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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只是一把劍

第六十六章以牙還牙

我真不只是一把劍 玉子魚 2245 2022-01-15 19:25:40

  “你是說,我們收買宓宗長老?”

  “對,他們能收買衛(wèi)隊護衛(wèi),我們亦然。姐你想想宓宗有沒有不得志,能為我們所用的高層,拋個好意過去,沒損失對吧?”許冬眉飛色悅問。

  李裳白拖著香腮追憶往昔,半晌,她眼里有了星彩。

  “我記得宓宗一個掛名長老,名叫‘左赫’的,對宗垣有鮮為人知的積怨,要能找上他,‘以牙還牙’是有可能實行的。”

  從李裳白話中,許冬聽出與左赫聯(lián)絡(luò)的不易,她可是有十成把握不說九成話的人。

  大約宓宗為了不給外界可乘之機,御下極嚴(yán)。

  許冬一想李裳白都不在宓宗多少年了,人脈所剩無幾,便考慮眼皮底下能為他所用的傅姣姣。

  傅姣姣非檢點女子,這點從鐵興把她當(dāng)“交際花”地用的行為上可窺一斑。

  她圈子里的人怕是只多不少,她在宓宗要沒忠實舊愛,許冬愿意給干姐揉腳一年。

  許冬坐言起行,有了主意和李裳白說過,立馬去征詢傅姣姣的想法。

  “姑娘,我這邊呢,有個不情之請,對你有好處的……你有興趣我說一下?”

  傅姣姣對李裳白既敬且畏,連著“狐假虎威”的許冬也當(dāng)他是個人物:“您說?!?p>  “在宓宗,你有可信賴的人么?像是摯友、舊愛、追求者那樣的。我們要往宓宗送一封信之類的東西,你幫了忙,可以免罪,我們也能考慮給你些功法做為酬禮;”

  “大長公主是什么人,你知道吧?所以不需要擔(dān)心我們不履行承諾。時不再來,你身陷桎梏,要多想啊?!?p>  由于需要傅姣姣的人脈關(guān)系,擺出他能給予她的好處是必要的。

  甚至許冬問傅姣姣是否愿意換張臉,只要她配合得好,在能接受的范圍內(nèi),條件可以隨便談。

  “……不瞞公子,小女子在宓宗有熟人,但不是舊愛?!?p>  “哦~有能指望得上的人就好,至于身份……百無禁忌!”

  “如此,小女子愿意?!?p>  傅姣姣受牢獄之災(zāi)的幾天里覺得自己無望生還,連自絕心脈的死法兒都想好了。

  許冬提出想讓她出力做事,事后保她小命不說,還有功法能拿,她自然樂見其成。

  李裳白為人她所知甚少,但肯定比宓宗好得多。

  最后一點,她的處境,使她別無他選。

  “公子、大長公主,宓宗內(nèi)部近年的情況一言難盡,如我就屬于融不進其中的一個。于宓宗不利的言行,對我而言不是需要思慮的問題,望公子、大長公主明察。”

  許冬心想:早知如此,說什么也得和姐打賭。

  人欲無窮,許冬為李裳白揉腳的幾天里嘗到了甜頭,真要延期到一年,他做夢都能笑醒。

  可惜話沒說出口,李裳白不知道。

  “嗯,你說罷?!?p>  何等悅耳的音色……

  許冬發(fā)誓下次、下次定要把握住轉(zhuǎn)瞬即逝的機會,沒別的想法兒,只是為了延長服務(wù)時限,多給姐帶去些愉悅心情。

  ……

  水滴形的怪模樣兒香爐飄出縷縷煙霧,籠罩四下,一片氤氳。

  許冬看過李裳白寫的信,提筆潤色了幾句有不足的,遞給李裳白:“有勞姐謄寫一遍了?!?p>  “沒事,倒是麻煩你給口述了初稿~”

  小小出把力不值一提,許冬淺笑略過。。

  李裳白沒一會兒謄寫完書信,將信紙放到桌上晾干。

  “阿冬,你這么殫精竭力為姐做事,就不怕姐有天得魚忘筌,一腳踢開你?”

  李裳白說完不過癮,又接著道:“……姐的修為已然封頂,壽數(shù)夠等你到比肩上古神器的一天,那時姐過河拆橋,控制你,你要怎么護小鳶周全?”

  “姐,你到底要說什么?”

  “姐渴求仙道數(shù)百年,是個披著玲瓏美人皮的蛇蝎女子,像這樣!”

  李裳白雙手呈爪狀,抬到與眉眼平行的位置,嘴里發(fā)出“嗚嗚”的低音,大約這就是她認(rèn)為的“可怕”。

  “……”

  許冬欲笑而忍,最后沒憋住大笑:“像你一樣的蛇蝎美人,有多少我全要了,哈哈……”

  “誒~姐說的是有可能發(fā)生的殘酷將來,有這么可笑嗎?”

  “境由心生,不是說你有形似的想法,而是姐你的本質(zhì)。外人看不到的那個真實的、恪守純質(zhì)的你,我看到了……”

  許冬樂陶陶道:“你想做個少女便做個少女,想成為大長公主便成為大長公主,我不會為此看輕你什么——我可以篤定地說,我的笑沒有取笑之意,有的是‘愛’?!?p>  李裳白戰(zhàn)略后仰,疑問:“你說的‘愛’,指什么?”

  “親情、友情、愛情,大愛、小愛,總之很復(fù)雜……具體誰知道呢……”

  “你對姐,有男女間的愛意?”

  問完許冬,李裳白桌下攥緊了裙身。

  許冬老臉也難得臊紅,點頭:“也許我善意的扯個謊會更好,但這邊還是認(rèn)了,我呀,怎么可能對姐沒好感呢?”

  李裳白約莫自己沒從說正事的狀態(tài)中醒過來,內(nèi)心竟出奇平靜。

  想想也是,他一個有模樣有身板兒的男人,三天兩頭在方桃譬李的她的閨房里待著,小酌、閑談、揉腳、捏肩、討論功法時事……

  他有正常取向,怎么可能古井無波?

  但為什么自個兒不有意保持和他的距離呢?

  追本溯源,李裳白認(rèn)為她打一開始就對許冬莫名親和,和小鳶的關(guān)系反而是許冬捎帶的結(jié)果。

  許冬的今生前世她們獲悉得殊為繁難,要沒有許冬“以誠待誠”,她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溫府的內(nèi)幕。

  問題又來了,好像把小鳶含在嘴里怕化了的許冬于她,實在有些……有些……

  李裳白搜索枯腸,想不出要怎么形容。

  “阿冬,你說你我交心,這么就這樣快呢?”

  許冬笑問:“一見如故?”

  李裳白揪著心里化不開的疑團,多角度切入試著攻破,但當(dāng)許冬說完那個“故”字,一個大膽的想法憑空蹦了出來。

  生母身份成謎的她,有沒有可能與溫府存在直接聯(lián)系?

  李裳白想到前些天溫予和她說的最后一句話:殿下,若不是“玄坤術(shù)”有根本上的問題,那您亦是……命中注定之一。

  “之一”,許冬算一個的話,她和許冬的共通點不在溫府,還能在哪兒?

  人與人巧拙有素,現(xiàn)世的大宗師們哪個不是歷經(jīng)千難萬險一步步趨近自身極限?

  她李裳白一生未經(jīng)塵世洗禮、未刀尖舔血、也未曾摸爬滾打。

  遙想她的一生五百八十一年,走得何止是順?biāo)欤?p>  說她是“天賦絕倫”“萬年一遇的天驕之女”,某種意義上,她和許冬豈非小異大同,都為舉世無二的存在?

  想著想著,李裳白動了再用“玄坤術(shù)”的念頭。

  不過這想法一說給許冬,他就以“玄坤術(shù)”不詳為由,當(dāng)即否決了。

  許冬還說到她身上有其遺留的副作用沒剔除,趁最近有空兒,徹底做一了斷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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