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地望著安里,艱難起身之后,顧不得自己,焦急地要往安里的方向來,但腳太麻了,才剛邁出腳步,就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安里看著冷澤筠摔倒,莫名地就擔(dān)心,她沖了過去,很想阻止被摔倒的他,但他還是被摔了,和大地來了個(gè)親密接觸。
安里沖了過去,也沒有阻止這樣的結(jié)果,她伸出手去,沖冷澤筠道:“起來吧。”
被摔倒的冷澤筠,索性就那么躺在了草地上,他仰著頭,沖安里問:“你看,我這么英俊帥氣的男人,摔成這個(gè)樣子,多么難得,你干脆將手機(jī)拿出來。拍一張照片,發(fā)朋友圈里吧?!?p> 冷澤筠看得出來,安里心情低落,他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讓她開心一些。
安里搖晃著腦袋,繼續(xù)將手往他的面前遞,她道:“起來吧?!?p> 冷澤筠伸出手去,并沒有借著安里的力道從地上爬起來,相反的,他大力地沖安里拽了過去,用力地將她給拖拽到了草地上。
“怎么樣?被摔的感覺,和你想象當(dāng)中的不一樣吧?其實(shí)根本就沒有你想象當(dāng)中那么痛,你說是不是?”
猝不及防的安里,重重地被摔倒在了地上,如同冷澤筠說的那個(gè)樣子,其實(shí)好餓想象當(dāng)中的不一樣,根本就沒有想象當(dāng)中的那么痛。
但是她的眼淚就是無法抑制住,嘩啦啦地掉落個(gè)不停,等到南林的分分秒秒地是那么的難以煎熬,但她還是忍受著眼淚,沒有讓眼睛里面掉落下一顆淚來。
可這個(gè)時(shí)候,她沒有辦法忍受住她的眼淚,那些眼淚好像不是她的一般,根本就不停她的使喚。
安里沒有回答,冷澤筠沉默了片刻,一起身,就看到她淚流滿面的樣子。
他不是第一次看她哭,但卻是第一次,看著她哭的時(shí)候,心里有些痛。
他知道,現(xiàn)在的她有多么地難過,她在咖啡廳里面坐了幾個(gè)小時(shí),他就在外面的草地上等待了幾個(gè)小時(shí)。
雖然事情按著他期待的那樣,南林并沒有出現(xiàn),但是冷澤筠并沒有因?yàn)檫@個(gè)而高興,因?yàn)榘怖锏碾y過,真切地在他的眼前。
他動(dòng)作迅速地翻弄著西裝的口袋,很想從他的西裝里面找到點(diǎn)兒紙巾,可翻遍了所有的口袋,都沒有紙巾。
安里的淚水就像是傾盆大雨一般,手都受不住,這讓找不到紙巾的冷澤筠更加地焦急。
索性將西裝外套遞給安里,沖她道:“給你,我的衣服,你隨便擦眼淚鼻涕什么的,都可以?!?p> 安里盯著冷澤筠的西裝外套看了一下,然后問他:“你不心痛了?”
說不心痛是假的,冷澤筠的目光落在外套上,一臉痛苦不堪的樣子,可他卻在硬著頭皮沖安里道:“不心痛,一點(diǎn)兒都不心痛,反正我有錢,你弄臟了,我再買新的就是。”
安里沒有和冷澤筠客氣,捧著他的西裝外套,就眼淚鼻涕都往上面蹭,還將擤鼻涕的聲音弄得特別地大聲。
冷澤筠雖然表面上沒有什么焦急之色,可他的心都要亂了,這件外套,可比生一次的那一件貴呀,安里的不客氣,讓他好生頭痛,可他話都說出去了,也只與有忍受。
哭了好一陣,安里的眼眶紅紅的,她將折騰地不成樣子的冷澤筠的外套遞給他,然后說了句:“謝謝。”
冷澤筠看著那又是鼻涕又是眼淚的外套,真是無從下手,真不想伸手去將那外套給接過來,安里又將外套往他的面前遞了遞。
冷澤筠還是不接,安里奇怪:“你的外套,你不要了嗎?”
冷澤筠終于是忍不住了:“你看看上面,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干嘛還要給我?”
一聽他這話,安里就火大了,感情他這是在嫌棄她呀,她冷哼了一聲,將冷澤筠的外套重重地砸落在滴撒好難過,抱怨道:“男人怎么都這樣,喜新厭舊的。”
安里氣憤地離開,冷澤筠看著她厲害的背影,又看看被砸落在草地上的外套,可真是夠頭痛的呀。
他忍受著惡心,將外套從地上撿了起來,然后才焦急地沖安里的方向追了過去。
哭了一陣的安里,沒有剛剛那么難受了,但是一想起和南林的種種,就特別地五味雜成,在這種情況下,安里又難過起來,她加快了速度。
冷澤筠一路小跑跟著安里,還覺得有些跟不上。從對(duì)安里的了解來看,他想,如果有一天,他和安里打架的話,他一定會(huì)輸?shù)舻摹?p> 終于是再受不了她的速度了,冷澤筠用盡力氣,奔跑到了她的面前的,張開手臂擋住她的去路問:“安里,你告訴我你要去哪里?”
被她那么一問,安里擰了下眉頭,其實(shí)吧,她根本就沒有想要去哪里,她只是覺得心情不好,很想要就那么走著,不要停下來。
面對(duì)冷澤筠的問題,她很認(rèn)真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冷澤筠真是服了她了,還以為,她此時(shí)的這種狀態(tài),一定是想要去做點(diǎn)兒什么出格的舉動(dòng),比如說喝二斤燒酒什么的,可她竟然說不知道。
冷澤筠鄙夷地看了一眼安里,然后特肯定得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該去做什么?!?p> “什么?”安里很奇怪,他為什么會(huì)這么肯定。
冷澤筠佯裝思考了一下,然后道:“我想,你現(xiàn)在肯定特別想要喝酒?!?p> 安里本來是不想喝酒的,但被冷澤筠那么一提,還真是有些想要喝酒。喝酒對(duì)于她來說,就一個(gè)好處,喝醉了,心里面就不會(huì)那么難受了。
她還沒有告訴冷澤筠,他的猜測(cè)是對(duì)是錯(cuò),冷澤筠就突然伸出手來,一把就將她的手給握住,然后特開心地道:“走,我請(qǐng)你喝酒。今天晚上,不管是白的,洋的,啤的,我都奉陪到底?!?p> 安里沒有掙脫冷澤筠的手,任由著他握著手將她往前拖拽著,最近,她覺得她的神經(jīng)繃得很緊,是該喝點(diǎn)兒酒,讓那些緊緊的神經(jīng)后舒坦下來。
冷澤筠帶安里,去了酒吧。燈影搖晃,人群放肆瘋狂,人們說話,都是用吼的,在狂躁的音樂聲音里面,那樣的說話方式,特別地讓人覺得開心。
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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