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洪山神在池塘邊清洗了一下身上的蛇血,便和大郎他們尋找玉淵的房間。
當大郎推開房門,眾人看到,蛇妖的房間布置得極其的香艷華麗,梳妝臺上擺放著一堆昂貴的化妝品。
窗門敞開,外面是千姿百態(tài)的鮮花,點綴著一大片蔥郁的綠葉,煞是好看。
陽光和清風,爭先恐后地從窗口飄進來,一縷縷無形的花香也撲面而來。
紅羅帳隨風飄揚,一張豪華舒適的大床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高瘦而又干癟的男人,他眼神迷離,面色潮紅。
“?。 鼻嗳峒饨辛艘宦?,臉色大變,慌亂地退后了一步。
大郎快速地從背后捂住了她的眼睛,“老婆,別看!”
小蝴蝶連忙飛上去,給二狗喂了一顆清俗丹。
蒼月也跑到了床邊,拿棉被蓋住了二狗的身體。
隨后,大郎松開了捂住青柔眼睛的手,快步地走到了床邊,“二狗,快醒醒,快醒醒?!?p> 清俗丹發(fā)揮了作用,二狗的臉色從潮紅變回了病態(tài)的慘白。
元洪山神擔憂地看著二狗:根據(jù)他恢復(fù)的神色,肯定要大病一場。
元洪山神沒有將這些心里話說出來,他不想大郎他們擔心。
幾人等了半柱香的功夫,二狗才慢慢地睜開了疲憊不堪的雙眼。
他有氣無力地說:“你們干嘛圍觀我睡覺啊?咦,這是在哪里???”
二狗環(huán)顧四周,這是夢中那位女子的香閨嗎?她又去了哪里?他有一肚子的疑惑不敢問出口。
“二狗,我還想問你呢,你為什么跑來眼鏡蛇玉淵的房間里?”蒼月看著二狗,訕笑不止。
“眼鏡蛇?我不知道??!”
二狗被嚇破了膽,心想,夢中與我纏綿的美女竟然是眼鏡蛇,太恐怖了!
他越想越滲的慌,雙手緊緊地抓住棉被,被蛇妖搗空的身子不停地在抖動。
“二狗,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大郎看到他不對勁,急忙湊到他的跟前,關(guān)切地問。
“我全身無力,腰酸背痛?!倍诽撊醯卣f。
“二狗?。∧氵@個癥狀呢,在中醫(yī)里是典型的腎精虧虛,回家多吃補腎的食物就好了?!?p> 蒼月看著二狗,痞里痞氣地說。
元洪山神從玉淵的衣柜里,找出了一套黑色的衣褲,放到二狗的面前,“快穿上,我們趕緊離開這里?!?p> 二狗拿著衣褲,鉆進被窩里穿,由于身子精疲力竭,他穿了好久才穿好。
大郎掀開被子,將他攙扶起來,“你能走嗎?”
“大郎,我兩腿發(fā)軟,可能走不了路。”二狗可憐巴巴地說。
這時,元洪山神又找來了一雙蛇妖的運動鞋,扔到了床邊,“二狗,穿上吧?!?p> 大郎一邊幫二狗穿鞋,一邊說:“沒事的,你走不了,我來背你?!?p> 從龍顏峰回來,二狗大病了一場,在大郎家休養(yǎng)了兩個多月才恢復(fù)以前的氣血。
大郎不敢將這件事告訴五嬸(二狗的老媽),怕她擔心。
元洪山神臨走之前,叫二狗多曬曬太陽,說這樣有助于消除侵入四肢百骸的妖氣。
這一段時間,青柔老是嘔吐,什么東西都吃不下,嗜睡,不想動,人也清瘦了不少。
吃過午飯后,三人在院子里曬太陽,阿黃趴在青柔的腳邊,打著瞌睡。
青柔突然覺得一陣惡心,她迅速地跑回了衛(wèi)生間嘔吐。
“老婆,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吧,你都吐了十幾天了。”大郎跟著青柔來到了衛(wèi)生間,他幫青柔輕拍著背部。
“不用了,我沒事,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我要回房間休息一下。”
嘔吐了之后,青柔用熱水洗了洗毫無血色的臉,便走進了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