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女孩并沒有注意到辰南的表情,繼續(xù)喋喋不休道:“喝了,分手也打了,就在三天前,那天我班都上不了?!?p> “怎么?分手變和歡了?又讓你依依不舍了?”
辰南冷笑,女孩卻自顧沖著他的耳朵輕嘆道:“哎,就這么分了,真不知道以后誰能再哄我開心,帥哥,你能嗎?”
辰南無奈地?fù)u了搖頭,“你若是有興趣可以試試!”
旁邊的麗人聽到耳朵里,再次娥眉微蹙,一口將杯中之酒全部飲了下去,露出一抹厭惡之色。
這邊紅裙女孩卻抓著辰南的胳膊輕輕搖晃道:“帥哥,你是做什么的?”
“洗車工!”
“洗車工的老板吧?”
女孩輕笑,她一只小手輕輕刮著辰南的手心,嬌笑道:“帥哥,請我喝一杯吧,你若是把我喝倒,我今晚就是你的?!?p> 辰南晃了晃身前的嘉士伯,“這不有酒了嗎?喝唄!”
“這酒不夠味,辦事之前總要來點(diǎn)刺激的。”說完,不待辰南回應(yīng),沖不遠(yuǎn)處的侍應(yīng)生喊道:“來瓶尊爵,謝謝!”
鄰座的麗人聽到他們的對話,向這邊望了一眼,表情似乎更加厭惡了。
“謝謝你請我喝酒!”見侍應(yīng)將酒端過來,辰南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
“你說什么?”女孩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說謝謝你請我喝酒,只要你把我喝高興了,今晚肯定讓你爽!”辰南掃了眼尊爵威士忌,似乎很有信心的樣子。
“你特么有病?。俊?p> 女孩霍然站起,“你特么想睡我卻讓我買單?真沒見過你這種男人。”
女孩聲音不小,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旁邊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不少人向這邊投來鄙夷的目光。
“不是我想睡你,是你想睡我,所以你買單!”辰南做無辜狀。
“你到底啥意思?”女孩徹底暴走,雙手叉腰,一副兇巴巴的樣子。
“因?yàn)槭悄阆胨遥阅阗I單,就這么簡單!”
“你……”
女孩氣的頭發(fā)狠狠一甩,咬牙切齒道:“真特么掉價(jià),你是不是男人?沒錢還想把妹子,姑奶奶活了這么大沒見過你這種貨色,沒錢泡個(gè)毛吧?”
辰南不以為意,隨手將一沓錢扔在托盤上,伸手打了個(gè)響指,“侍應(yīng),來瓶馬爹利XO,”頓了頓又道:“對了,只要一個(gè)杯子,就我一個(gè)人喝!”
眾人驚愕,一片唏噓聲。
“好的先生,您稍等!”侍應(yīng)明顯愣了一下,而后快步走到吧臺(tái)去拿酒。
紅裙女孩同樣愣了半天神,而后怒火沖天看著辰南道:“你耍我是不是?”
“對你這種酒托老子不感興趣,哪來哪去,別耽誤老子把妹子!”辰南懶洋洋的說道。
“你才是酒托,神經(jīng)病,就你這貨色還想把妹子?做夢去吧!”女孩有些底氣不足,惡狠狠地瞪了辰南一眼,訕訕而去。
辰南喝著酒,目光瞄向那名麗人,這才是他的目標(biāo)。
此時(shí)那名麗人身體似乎有點(diǎn)不舒服,起身搖搖晃晃向洗手間走去。
辰南好整以暇的望著麗人的背影,張嘴喝了一大口酒,濃烈的酒氣使他血液上涌,眼睛里閃過一抹猩紅。
如果有人看到,恐怕就會(huì)想到狼,那種獨(dú)行的,兇殘無比的狼。
時(shí)間不大,麗人出了洗手間,但她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并未回座位,而是搖搖晃晃掙扎著向門外跑去。
“美女,就這么走了嗎?陪大爺玩玩吧!”
幾名漢子從卡座上站起來,快走兩步去攔麗人,為首的那名眉心有一道斜疤的漢子直接伸手去拽她。
“放開我!”麗人用力推開大漢,拼命向門口跑去。
“攔住她!”大漢一聲喊,門口兩名保安實(shí)際上也是他們的人,快步向麗人攔截過來。
麗人身體搖晃,幾乎已經(jīng)走不動(dòng),她抬頭瞄了下辰南的位置,竟然斜著向他跑來,跌撞在他懷里。
辰南抬手搭住她的肩膀,目光中卻閃過一抹鄙夷,難道越漂亮的女人越是難以耐得住空虛和寂寞嗎?如此女神般的人物居然一個(gè)人來泡吧?
此刻,姚清雪的清麗容顏和麗人重疊了一下,而后再次變成已經(jīng)變得潮紅嫵媚,誘人無比的麗人面孔。
“小子,放開她,滾!”
斜疤漢子嘴里叼著煙,斜著眼睛斥責(zé)辰南,讓他離開。
見此情形,人們紛紛退后,遠(yuǎn)離是非之地,而那名酒托女孩則興致高昂地向前跑了幾步,托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辰南,心說我讓你裝,這種人打死也活該。
“她既然鉆進(jìn)我懷里,今夜就是我的女人,你們都給我滾開!”
辰南一手拎著酒瓶再次將冰涼的液體倒進(jìn)嘴里。
“老子廢了你!”
斜疤漢子一口將煙吐在地上,揮拳向辰南面門打來,這是經(jīng)常打架斗毆的地痞,拳重力猛,速度很快,只是有人比他更快,辰南手向前一探,后發(fā)先至,一酒瓶正敲在斜疤漢子腦袋上。
那名酒托女孩頓時(shí)嚇的一哆嗦,一朵血花從漢子腦袋上飆起,迅速變大,化作點(diǎn)點(diǎn)血滴從腦門上淌下來,漢子搖晃了兩下,咕咚摔倒在地上。
一幫打手頓時(shí)愣在當(dāng)?shù)?,全被辰南冷酷的身手震住,這丫的也太狠了吧。
辰南隨手一托,行云流水般將麗人抱在懷里緩步向大門走去,那只酒瓶并沒有碎,他仰頭又喝了一口。
“抄家伙,剁了丫的!”不知誰喊了一聲,一幫人不知從哪掏出了開山刀、斧頭之類的東西,嗷嗷叫著向辰南撲過來。
兩名保安上前欲攔截辰南,辰南腳步不停,一只腳直接踏出,準(zhǔn)確無誤地踏在兩人身上,將兩名人高馬大的保安直接踹出了門外。
片刻的功夫,一幫人拎著家伙向辰南身上招呼過來,辰南站在門口霍然轉(zhuǎn)身,抬腳再次踢出,幻起一片腿影,打手們的武器還沒等落來下人就被踢飛出去,稀里嘩啦摔了一地,滿地哼哼聲,望著辰南的目光充滿了敬畏,再無一人敢上前。
辰南張嘴再次飲下一口酒,轉(zhuǎn)身出門,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瘋子,神經(jīng)病!”
過了半天那名酒托女孩才反應(yīng)過來,拍著胸口,心有余悸地俏罵了兩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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