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漆黑的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的打轉(zhuǎn),腦海里閃過一些畫面,不覺突然間瞪大了眼眸,難道昨夜他們……
“啪—!”
“哎呦……”
正當(dāng)小七腦洞大開,想入非非之際,腦袋上突然被挨了一記暴栗,她撇著小嘴哀嚎。
“你這腦袋里胡思亂想什么呢,一進(jìn)侯門深似海,有這個功夫,你不想想我們該怎么應(yīng)付侯府的那些人?”
云長歌好不正經(jīng)的說道。
早晨的風(fēng)夾雜著幾分涼意,云長歌身著一襲素雅的白底印桃花錦緞披風(fēng),說話時,表情難得的認(rèn)真又一本正經(jīng),神色卻隱約透著一分不自然。
腦海里不由想起鳳九闕。
她做事是有分寸的,倘若不是大半個夜里,她都在忙碌他的病情,她現(xiàn)在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的病情已經(jīng)得到控制,并且又給他開了更加具體的藥方,她就算繼續(xù)留在那里,也是徒勞。
剩下的,還是要看他自己。
她一夜未睡,忙碌完他的事情后,便收拾好行李匆忙上路離開,這一切她都是有她的道理的。
離開,并不是怕再攤上什么事情,而是為了躲避那些不該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可能是壞事,即便也有可能是好事。
也許是她敏感了,可是也只有她知道,她隱約之中有一種莫名的預(yù)感,和鳳九闕有關(guān),每次靠近他的時候,那種感覺都異常的強(qiáng)烈,總感覺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東西在牽引著這一切。
讓她的心里很不安。
很多感覺交織在一起,陌生又有些熟悉。
他們見過么?
云長歌的目光落在軟榻上的一抹月牙白錦袍,她一怔。
這是三年前在葬尸場,一個神秘男子留給她的錦袍,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她,錢財(cái)之物于她來說,也不過是喈手可來,要什么東西沒有?唯獨(dú)這一件錦袍,是她始終留在身邊,不可割舍的一件東西。
于他人來說,也許只是一件避寒的衣物,可于云長歌來講,千金難換,對她有極其重大的意義。
云長歌的目光停滯在上面良久,半晌,她的嘴角突然浮現(xiàn)一抹冷嘲,一手支著下頜,目光微垂,外面淡淡的光線透過馬車的窗柩,在她的眼瞼處投下一個暗暗的陰影。
原本的慵懶瞬間增添了幾分淡淡的傷感和清寂。
鳳九似乎也穿著一件類似的月牙白錦袍,不過這還僅僅只是個錦袍而已,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有這樣的衣袍,又能證明什么呢。
云長歌打開窗柩,看著外面的太陽正貼在地平線緩緩的升起,金色的光芒一點(diǎn)一點(diǎn)覆蓋著大地,她緊皺的眉頭才緩緩的舒展開來。
不要去想了。
鳳九的出現(xiàn)于她,只是個最平常不過的過客,路人罷了。
“小姐……”小七轉(zhuǎn)過頭,眼中閃爍著晶光,“咳咳,那個小姐啊,小七斗膽問你個事唄。”
“說。”云長歌眼皮子都不想動彈一下。
小七立刻笑的狗腿起來,賊兮兮的挑著眉,“先保證不要動手哦,小姐,我昨個聽墨非說,昨日遇襲,是鳳九公子救的你,你那個時候不是正在沐浴……”?
傅九
即將回府,(≧▽≦)/看思維縝密,冷靜睿智,狡猾腹黑的女主,如何斗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