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對錦衣衛(wèi)還是不夠了解啊?!?p> “你居然是......”周寧川驚訝了,這個人居然是錦衣衛(wèi)的人,他不是途啱族的人嗎?
這人看了一眼四周,說道:“周大人,這里不宜說話,換個地方?!?p> 周寧川便領(lǐng)他回了房間,許云察覺到周寧川回來,伸了一個懶腰,起身,說道:“回來這么早?還有客人?”
“屬下顧付夷,見過許大人?!边@人對許云拱手。
“你是?”許云見這人面生,并不熟悉。
“我祖上曾是錦衣衛(wèi)密探,一直以來負(fù)責(zé)途啱族的情報。”顧付夷說道。
周寧川不得不佩服錦衣衛(wèi)的眼線,感覺每一個地方都有。
“說一說途啱族的情況吧?!?p> “想必許大人也查到了上一任的大長老,這其中的確是有隱秘,事情是這樣的?!?p> 早年時期顧星劍和上一任大長老顧偉爭奪族長,顧偉膝下有一兒,再一次與顧星劍外出中,意外身亡,顧偉覺得是顧星劍搞的鬼,與顧星劍爭論,但顧星劍也是受了重傷而歸,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
后面顧星劍當(dāng)上了族長,顧偉當(dāng)上大長老,顧偉一直變著法子給顧星劍出難題,兩人就這樣明爭暗斗,直到染靈玉貓的出現(xiàn),打破了僵局。
顧星劍外出尋找解決水源問題的原因,顧偉借此時機提出祭祀,并且將矛頭指向顧佳君,顧佳君為了保護族人,又是身為族長之女,自愿犧牲。
這其中還有一件事情要注意,在此之前不久,顧佳君收養(yǎng)了一只白貓,在顧佳君死后一直跟在顧玲身邊。
“以上就是我所了解到的消息?!鳖櫢兑恼f道。
許云點了一下頭,讓顧付夷先下去。
原地走了兩圈,問道:“你怎么看?”
“不清楚,這件事情越來越模糊了,讓我都有點迷糊了?!?p> 拍著自己的腦袋,智商不夠用了,雖然好像是有了眉目,但卻不知該從何處說起。
許多事情還是斷的,無法聯(lián)系在一起,不能夠推出事情的全貌。
“現(xiàn)在唯一要確定的就,顧前輩和顧玲在這之中究竟是扮演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周寧川說道,現(xiàn)在就顧玲和顧星劍的角色沒有弄清楚。
“我越發(fā)的覺得,顧前輩是這幕后的人?!痹S云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但直覺就是如此。
“顧前輩?會是因為什么呢?那我們又在其中充當(dāng)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相比于顧星劍和顧玲,周寧川更關(guān)心的就是自己和許云又會是一個什么樣的角色,一切好像都是巧合,但是又像是刻意安排的一樣。
讓周寧川有點琢磨不透。
不由的開始思考,如果自己沒有來到這個地方,事情會如何發(fā)展,如果自己來到這個地方,事情又將是如何發(fā)展。
關(guān)于周寧川的思考,許云也產(chǎn)生了疑問,一直以來許云都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在周寧川產(chǎn)生了這個疑問之后,許云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從我們最開始摻和到這個事情,我們會是一個什么樣的角色?”許云摸著下巴,開始思考,突然又一種自己被利用的感覺。
從來都是錦衣衛(wèi)在背后編排別人,突然被別人安排了,還真是沒想到。
“我們在這其中好像是充當(dāng)一個見證者,又像是一個參與者?!敝軐幋ㄕf道,似乎明白了過來。
許云立馬明白了周寧川的意思,跟著說道:“我們一直都在見證這個事情的發(fā)生,我們又切切實實的參與到了其中,好像就是為了見證這個事情,那又是為什么呢?”
“難道說......”
“開局者,必定是這幕后的一切,從我們一入局開始,就被幕后者安排,而顧前輩就是引我們?nèi)刖值娜?,既然是他引我們?nèi)刖郑覀冎徊贿^是巧合來到這里,他既然如此,那這結(jié)果必定還是在他的掌控之中。”許云分析道,一下就說出了周寧川心中所想。
佩服,不愧是當(dāng)了幾十年的錦衣使,心思敏捷,一下就抓住了關(guān)鍵。
“一開始我們來的時候,正好遇見祭祀,如果我們不來的話,顧玲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死了,這就是結(jié)尾,如果還沒有脫離顧前輩的掌控,顧玲肯定還是會死,同樣的方法。”周寧川說道。
從最開始,顧星劍既然敢引許云這個變數(shù)入局,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把棋盤掌握在手上,那么結(jié)局就不會改變。
“可是為什么呢?為什么顧前輩會選著讓顧玲,是這幕后根本就不是顧星劍,還是說有其他的原因?”這是許云最想不明白的地方,為什么非得是顧玲。
難不成顧玲身上有什么問題?
“我們再想想,我們參與進來發(fā)生的變化,和我們?nèi)绻贿M來會怎么樣?!敝軐幋ㄕf道,現(xiàn)在只有從最開始來推理這件事情,把所有的一切都理清楚。
“如果我們不進來,顧玲會死,之后黑影會繼續(xù)在夜間尋找途啱族的人,再之后就是染靈玉貓復(fù)活,如果我猜的沒錯,這背后的人是顧前輩,那他必定會對付染靈玉貓,也就是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痹S云說道。
“可是如果顧前輩是幕后黑手,那黑影,染靈玉貓,這些事情又該如何解釋?都是顧前輩安排的?什么理由?”周寧川問道,完全想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
“我們來做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如果,染靈玉貓和顧前輩以及顧玲之間有關(guān)系呢?”許云說道。
“能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是說假如,如果真的有關(guān)系,那么說,黑影為什么會在顧前輩出來之后莫名消失不就好說了嗎?還有染靈玉貓,也就好說了?!?p> “可是他們之間能夠有什么關(guān)系?完全沒有道理?!敝軐幋ㄕf道,顧星劍,顧玲,染靈玉貓之間完全沒有任何可能是有關(guān)系的,要說敵對還差不多。
“不,你這樣想,在我們來了之后,阻止了祭祀,但我猜測祭祀肯定還會進行,就在之后,我們一來只是打亂了節(jié)奏,但是總體的肯定還是會掌握在顧前輩手中,我們的到來只是讓染靈玉貓這件事情提前到了祭祀之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的意思是不論如何,染靈玉貓都會在那個時間段復(fù)活,而且極有可能,染靈玉貓的孩子在顧玲身邊,是顧前輩默許的?為的就是讓染靈玉貓在那個時間段復(fù)活?”周寧川大概明白了許云的意思,但是還不是很清楚。
“沒錯,我們的作用只是一個見證,見證顧玲的死,見證染靈玉貓的復(fù)活,見證染靈玉貓的死,讓這一切都變得真是可信,以我們錦衣使的身份?!痹S云說道。
“可是為什么需要我們見證呢?我們見不見證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周寧川就搞不懂這個問題了,到底是為什么?
“顧前輩是想用我們錦衣使的身份傳遞什么?顧前輩到底和染靈玉貓只見有什么關(guān)系?”許云也是不解這個問題,一切都好像沒有關(guān)系,但是又好像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一切都只相差一個目的了。
許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帶著疑惑說道:“萬妖國?!?p> 這句萬妖國似乎也把周寧川點醒了,說道:“如今唯一不清楚的就是萬妖國的事情,或許問題就出在這里?!?p>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許云露出一抹微笑。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等祭祀,我不相信顧玲會死?!痹S云說道。
“我想也是,十幾年前,顧前輩外出不在,想必肯定很氣憤,上一任大長老顧偉的死,肯定和顧前輩有關(guān),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可能會讓顧玲死呢?!敝軐幋ㄒ彩屈c頭,認(rèn)可許云的看法。
許云與周寧川走出門,此時途啱族一片忙碌的景象,說道:“接下來就看顧前輩的表演了?!?p> ......
夜晚,周寧川和許云被途啱族奉為座上賓,顧星劍為兩人敬酒,表示感謝,說道:
“這才多謝兩位小友幫忙?!?p> 許云連忙端起酒杯,站起身,顧星劍是前輩,自然不敢怠慢,說道:“前輩說笑了,晚輩只是盡了些綿薄之力罷了?!?p> 踢了一腳還坐著想事情的周寧川,周寧川回過神,站起身,端起酒杯,一臉不知所措,只能跟許云一個樣子。
許云一口將酒喝完,一滴不剩,周寧川也只能如此,滿口火辣,這感覺可不舒服。
“兩位小友就在這里多留些時日,我要好好的款待你們,現(xiàn)在你們可算是我們途啱族的恩人?!鳖櫺莿φf道。
許云低著頭,給周寧川使了一個眼色,周寧川表示明白,然后說道:“我們頂多還會停留兩日,等許大哥調(diào)整好我們就會離開,這幾日就麻煩了顧前輩了?!?p> 聽到周寧川同意留下來,顧星劍開懷大笑,連連擺手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你們能留下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鳖櫺莿φf道。
“顧前輩,怎么沒看見顧玲?”
周寧川掃視了一圈,這里面就是沒有看見顧玲的身影,顧葉平在,按道理來說顧玲應(yīng)該也在,自從昨天晚上顧玲就不見了,跑哪去了?
顧星劍拍了一下額頭,然后臉色帶著一絲悲哀的神色,看了一眼其他人,說道:“小玲死了之后玲兒一直很傷心,還希望小友幫我去安慰一下?!?p> 緊接著又周寧川和許云又收到顧星劍的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