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旅館的老板舉著手電,“趙先生你怎么會在這里?”
砰—槍響聲在耳邊炸開,袁魷眼淚都嚇出來了,她這時候也知道出了什么事。
那位趙先生似乎覺得尸體礙事,將尸體往樓下拖去,秦朗帶著袁魷趁機(jī)從房內(nèi)跑出。
“他在樓下,我們根本下不去!”
秦朗透過窗戶往下望去,還能看到趙先生在處理著尸體,他估摸著時間,仔細(xì)的想著旅館有什么可以通往外頭的地方。
“下水道!”
“快,跟我來!”
他們急著出來,手機(jī)落在了房間里,時間根本不夠他們折返,只能通往下水道離開這里。
撬開下水道需要點(diǎn)時間,袁魷扒拉著窗戶望著外頭。
“他要回來了!”
差一點(diǎn)就差一點(diǎn)了,秦朗拿著鐵棍,砰的一聲下水道的井蓋被打開,這里的旅館肯定是老實(shí)的那種下水道有著通往下面的樓梯,如果估計的沒錯穿過這里就能到市里。
“你先下去!”
秦朗看著袁魷安全的下去,他人剛下了個半身,就聽見廁所的門被踹開。
他從梯子上直接摔倒了下水道的地面,抓過袁魷的手就往前面跑去。
“秦朗、秦朗…你、你流血了!”
他沒說話機(jī)械般的拉著袁魷往前跑著,男人還在后頭追著,似乎是因?yàn)樗麄冊偻熬偷绞欣铮O铝四_步,又開了幾槍。
秦朗將袁魷護(hù)著,子彈劃過了他的肩膀,通往上面的出口已經(jīng)到了,袁魷打開了井蓋。
男人又補(bǔ)了一槍打在了秦朗的腿上,袁魷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將秦朗一般從下頭拽了上來。
那個人的追擊停止了,已經(jīng)是白天了,陽光照在他們的身上,秦朗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血染紅了,他望著車水馬龍的街道閉上了眼。
“快來人、來人??!救命??!”
秦老爺子還在和秦父商量著壽宴的事兒,就看見孫女秦芳從外頭走了進(jìn)來。
“爸,秦朗怎么從昨天到現(xiàn)在了還沒回來,我剛剛打他電話都不接。”
“指不定去哪兒鬼混了,你也知道他德性。”
“但往日里我打過去,他隔天會回的?!?p> 秦芳握著手機(jī),手機(jī)鈴聲響起是秦朗的電話。
“喂?”
“這是秦朗的手機(jī)?是我?!?p> 穆青平看著空蕩蕩的旅館,剛才從樹底下挖出來一具尸體,附近的人指認(rèn)這是旅館的老板,而在301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具尸體,是個從事生物基因研究的科研人員。
秦朗他們逃出來的街道離穆青平所在的地方不遠(yuǎn),有個在附近開雜貨鋪店的年輕姑娘將他們送往了醫(yī)院。
尚清婉坐在醫(yī)院的長椅上,一旁的袁魷像是找到了依靠,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卻好像經(jīng)歷了人生當(dāng)中最大的波折。
她不敢想象如果秦朗沒有叫醒她,那他們是不是都得死在哪里。
“尚小姐開了家雜貨鋪?”靳良聽說秦朗出了事,特地來看望一趟,沒想到送他們來的竟然是在曲陽村遇見的尚清婉。
“嗯,做些小本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