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昏昏沉沉的,曾彩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是睡著了,還是沒有睡著,只是覺得頭痛得厲害,而想睜開眼,卻是頭痛得緊。
無耐又合上了眼眼。
嘴里又覺得干渴得厲害,干啞的嗓子喊道:“水,水。”只是喊著又覺得喉嚨難受得厲害,搖了搖頭,想要起身。
而這時,曾彩只覺得有股溫溫的水從自己喉嚨里流過,嗓子一下子好受了許多。
微微睜開眼,卻看不清眼前扶著自己的人是誰,但猜想,一定是自己認(rèn)得的。
思量著,曾彩倒是安定下來,想要睡一會,靠在床邊,撫了撫自己的額頭道:“好難受,是不是發(fā)燒了?”說罷,又轉(zhuǎn)頭,扯了扯被子。
喝過水后,曾彩倒覺得舒服了不少,頭腦也清醒了不少,微微張開眼,卻見慕容安正坐在自己床邊,把手中的茶杯交給了站在旁邊的侍女。
惦量著,曾彩倒是想到安王還病著,現(xiàn)在自己還要讓他來照護(hù)自己,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皇帝滅自己九族怎么辦?
想了想,曾彩忍著頭暈,爬了起來。
慕容安見樣,忙扶著她,道:“彩兒妹子受了風(fēng)寒,就好好休息?!?p> 曾彩聽安王說話時,似乎一點也沒有生病時候的樣子,扶著自己的手,還有幾分力氣,這倒覺得怪了,抬眼看著他,臉色似乎比昨天紅潤了不少。
搖了搖頭,再次看去,的確是紅潤不少,而整個人看起來,也精神得緊。
看到這樣的安王,曾彩倒是心中一喜,安王真是得了相思病?見到自己就沒有事了?
惦量著,曾彩點了點頭,再次躺下。
心里卻是盤算著,安王好了,自己也應(yīng)該回去了。
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下,待到午后的時候,曾彩見然面頭陽正好,而自己的頭也不再那么痛,這才下床,想要出去走走。
打開房門,便看到門外站著兩個丫頭,見曾彩出來了,忙喜道:“王妃醒了,快去稟告王爺?!闭f罷,只見一個小丫頭模樣的人,急急的跑了出去,而另一個,忙扶住了曾彩道:“王爺只要一看到王妃,什么病都好了。”那丫頭只是想告訴曾彩,她在慕容安心中的重要性,可是在曾彩眼里,只是錯過的補(bǔ)救,但是如果你殺了一個人,而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想要救活,怎么可能?
她發(fā)過誓永不回頭,她更告訴過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浮云,她不再相信他會愛她。
曾彩只是干笑了兩聲,沒有回答??戳搜坌⊙绢^,十六七歲的樣子,生得倒是清麗。
思量著,曾彩倒是想起了戀姬和冷月雪,轉(zhuǎn)頭問道:“兩位側(cè)妃娘娘嘛?”自己來王府一天一夜,為什么她們都不來找自己呢?
以戀姬的性格,怕早就會跑來的吧,而冷月雪,即使一臉淡定,但猜想她也同樣會跑來找自己。
而扶著曾彩的丫頭,卻是手微微一愣,三個月前,王爺突然大發(fā)脾氣,說什么王妃都是她們氣走的,將兩位側(cè)妃全都敢出了王府,現(xiàn)在回想起王爺當(dāng)時的樣子,都有此后怕,所謂的伴君如伴虎,大概就是這樣吧!
王爺以前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只要府里的人對他忠心不二,他就把下人們當(dāng)自己的人一樣看待,但是三個月前的王爺實突然大發(fā)脾氣,倒讓大家再也不感和王爺說話,有時候和王爺說話,手都會發(fā)抖。
而如今,王妃回來,大家倒又是看到以前的王爺了。
“怎么了?”曾彩不明白,兩王妃如若被趕出了王府,真接說就成,按著一個女人的想法,應(yīng)該是高興才對吧。
“回王妃的話,兩位側(cè)妃,被王爺趕出了王府,永世不得踏和京城半步?!?p> 曾彩聽小丫頭這話,倒是微微一愣,是感動,還是高興,她也分不清楚,只是心中突然覺得暖暖的,有種莫明的感動。
而這時,安王急急的向曾彩走來,只見他換了件白色綿衣,臉上也比之前白嫩了許多,眉眼眼展開著微笑。
抓著曾彩的手,想說什么,卻是咽在了嗓子里。
惦量著,曾彩思頭,不去看他,只是低低的聲音道:“安王,我已經(jīng)有未婚夫?!钡恼Z氣,背對著他,看不到安王臉上表情的變化。
慕容安只覺得一陣惱火,想要抓著曾彩問,自己已經(jīng)夠低聲下氣了,為什么她還是這般,難道就不能退一步嘛?
從來沒有在意過一個人,更沒有為了一個人做出瘋狂的舉動。
如皇兄所說,女人都是紅顏禍水,越是在意的女人,越要敢盡殺絕。
的確,皇兄說得沒錯,自己為她瘋了,為她病了,她還是這般無情的拒絕自己。
思量著,慕容安久久的沒有說話,轉(zhuǎn)念一樣,卻是微微笑了。
彩兒,許是自己可以好好的利用,想了想,慕容安卻是淡淡的笑道。
抓著曾彩看著自己:“我知道我錯了,你若是為了之前的事生氣,可以打我罵我,但我不想你離開我?!蹦饺莅驳恼f著,眼神中是那樣的期盼。
而站在一邊的小丫頭,早已經(jīng)目瞪口呆,看著這樣的安王,以為是看錯了人。
安王雖然一直以來,對下人好,但是他必竟是安王,高高有上的安王,誰也改不了事實。
看著這樣的安王,曾彩只覺得心中一軟,從前的安哥哥,那般自信,那般從容,從前的安王,那般自負(fù),那樣般高傲,而如今的他卻是這樣低聲下氣。
曾彩只覺得腦子中一片空白,看著安王許久,卻是張了張嘴,什么也沒有說。
一想到那個與安王有著同樣面孔的李安,曾彩便覺得心中有什么東西在觸動著自己??嗍歉餐酰约阂苍S一輩子都要學(xué)著,如何做一個好王妃,等到若干年后,安王的這種新鮮感,這種離不開,淡了,那便是把自己拋棄的時候。
但若是跟著李安,許是一輩子,他都會好好對自己,自己可以把他當(dāng)成安哥哥,曾彩那個自己日日念著的安哥哥。
就算那一天他不再對自己好,那自己也不會太過難看,畢竟他不是自己真正喜歡的人。
來來回回的想了許久,曾彩卻是不敢開口。
而站在一旁邊的安王,卻是放開了她,眼中帶著點點的淚水道:“我不勉強(qiáng)你了?!闭f罷,轉(zhuǎn)頭要走,卻讓曾彩抓住了。
“安哥哥。”曾彩輕輕的喊著,仿佛眼前的人,不抓住就會消失。
米米不知道文有沒有人喜歡,有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