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已經(jīng)保持著看向門外這個姿勢很久了。久到門外的車輛走了一波又一波。依舊是看不到那輛熟悉又陌生的車。
啊,結(jié)婚了啊,原來他都要結(jié)婚了啊。真快啊。
鄭可萱走過來時,江然依舊是顧驀走時的樣子,她也不忍打擾。
自從倆人分手后,江然已經(jīng)很久是沒有這樣了。
“然然,你還好嗎?”鄭可萱不禁有些擔(dān)憂,但又怕自己不小心又戳了江然的心事,想了一番,還是問出了最簡單的問候語。
“我啊,沒事啊,只不過就是感慨一下,怎么人家可以放下而我就放不下呢,怎么我就這樣賤呢。突然有點(diǎn)兒想我小舅了。”嘴角牽出一抹笑容,江然安慰了一下鄭可萱,同時這番話也算是安慰自己。
五年了,怎么自己就放不下呢?
明明當(dāng)時自己那么冷漠,可以平靜地接受分手了這個事實(shí)。
明明當(dāng)初分手時那么決然,那么利落。
怎么就再見了一面,莫名其妙的情感就涌現(xiàn)出來了呢?
原來,一直以來,也就是自己耿耿于懷于這段感情,也就只有自己是真正沒有走出來啊。
鄭可萱看到江然這樣,也是有些心疼。
當(dāng)初顧驀和江然倆人分手的消息傳到自己耳中時是震驚的。
明明那么相愛的兩個人,明明對自己未來都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的兩個人,明明都一起熬過了最難的時候,都迎來了希望,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分手了。
鄭可萱本想一個電話打到顧驀那里去質(zhì)問清楚,但陸瑾?dú)g快她一步,在得知江然分手后,陸瑾?dú)g是第一時間就跑去了顧驀的家里。
不知道最后倆人聊了些什么,也不知道是打了多久,反正在第二天再見到陸瑾?dú)g時是鼻青臉腫的。
顧驀也辦理了休學(xué),自那天起再也沒有去過學(xué)校。
江然自那天起就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她沒有傷心,沒有頹廢,只是把一切經(jīng)歷都投入到了學(xué)習(xí)中去。
陸瑾?dú)g和鄭可萱找過江然很多次,但江然一直是表現(xiàn)的很自然,自然到她的世界里好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個叫顧驀的人。
直到一次醉酒,江然哭得無法自拔,令人心碎,這才可以看的出分手對她的打擊,但無論鄭可萱和陸瑾?dú)g怎樣詢問,江然也是始終沒有透露出倆人分手的原因。
后來就傳來了顧驀出國的消息,倆人分手的原因逐漸是成為了幾人之間的不解之謎。
“那...我陪你去看一下你的舅舅?”鄭可萱有些不放心,每次心情不好,江然都會去找項(xiàng)瑾琛訴說,盡管他聽不到。
“不用啦,我自己就可以啦,不用擔(dān)心我,我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孩了?!苯黄鹕?,摸了摸鄭可萱的腦袋,“哦對了,幫我看一下店吧?!?p> “好...早點(diǎn)回來,別喝太多酒?!?p> “安啦安啦,拜拜?!?p> 江然去便利店買了一些啤酒,一個人慢慢走到了陵園。
此時的天空并沒有下雨,依舊是晴空萬里,令人心情愉悅。
你看,就連老天,都在嘲笑你呢,江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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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聲聲
頭禿(?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