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還挺多的。
小隊長何放和何洪生應(yīng)該是一家子,他手底下的人倒是多才多藝的,笑著說道:“那正好,我手底下有人會搭建棚子,把這些人分成兩撥,一撥搭建棚子,一撥去砍果木吧,趙老三手底下的人就負責(zé)做飯、處理野味之類的?!?p> 這個分工眾人沒有什么意見。
周清嫵甚至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教會了趙老三等人腌制的方法的話,接下來基本上沒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這樣也好,她更想探索這里到底還有多少驚喜。
所以周清嫵先是告訴趙老三鹽和各種香料的比例,然后又告訴趙老三如何給野味抹鹽,至于說最后的熏腌,根本就不用周清嫵說,趙老三也知道怎么操作的,無非就是將野味掛上去而已。
教會了后周清嫵背著背簍就出去了,不過兩天的時間,這些人開荒就進行了三分之一,說實話速度真的挺快的,但是現(xiàn)在城中的輪廓還是沒有出來,所以規(guī)劃的事還是要等一等的。
周清嫵想了想去了周老爺子那里,看著周老爺子正在商量什么,一臉嚴肅。
周清嫵看并沒有避開自己的意思,所以就直接過去了。
“祖父,何將軍?!?p> 周老爺子笑道:“那邊弄好了?”他知道孫女今天想要熏肉的。
周清嫵笑道:“我教會了趙大廚后他們忙活的熱火朝天的,反倒沒有了我的用武之地了,我就過來看看?!?p> 何洪生知道周清嫵想要做什么,笑:“這里各種食材倒是不少,昨天周姑娘露了一手,倒是今天軍中的小子們更積極了?!?p> 他很是贊嘆周清嫵的手藝,對周家愈發(fā)不敢小瞧了。覺得周家的人每一個都是有本事的。
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要到了中部地區(qū)了,無非還是那些東西,但是周清嫵也不失望,這些已經(jīng)足夠她折騰一段時間了。
何洪生和周老爺子說話,一臉愁眉不展:“如今這里面的開荒倒是再有三四天就差不多了,但是外面那些地卻是要一段時間的,這就耽誤種糧食了?!?p> 來這里就是為了種地儲備軍糧的,過來的時間正是種水稻的時候,卻被開荒給耽誤了,本來能兩季稻的,現(xiàn)在恐怕只能種一季了,何洪生怎么會不著急呢?
周清嫵離著不遠,兩個人談話也沒有避諱周清嫵的意思,所以周清嫵聽到了。
兩季變一季,說實話損失有點大,周清嫵很能理解何洪生的苦惱,其實就是周老爺子也著急吧。
上一世她大學(xué)期間輔修過農(nóng)業(yè)學(xué),倒是有些辦法,只是現(xiàn)在說出來的話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相信,周清嫵有些猶豫。
要是加上育苗這一步驟的話其實完全可以保證水稻種植兩季的,周清嫵想了想還是決定將辦法說出來,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而是私底下和祖父父親他們商量。
所以暫時她按捺住了心思,采摘了一些野菜回去,中午她還是要做飯的,不過她負責(zé)的就只是他們一家人的飯菜,倒是并不辛苦。
她找到了一些野韭菜、樹頭菜還有香椿,就帶著回去了。而周老爺子還在和何洪生商量種地的事。
樹頭菜應(yīng)該算是野菜之王了,其實周清嫵想過這里會有,卻是沒有想到今天自己就找到了,路上就已經(jīng)想好了做些什么了。
回去后,看著趙老三等人還是熱火朝天的,周清嫵抿嘴一笑。
趙老三看著周清嫵背著筐子過來,眼睛一亮:“周姑娘準備做午飯了嗎?”
周清嫵笑瞇瞇的:“對啊,找到了一些樹頭菜還有香椿,一樣做湯,一樣涼拌?!?p> 說這話,周清嫵去看了熏烤的地方,為了保證留住煙,那搭建的棚子周圍都圍上了草簾子。
周清嫵不禁夸贊:“這樣好,這樣熏烤的一定質(zhì)量好?!?p> 被夸贊了,何放很高興:“我手底下的人都手巧,會什么的都有,其中就有一個人草簾子草墊子的都會編織,過來后閑來無事編織了一些,倒是現(xiàn)在派上用場了?!?p> 雖然不是所有的棚子都有,但有心思就很好。
一切進行的很順利,周清嫵就去做菜了,趙老三吩咐了手底下的人去準備中午飯也跟著周清嫵進了廚房,那些人看著趙老三的勁頭兒都無語的搖搖頭,這家伙對做飯都已經(jīng)魔怔了。
樹頭菜和香椿都要焯水,這個周大太太就能做了,周清嫵就先處理野韭菜,準備用來炒雞蛋,她采摘的野韭菜比較多,周清嫵已經(jīng)開始考慮晚上的時候就做韭菜盒子,趙老三送過來的十多斤的蝦皮蝦米也不能一直放在那里。
早晨出門的時候她就小火慢燉了豬筒骨,現(xiàn)在直接將焯水過的樹頭菜放進去,煮一會兒就是菜頭湯;香椿焯水后直接加上各種調(diào)料涼拌就可以了,她還鹵煮了辣味的豬頭肉,此時找了豬耳朵切了一盤,三菜一湯,好像有些少,但是分量足夠,一家人吃絕對綽綽有余了。
周大太太笑著對女兒說道:“看你的樣子是喜歡這里的?!迸畠旱那榫w作為母親周大太太還是能感知到的。
周清嫵就笑:“可不是,這里雖然還是荒蕪的,但我覺得以后會有很多希望?!?p> 主食就是饅頭,趙老三一行人做菜味道實在難以形容,但力氣大的緣故,做出來的饅頭倒是松軟又勁道,反正周清嫵有自知之明,知道依照自己的手藝是絕對做不到的。
讓周清嫵沒有想到的時候午飯的時候何洪生跟著過來了,笑呵呵的:“侄女的手藝好,我就舔著臉跟著沾光了。”
都這樣說了,她能說什么呢,周清嫵只能笑笑,這何洪生倒是已經(jīng)毫不客氣的稱呼她為“侄女”了,看來是想著以后經(jīng)常蹭飯的。
周老爺子就說道:“阿嫵一向喜歡做菜,倒也自己折騰出來成就了,我們作為長輩天天讓她做飯說實話也心疼,就想著步入正軌后就讓她歇著了。”
意思很明顯,周家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家,周家的姑娘也不是廚娘,只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所以他們家姑娘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