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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霸業(yè)

第六十六章

三國之霸業(yè) 風(fēng)間浪 3042 2014-04-17 21:52:09

  三天時間轉(zhuǎn)眼即過,在長沙長史桓階抵達(dá)廬陵之后,很快就迎來了于信的新婚大喜。

  十一月初六,是個好日子,雖然天還沒亮,但天上的點點繁星,卻映的地面如霜似雪。按照規(guī)矩,應(yīng)該是黃昏迎嫁,只是廬陵與橫江山隔著有點遠(yuǎn),傍晚迎親的話,就趕不上洞房了,這才權(quán)宜了一下,在黎明之前迎親。

  丑時一刻,于信就在諸多的祝福聲中,率領(lǐng)迎親隊伍出廬陵東門,轉(zhuǎn)而向北,踏著星光前往橫江山……

  吱呀……本來只是一聲平常的開門聲,此刻落在祖英的耳中,卻是叫她的嬌軀忍不住輕輕顫動了一下:是他嗎?終于來了嗎?

  雖然是山越人,但整個婚禮,卻是按照漢家的風(fēng)俗來的。辭別一眾賓客,在侍女的指引下來到新房內(nèi),一眼就看到一襲玄色鑲紅嫁衣,頭戴飛鳳頭飾的祖英,在紅燭的照映下本就明艷的嬌容,越發(fā)顯得美艷不可方物。

  一時間,于信竟看的癡了,就這么呆呆的站在門口,直到祖英的一聲輕笑,這才回過神來,緊緊的關(guān)上房門,邁步進入房中。

  “郎君”,于信還未走到堂中,祖英就盈盈起身,沖于信嬌羞的行禮……

  飲過合巹酒,于信握著祖英嬌嫩的小手并排坐在床沿,一時間百感交集:兩輩子了,終于結(jié)婚成家了,可惜父母不在,身邊的佳人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

  雖然提刀殺人如砍瓜切菜,但祖英畢竟是個女人,在這個一生中最重大的事情上更表現(xiàn)的敏感萬分,于信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惆悵黯然,瞬間就叫祖英感應(yīng)到了。

  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世間最悲切之事莫過于此……于信正緬懷著呢,忽然覺得腰間一緊,緊接著一陣幽香撲鼻——原來是祖英自背后一下子把于信抱緊。

  “郎君,我知你心意”,祖英嬌羞微顫的話語在于信耳畔響起:“但是我也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于郎需要我,于郎終有一天會接受我”。

  “我愿意等”!

  于信承認(rèn),自己的心弦因為這四個字狠狠的顫動了一下:紅顏易老,彈指間,剎那芳華!

  霎那間,于信就感覺,鼻間的幽香都變得更加誘人,情不自禁的,于信就把祖英扶起來,雙手扶住祖英的肩膀,四目相接,祖英眼中的黯然與堅毅都被于信盡收眼底。

  似乎被于信突然的動作驚嚇到了,祖英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在于信的注視下,漸漸的浮上氤氳之氣,臉上也逐漸染上了紅霞。

  佳人在懷,于信怎么忍耐的住,就在于信呼吸越發(fā)的急促之時,祖英一聲嚶嚀,就如烈火澆油,一發(fā)不可收拾,除衣衫、去鳳冠、攬嬌軀……

  咳咳……像俺這等大齡單身男吊絲,也寫不出細(xì)致的描寫來,大家要是覺得不滿意的話,請自行腦補,實在不行的話,俺還有點私貨……

  第二天,因為于信長輩不存,便沒有那些繁俗的禮節(jié),于信與祖英便在屋內(nèi)調(diào)戲了一番,這才神清氣爽的出門,來到前廳,就見徐庶、桓階幾人正在廳內(nèi)喝茶。

  人們對茶的認(rèn)識,多數(shù)是因為唐朝有個叫陸羽的人編了本茶經(jīng),其實早在西漢的時候,就有對茶的官方描述了,這個不必多做糾結(jié)。

  見到于信,眾人紛紛起身相迎,相互客氣了一番,于信這才來到首座落座。

  “主公,方才伯緒先生還說,既然主公的婚事已畢,他們不日就要啟程返回長沙”。

  “哎呀,伯緒,為何不多住兩天,可是這兩天我忙于婚事,怠慢了你”?

  “沒有沒有”,桓階連連擺手:“于將軍也知道,張?zhí)貏倓傉{(diào)任長沙,而且張?zhí)赜帧呛?,此時長沙新舊交替,我也不好久離”。

  說著,忽然又意味深長的對于信說道:“我與將軍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對將軍卻是聞名久矣,以將軍之大才,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咱們就會再次見面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伯緒了,萬事小心”。

  兩人這一番話說的云里霧里的,若是有旁人在場,定然會有些驚疑不定: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說話說半截留半截的,一點也不爺們!好在屋內(nèi)此刻除了于信與桓階,便只有徐庶作陪,只是從徐庶含笑的臉上就不難猜出,徐庶是知道一些內(nèi)情的。

  接下來的兩天,前來參加于信婚禮的賓客都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廬陵,不過廬陵卻并未因此顯得冷清,相反,隨著于信婚禮的結(jié)束,廬陵這兩天大有更加熱鬧的跡象。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隨著于信婚禮的結(jié)束,于信離開廬陵的行程也進入倒計時,這也預(yù)示著廬陵新的權(quán)力規(guī)劃進入最后的分配階段。包括廬陵在內(nèi)的六個縣,幾十個部落、數(shù)十萬人口,渴望在這次權(quán)力重組中得到好處的不凡其人。

  而于信,就是在這次廬陵權(quán)利重新分配中最具有話語權(quán)的男人。

  為了得到這個男人的一句許諾,越來越多的隊伍帶著他們首領(lǐng)的命令,護送著他們的小首領(lǐng)、小公主不辭艱辛的趕往廬陵。

  一個郡,說大也大,說小也很小,有職有權(quán)的位子就那么多,而且最頂端的幾個位子,早就已經(jīng)訂了出去,雖然這些蠻首、豪族都一個個眼巴巴的往于信身邊湊,甚至爭相把自己的兒子、女兒抵押給于信,但越是這樣,越叫于信難以取舍。

  好在于信有高人相助,別誤會,這個高人就是祖英,嫁給于信之后,祖英忠實的履行了她婚前的宣言:嫁給于信之后,自然事事為夫家考慮,絕無二心!

  于信面臨的兩大難題:哪些人可以用?怎么用?在祖英眼中,都不是問題,最后,在祖英親自出馬,將廬陵各個勢力及其相互之間的關(guān)系都列出來之后,原本毫無頭緒的事情竟變得條理分明,一目了然。

  “廬陵之事已經(jīng)處理完畢,眼看著就要到十二月了,我該回南昌了”。

  用過晚飯,于信終于說出了要離開的話。

  聽到這話,原本正在給于信疊衣服的祖英忍不住一抖,停下手中的活計:“要走了嗎”?

  “回去吧,好男兒志在四方,你放心,有我在,廬陵就不會亂”。

  “你……”

  祖英莞爾一笑,輕移蓮步來到于信身后,輕輕的抱住于信道:“我知道,江南現(xiàn)在是多事之秋,我去了南昌,只會給你拖后腿,我想好了,我先留在廬陵,等你什么時候覺得時機合適了,就來接我離開”。

  唉……于信輕嘆一聲,轉(zhuǎn)身緊緊的抱住祖英,在祖英耳畔輕聲說道:“娘子,你叫我如何疼愛你才好啊”!

  情到濃時自然濕……為了愛人,于信把記憶里的招式都使了出來,饒是祖英從小在山林里打磨的健壯身子也承受不住,終于忍不住開口求饒,一夜被翻紅浪……

  祖英已經(jīng)偎依在于信的懷里沉沉的睡去,而于信卻沒有絲毫的睡意:男人都希望能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膝,但是到頭來,往往是兩者不可兼得。

  而且于信要走的道路,是一條艱難的、充滿兇險的道路,一個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fù)。這條路,又是一條孤獨的路,不走上來不知道,如果能有個人知心貼心的,這是何等的幸運!

  怪得不歷史上的雄主大多癡情,而守成之君則大多荒淫,譬如光武、宋祖,還有明太祖。這幾天于信感慨猶甚,有祖英在身邊,于信基本忘記了阿秋妹子,忘記了大喬妹子……

  輕輕摩挲著祖英滑嫩的香肩,于信的腦中分外的清明,整個江南的局勢,以及豫章未來的出路,都在于信的腦中浮現(xiàn)。

  當(dāng)初于信跟桓階一席暢談,于信就知道長沙遲早要亂起來。

  今年九月,原來的貴陽太守張羨,因為桀驁不馴,與劉表不和,被劉表調(diào)到長沙擔(dān)任太守,劉表的本意是想讓張羨離開貴陽老巢,然后到長沙把他架空。誰知道張羨也不是省油的燈,竟然迅速掌握了長沙的局勢。也正因為這個,張羨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在公開場合對劉表冷嘲熱諷,按照桓階的說法,現(xiàn)在張羨跟劉表之間已經(jīng)勢成水火。

  張羨不是一個人,他本就是荊南人,歷任零陵、貴陽兩郡,在這兩郡里頗有威望,再加上已經(jīng)被他掌握在手里的長沙,坐擁荊南三郡的他,已經(jīng)完全有資格跟劉表叫板。

  現(xiàn)在之所以還沒打起來,只是不管是劉表還是張羨,都還沒準(zhǔn)備好罷了,一旦他們準(zhǔn)備好,一場波及整個荊州的大戰(zhàn)就會在兩人之間展開。

  于信要做的,就是在劉表自顧不暇之前,盡量的為豫章拓展生存的空間,這就是于信為什么要提前返回南昌的原因,畢竟現(xiàn)在廬陵還沒徹底安定下來。

  不過時不我待,于信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匆匆交代了部分事情之后,十一月底,于信便率軍離開廬陵,返回南昌。

風(fēng)間浪

你們不要被祖英的假象所迷惑,她是個漢子??!真的是個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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