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莎的事,讓我三觀破碎,但我還是沒敢把這些事說出來,當做一切都沒發(fā)生過。況且,這些天,馬莎也是早出晚歸的,很少能碰面,就避免了尷尬。而奶茶店除了秋賢還總是把班丟給我之外,也算一切正常。仿佛一切都回歸了生活的正軌一般。
當然,除了那個神秘的法語老師。我找到了那天的那張名片,上面寫的名字是“苑大?!?,但老師的自我介紹說姓李,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不是一個人?不!不只是樣貌,那聲音和給人的感覺也全都一樣,這不可能認錯。但要是這樣,他究竟是誰?
我也上網(wǎng)搜索過苑大福這個名字,但沒有任何結(jié)果。在那次之后,李老師雖然也總是讓我翻譯一些法語,但都是正常的翻譯,并沒有那么恥辱了。
可能一切都是巧合吧——我這樣安慰自己。
這天秋賢破天荒的要自己值班,而我下午也沒有了課,就想著去看看很久未見的蘭偉。那小子已經(jīng)有一陣子沒和我聯(lián)系了,正好可以約上全宿舍的人去唱唱歌,順便看看蘭偉那小子。馬莎最近很少見了,今天也破天荒的回來的很早,聽我們說要去唱歌,原本是拒絕的,但耐不住其他人的盛情邀請,還是同我們一起去了。
到了蘭偉打工的燦堂KTV,他那時正在打掃包廂。蘭偉看到我們過來,那是相當?shù)氖⑶?,在我們唱歌時還專門送了一個大果盤給我們。但是總覺得他好忙的樣子,有幾次想來我們包間唱一首歌,但是緊接著就被大堂經(jīng)理叫走了。
看道蘭偉過的還不錯了,我就算放心了。我們唱完歌便和室友們回到了宿舍。
但!萬萬沒想到,半個月之后蘭偉竟然告訴我,他和馬莎在一起了。
當時宿舍的其他人也在了,聽到這個消息,不是在調(diào)侃馬莎,就是在調(diào)侃我弟弟。
馬莎也是一臉的害羞,不好意思。只有我知道,馬莎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一定要制止這一切,我要跟蘭偉那小子說清楚,馬莎的真面目。
但是,蘭偉似乎一天比一天忙,一直都沒有時間的樣子,我給他打電話他都來不及接,這種事發(fā)消息我又說不清。更是找不到機會約他見面。而這之后,馬莎卻對我特別的殷切,總是企圖用點小恩小惠的拉攏我。但是我,始終覺得她太惡心了,和他保持著距離。似乎我越保持距離,她便對我越殷切,總是給我買點奶茶零食之類的。開玩笑,為了小偉的幸福,我怎么會被她這些小恩小惠喪失原則?我未來還是一定要揭穿他,縱然他給我買的果茶再好喝,他給我買的薯片再好吃,我也要揭穿她。
不過果茶和薯片真的挺好吃的。
頻繁的接觸,逐步讓我發(fā)現(xiàn),馬莎似乎有了變化。這件事但是讓我非常的不安。
直到有一天,我覺得我一定要拆穿馬莎了,她雖然很可憐,但是我不能將小偉推進她的火坑......
那天夜里,原本應(yīng)該是我在奶茶店值班的,但是秋賢突然推門進來,跟在她身后的還有一個看上去滄桑俊朗的男人,一看就是經(jīng)歷過戰(zhàn)火洗禮的人。
秋賢看到我之后,也是一愣,匆匆的對我說,可以下班了。
這個時候回宿舍去,大概率已經(jīng)進不去門了,但也沒辦法,敲門也得讓宿管大媽放我進去啊。
我一進校門,我便聽到旁邊的小樹林中有一些動靜。好奇心害死貓,我悄悄的探身進了樹林,眼前的一幕,讓人驚訝。
馬莎清涼的跪在荊棘的地上,低著頭啃著地上的草。脖子上似乎還有一條繩子,繩子的另一頭牽在一個男人的手里。這人竟然就是李老師,也就是當初在奶茶店見到的那個天使般的男人。
我似乎忘記了,路西法也曾是天使。
那個男人坐在一塊石頭上,似乎在想方設(shè)法的玩弄馬莎。我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趕緊走開,但是接著便聽到那個男人說。
“從小到大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了?!?p> 他的聲音還是那么充滿磁性,竟然還透著一股無奈,但隨即,變得邪魅起來了。
“不過還好,你能給我無聊的執(zhí)教生涯增添一點樂趣。”
說罷他便拿起一根帶刺的皮鞭,向馬莎的身上打去。
“苑少,我錯了!”
我被嚇了一跳,急忙想要跑開,匆忙間弄出了許多聲音,索性馬莎的哀嚎聲足夠的大,掩護了我的動靜。
我一路跑回宿舍,宿管大媽果然已經(jīng)鎖門了。在我準備敲門時,小偉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趕緊接起電話,開頭第一句便是:“小偉,你一定要離開馬莎?!?p> 但沒想到,電話另一邊傳來的竟然是小偉極度虛弱的聲音
“音老大,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