那男子趴的是一座冰棺。
冰棺之內(nèi),一個美艷絕倫的女子靜靜的躺著。
男子自言自語。
“師姐,山門的石蒜花又開了,開的一敗涂地,燦爛了世間。
可破舊的山門終究留不住衰敗的鮮花,它敗落的悄無聲息,我想為你留住它,可我也不配,你也不能再見。
師姐,你知道嗎?你是我生命中的光,照亮我前行。
若無你,對這世間來說只不過是路邊少了一個餓死的乞丐;可對我來說,這是你是點燃我生命的燭火。
他們說的對,不是所有的鮮花都開在春天,不是所有的河流都流向大海;鮮花盛開在四季,河流流向八方,只要心中敢想,山海皆可平,復(fù)活你不無不可!
我本不是什么天賦異稟的人,相反,在這茫茫人海之中,我無比平庸,可我不想聽天由命。
這一次,我要逆天而行。
為了復(fù)活你,哪怕是被人利用,哪怕是背上罵名。
我多希望,那,靈都太保晏華現(xiàn),閻羅不敢來人間的名號是真的。
這樣...至少你也可以留在這世間陪我了?!?
希望君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