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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小說:施凡是主角也是局外人

00015西服男人。

  “于斯警官,昨天晚上,我看見一個男人?!?p>  “一個什么樣的男人?!?p>  “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

  “他怎么了?”

  “他的左手有血跡?!?p>  ……

  ……

  正如我,對于這一番心事的無望。

  心逢傷情,春逢花落.這都是多么無可奈何的事情。

  那么,就作這最后的凄艷一舞吧.然后決然離去。

  花凄凄兮已去,春惶惶兮將暮.美人獨坐兮不語.不語不語兮心事幾許。

  心事幾許?如春花,繁星.我無法言語.心,還是我的嗎。

  落寞,無邊無涯的蔓延。

  我開始懂得,誰也不是你的救贖。

  你是一個人,從亙古而今。

  滄海長河,彼岸天寰.你的孤單比眼眸隱約的憂傷一樣多。

  見花開,見花落,見離人眼淚,湘江流波.見這日的細(xì)雨,繁花一朝零落.見這夜的月華,相思一剎成灰。

  不屬于這夜的,不屬于這春的,不屬于你的,是繁華還是歡樂。

  遇見,在宿命的那一場相逢;遺落,在注定的那一場離別。

  這是注定.還是宿命。

  你不知道,我的絕望如血在心尖緩緩滴落。

  你永遠(yuǎn),都不會知曉。

  一瞬間,便已滄海桑田.我笑的慵軟.這是多么無可奈何的事情。

  于是,任花開,任花殘,任離去而不出一言。

  ……

  記不清是哪一年曾有過的感覺。在如今,就像是剛剛發(fā)生過的事情。依稀中你的聲音,猶如耳邊炙熱的呼吸。你長短適中的發(fā)型,稀薄得能看到皮膚,十指伸入,立刻又漏掉了溫柔。

  在心中千呼萬喚著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一不小心,我出了聲音,讓你聽到了。我看見了你的笑容。心中一滴一滴的鮮血在溢出,你分明就是與我一樣的苦楚。卻為何深深的藏起,只對我笑臉相迎?

  我知道你去過的那美麗的地方,看起來那兒美得就像傳說中的天堂。其實是因為你去的地方,我才覺得是天堂。我說有一天我要去那兒,我自己一個人也會去的。你說千萬別走錯了路。但我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因為失過足的孩子,最懂得如何去走路。

  不知道我為什么一定要去你去的地方。也許我想尋找你的足跡,也許我想尋回我丟失的東西。雖然心已明白那不可能,但我總是不能駕馭思想上的自己。我對自己說過,要忘記你。但在說這話的同時,我更多的是懷疑。

  昨夜,還隔著窗臺,明月似白瑤,我輕輕癡念,你是否也在望月?

  今夜,無意間,我翻出照片。是你熟悉的背影,是我模糊的眼睛......

  ……

  一

  .我一直相信著一場關(guān)于風(fēng)花雪月的始末,直到天崩地裂,??菔癄€,烈火成冰,秋水成炎,直到時光倒退,旋轉(zhuǎn),扭曲,舞動,才發(fā)現(xiàn),一只非鳥的羽毛,銘刻下一首小詩,對于你,一切猶如秋風(fēng)過耳,揚起的發(fā)絲,風(fēng)過了,也就平穩(wěn)于破裂的額頭上了,相信一場風(fēng)月,相信一次愛情,花非花,霧非霧,我非我,物非物,一切都在平淡中消失,一切都在昨天的繁華中塵埃落定.

  習(xí)慣于對某些事和人的等待,開始包容所有的情緒,喜.怒.哀.樂.全都藏于冷漠之下,任面孔上凍結(jié)冰霜,冷眼旁觀,有些人,有些事,說與不說,傷與不上,都只是在心里明白.

  我相信著,我的信仰,會在諸神的黃昏中,手提利劍,刺破這天的憂郁,滑落蒼穹,扶搖九天,待遍地風(fēng)流落盡,且看還有誰數(shù)著歲月笑對苦難的疼痛.

  扭動于思念中的靈魂,撲上焦灼的焚燒,我開始淡然的面對那些讓我無法安然的記憶,一次回憶是苦澀的,百次,千次的回憶是什么樣子的?麻木,遺忘,冰結(jié)成灰,如不死的亡靈,對著魔鏡,呼風(fēng)喚雨,卻發(fā)現(xiàn)了自己眼中包含著的驚恐,那臉放在一張白紙上傾聽,聽筆述說墨的沮喪,還要什么生活?還要什么幸福?鳥兒得到一粒網(wǎng)下的糧食,也是幸福的.

  俗世中共用的呼吸,壓抑成一條線,牽住生命,站在寒流中大聲的咳嗽,肺葉上沾滿了煙的靈魂和深秋的霜跡,在黎明中擁住了死亡,自卑的膽戰(zhàn)心驚,麻醉于苦累,房子更小,酒精更大,在城市的燈光下沉醉自迷,上帝的天使用她的潔白讓我忘了昨夜在天花板上哭泣的幽靈和污點,那些所謂美妙的音樂又怎比的過一個瀕臨死亡的人用最后的呼吸發(fā)出的慘叫以及她微弱而有旋律得心跳,那是何等的纖美無華,美妙無雙啊!

  多希望聽到暴斃而亡的人那一聲聲充滿恐怖的尖叫.

  在黎明和黃昏,開始輪回.

  孟婆晃動著手中湯,羞笑著,誘你說一聲:“我愛你.“

  在沙漠中揚帆,梨花如雪,沙爍含淚,飛天而去的壁畫.

  春,夏,秋,冬.------生死輪回.

  二

  在夢里睡于一小塊田野,我在你身上嗅到女人帶者乳汁清香的味道,死神用她朱紅色的唇吻過我冰涼的額頭,盡顯溫柔,開始沉睡,無法醒來,一場夢開始于十八歲,卻不知要在何日才能終結(jié).

  從一滴淚碎落大地,我就看見,漫天遍布了流星,江南在我最難過時浮出水面,帶上它的細(xì)雨和油紙傘,從江面的煙波中婀娜的走來,那長滿青苔的石道上,一條蛇游走于枯骨遍布的墳?zāi)怪?,一個傳說帶起一地風(fēng)流的陷阱,那具流淌著蛆著的尸體,蒼蠅如她活著時的男人一樣的圍著她飛舞,這不竟讓我想起了她夏天的衣裙和白色涼鞋上的泥,夜色漫染,風(fēng)用它輕柔的語調(diào)帶我找到我的床塌.

  逝去的話語,紀(jì)念我的往昔.

  我的戀人,多年之后,你也會是如同她一樣的一具尸體.

  我的太陽,我的空氣,我愛的人,你是我的唯一.

  一頭牛在田地中咬嚼著白云在悠長的時光中勞作,請相信,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鄰家的小姑娘以然開始長成,蒼蠅不止一次的在她的胸脯上窺探她的發(fā)育,女人,在歡樂與恥辱中開始長大成人.

  耕牛累死的土地,牛死了,剝了皮,買了肉,化骨成灰做成了肥,什么也沒有了,土地依然有一頭頭牛來耕種,在地角的邊緣中點燃一堆焚燒了青春和生命的柴火,在火光中我化成一個穿著紅袍的侏儒,虔誠的祈禱著孔夫子,帶上我去看屈子是怎樣在泊羅江中泅水而歌,踏浪而去的.在雨夜中只有靈魂獨自私奔,我即將要接受死神溫柔的刀刃,這是恒世的遠(yuǎn)足,也是懦弱的逃避,帶上我待嫁的新娘--一堆灰燼,那是唯一鮮艷的葬品.

  她在地獄中獨自舞蹈,秀氣的舞步,旋轉(zhuǎn)而飛揚的黑色舞裙,蒼白的臉孔,血紅色的唇,就這樣,一直獨自舞動在空寂而遼闊的舞臺撒謊能夠,觀眾,只有我一個人,一直就只是我一個人在看只有她一個人在跳.

  你聽,就連那寂寞都在唱歌,狠狠的,血腥的,清冷的,帶著顫音,嗚咽的低泣著清唱,誰聽的見,誰都怕出去擁抱這冰涼的身體,就這樣,曲著身子在黑暗中一直坐著,一直,一直,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得回首的往事了,四周寂靜的只有沙沙流淌著的筆墨在描寫著一個卑微而渺小的生靈寫下的一些文字,蒼白如紙,看不見任何的顏色,不可述說.

  隔著重重灰色,我卻嗅到了夜色中你的發(fā)絲上的氣息,一縷幽藍(lán),我的眼睛看見了誰跳動著的心,用呼吸找到的面龐,手,觸碰到的是淚.

  三

  這樣的悲苦,一些或輕或重的傷害,便長久的在傷害中微笑,用微笑來遮掩閃爍于皮膚上的每一道陌生的傷痕,再用一支煙,一杯酒來毒害這些浮之于世的苦澀,把泥土當(dāng)成靈魂和安息的最后的歸宿,冬天便在白雪飛動中盛開一朵朵降于十二月的雪梅,清冷如初,過了孤寂,再走也只是一片帶滿淚痕的斑竹,我知道,尋尋覓覓,這寂寞的瀟湘曾有湘妃的淚水打濕了綠色的竹園,沒有歡樂,淚水便在遍地霜雪的竹林中開始過冬......

  跳舞的姑娘啊!身子是那么的靈巧而輕敏,沒有一雙活人的眼睛可以看見她,舞動,扭曲,三百六十度的旋轉(zhuǎn),仿佛一支吸于口中的煙,吐出來沒有形狀,卻是那樣的輕靈而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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