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芊兒一路小跑的過來,王醉微微上揚的嘴角也露出了一抹會意的笑容,干澀的嘴唇,艱難的說著,“水……”王醉有些艱難的微微動了動手指,指了指桌上的茶壺。
“哦,我這就給你倒?!绷穬烘倘灰恍?,回身給王醉倒了一杯水,坐在床邊,先是小心翼翼的自己嘗了一口,發(fā)現(xiàn)沒有很燙,才輕輕的將王醉的頭扶了起來,十分細心的將手中的水一點一點的喂給王醉。
一杯飲盡,柳芊兒小心的將王醉放下,細心的為他擦干嘴角流出的水漬,“二小姐,我這是在什么地方?”在柳芊兒轉(zhuǎn)身的那一刻,王醉微抬的右手一把抓住柳芊兒的素手。
起初柳芊兒身體微微一僵,臉上也爬滿了紅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小心臟跳動的頻率變得快了起來,不過柳芊兒還是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用自己覺得十分平靜的聲音說道,“王公子,這里就是折柳山莊了,昨天公子暈倒之后,我爹爹就帶著一些莊客趕了過來,所以就把你帶了回來。”
只是這柳芊兒不知道她自己的聲音是那樣的輕顫,王醉順著柳芊兒的手腕輕攀,一直到了柳芊兒的臉頰之上,感受著王醉的輕撫,柳芊兒想要躲開,可是卻不要躲開,雙眼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王醉,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臉上此時早已經(jīng)是通紅一片,甚至自己還有一刻從心底有一種渴望……
可是…可是等了許久,似乎再也感受不到了王醉的一張大手輕撫自己臉頰的那種輕輕柔柔的感覺,柳芊兒猛地睜開雙眼,看見的卻是王醉那一張似有所悟輕笑的臉;頓時柳芊兒尷尬不已,把頭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臂彎間,可還是感覺十分的丟人,抽出一只手重重的朝著王醉拍打去,“你真討厭,我討厭你,王醉!”
“哎呦!”王醉突然的一聲悶哼,柳芊兒立馬抬起頭來,看著王醉突然一副十分吃痛的樣子,十分心痛的關切道,“怎么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疼了?”
王醉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朝著柳芊兒搖了搖手,艱難的說道,“我說,二小姐,你這勁可真不小啊,我這還沒有好呢,你就下這么重的手?哎呦,疼死我了?!?p> 看著王醉這個樣子,柳芊兒一下子就慌了手腳,連聲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你還受著傷呢?!笨墒强粗踝磉€沒有好轉(zhuǎn)的樣子,焦急的自言自語道,“這可怎么辦啊,我這就去找爹爹?!闭f著,柳芊兒就要轉(zhuǎn)身,可是卻被王醉再一次的攥住了手腕,“怎么了?我去找爹爹,他會治好你的。”
“不…用了,要不…你給我揉一揉就好了?!蓖踝硌b作一副難受的樣子,嘴角的一抹壞笑卻被自己隱去?!昂冒 ⒑冒?,我打在那里了?”柳芊兒也沒有多想,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緊緊地抓住王醉的雙手,認真的問道。
“額…”反倒王醉先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用眼神撇著自己的下身,有些含糊地說道,“那個,二小姐,是…是…****…”王醉剛剛說完,柳芊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先是皺了皺眉才反應過來王醉說的是什么地方。
“討厭…你!”反應過來后的柳芊兒,抽離握住王醉的雙手,雙臉桃紅的看著輕笑的王醉,一雙杏目瞪得圓圓的,似嗔未怒的表情顯得格外的可愛;正在這時,房門卻被人從外面推開了,還都什么都不知道的音兒,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直到看見自家小姐和王醉兩人的樣子,才發(fā)出‘呀!’的一聲驚呼,飛快地轉(zhuǎn)過身子,想要雙手捂臉卻把手中的的銅盆打翻在地,慢慢的一盆水灑的到處都是。
柳芊兒和王醉這被這場景嚇了一跳,飛快的逃到一邊的柳芊兒,看見音兒弄得滿屋子的水漬,有些不滿的撅著櫻桃小嘴,“音兒,活該!叫你進來的時候不知道敲門呢?!?p> 音兒飛快的拿起銅盆,擦了擦地上的水漬,還不忘調(diào)笑自家小姐,“二小姐,你這大白天的又不是你自己的閨房,還要人家敲門,莫不是你在里面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呢吧?!?p> 被音兒說中,柳芊兒臉色一紅,舉手就朝著音兒的頭輕輕拍去,撅起的小嘴吊得更高了,“音兒!你說什么呢?明明是王公子剛剛醒來,本小姐可是在喂王公子喝水呢,你這丫頭,竟在想什么事情呢?”
“哎呦!”音兒捂著自己的頭,嬌笑得躲到一旁,指了指王醉的方向,“是啊,二小姐喂人家喝水,怎么還會險些喂到人家的懷中了呢?”音兒說完,就防著柳芊兒要來趕自己,果然,柳芊兒聽了之后,抬腳就要來趕自己,音兒先是把銅盆放到一側(cè),快步跑到門外,只剩下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柳芊兒見追不到音兒,撅著一張嘴,氣呼呼的樣子更是讓王醉有些好笑;輕笑聲傳進柳芊兒的耳朵里,讓柳芊兒更加羞惱,既然追不到音兒,那便要朝王醉撒氣了,“哼!你笑什么笑?”通紅的面頰上露出一抹寒霜,把手中的手帕捏作一團,對著王醉的頭就扔了過去,轉(zhuǎn)身就走,還不忘最后重重把房門關的響亮。
……
“軒轅翔,你為什么要瞞著我們?”洛陽城內(nèi)的一處客棧內(nèi),長風鏢局的眾多弟子圍在軒轅翔的位子前,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可相信,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的時間了,眾人才走出了武當?shù)姆秶?,來到了洛陽城?p> 軒轅翔早就料到了眾人會是這個反應,沉穩(wěn)的淺酌了一口茶水,朝著眾人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才慢慢的說道,“大家對于極樂谷都認為他是魔教,可是你們也看見了,在武當山上沒有人能拿出證據(jù)來證明,所以這些都是你們的猜測;而且我的身份早在之前方老當家就已經(jīng)知道了,雖然我不是你們長風鏢局的人,但是我曾受恩于方老當家,他老前輩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想你們也不會看著老前輩一個人生著如此重病還要親自來這武當是非之地,我這次上武當只是為了報恩,被錦衣衛(wèi)的人識破了身份也出乎我的意料,眾位兄弟要是不肯相信我,只要大家一起回去,你們大可以親自去問你們的當家的。”
聽了軒轅翔這一番話,想到一路上自己當家的對軒轅翔的態(tài)度,也就有些半信半疑了起來,“算了,兄弟們,不管軒轅翔怎么說的,我們明天一早就回去,等我們見到了當家的,一定要問清楚,現(xiàn)在這里還有別人覬覦我們,千萬不能讓人鉆了空子。”
圣教谷主
第二更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