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飄搖,燈光迷離。
林寒低頭看了看麗人,他烏發(fā)如瀑,那端秀的臉蛋嬌媚無比。
此時,辰南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詞:女神,這個女人就是女神,女人中的極品,她就象一塊無暇的美玉,美到了極致,讓人既想破壞,又于心不忍。
辰南一邊飲著酒,時不時望向懷里的極品美人,一股男兒豪情油然而生,征服這樣的女人是無數男人的夢想,而今夜這個女人就屬于自己,她就在自己懷里。
不知不覺來到一座酒店前,“當啷”一聲,辰南將酒瓶扔到了一邊,跨步進入酒店,在前臺開了房間,一路扶著麗人進入二樓,插卡進入房間,將麗人放在床上,將床頭燈扭開。
暗紅的光線籠罩著房間,曖昧的氛圍中,窗臺下一株火紅的玫瑰正在悄然綻放。
“下午我說讓你做我老婆,你嗤之以鼻,現在卻來到了我床上,真是造化弄人??!”辰南望著呢喃的麗人有些感概。
麗人不僅沒惱,反而仰起雪白的秀項,將自己的美麗更加完美地展現在他面前,此刻,因為醉酒,她的臉龐嬌媚而妖艷,她就象一朵激情燃燒的玫瑰,盡情地釋放著自己的魅力和氣息。
辰南甩手點上煙,站在床前欣賞著床上臉蛋暈紅,媚眼如絲、含羞待放的女人,漸漸地那股狂躁的氣息越發(fā)的狂暴,眼睛里似乎有血光涌出來。
“熱熱!”
麗人囈語著,忽然起身向辰南爬了過來。
……
清晨,陽光明媚,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進房間。
納蘭詩語從疲倦中醒來,向兩邊望了望,那個男人已經不知去向,她呆呆得望著自己光潔的身體,猛然掀開被子,便看到了床單上點點殷紅的血跡,如同一朵朵桃花般鑲嵌在潔白的床單上,是那樣的刺眼。
納蘭詩語發(fā)了半天愣,漸漸理清了頭緒,她眼神倔強地用力抿著嘴唇,強迫自己不發(fā)出任何聲音,默默地穿好衣服,起身下床。
“啊!”納蘭詩語忽然腳步不便跌倒在了地板上。
納蘭詩語美眸中噙滿了淚花,她櫻唇顫抖,倔強地扶著桌子想站起,卻看到了桌子上身份證下壓著的五百塊錢和一張紙條。
身份證是她自己的,紙條上寫著:房間是用你身份證開的,這五百塊錢你留著結賬。
納蘭詩語從桌子旁滑落在地,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捂住臉嚶嚶抽泣起來,香肩抖動,美麗的剪影既誘人,又讓人無限憐惜。
而此時辰南早已返回洗車棚,將車棚打開,取出一應物件,開始一天的工作,昨夜的一切于他來說就是一場酒吧艷遇,在夜店,若想得到極品美女,總要發(fā)生一些爭執(zhí)甚至打斗,這才能體現美女的價值。
毛頭揉著眼睛從車棚旁邊的房間里走出來,走到旮旯里撒了泡尿,而后走向旁邊不遠處的包子鋪去用早餐,時間不大老沈頭也趕到了,一天的工作正式開始。
這處洗車行就在路邊,來此洗車的車輛雖然不是特別多,倒也能供上手,辰南正在擦車,卻聽身后一聲嬌呼:“辰南哥哥,我的工作定了!”
“哦?恭喜秋荷,在哪里上班?”辰南無需回頭,就知道來的女孩是老沈頭的女兒沈秋荷。
“在市立醫(yī)院當實習醫(yī)生!”沈秋荷白皙的瓜子臉透著清純,身材苗條婀娜,發(fā)育的亭亭玉立,處處展示著少女成熟的魅力,她笑意盈盈地望著辰南,秀目中滿是欣喜。
“怎么是實習?為什么不是正式工作?”辰南眉毛挑了挑問道。
“院方說開始先實習,等我熟悉了醫(yī)院流程,表現好了就可以轉正。”沈秋荷揪著衣擺,水眸中秋波瑩瑩,表情溫婉卻自信。
旁邊老沈頭嘆了口氣,“哎,現在工作太不好找了,妞妞能有個地方接納我已經很知足,你看看大街上,找不到工作的大學生遍地都是?!?p> 辰南沉默,他又想起了姚清雪,有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按理說她是重點大學,畢業(yè)也比較早,找個工作應該不成問題,為什么淪落到去夜總會坐臺的地步?難道也是就業(yè)壓力?
沈秋荷見他沉默,以為他是為自己擔心,俏笑道:“辰南哥哥不用替我擔心,我相信自己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