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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攻略黑蓮花首輔后我封神了

第四十四章 娃娃親

  侍女點頭如搗蒜。

  得到侍女的肯定回答,紀然一個沒站穩(wěn),差點跌了下去。她眼疾手快地扶住邊上的桂花樹,一臉驚魂未定。

  紀然先抬頭看了看頭頂?shù)奶炜铡?p>  西邊的天空,沒有太陽,飄著一絲卷著的、像棉花糖一樣的云。

  東邊的天空,沒有棉花糖一樣的云,只有一個太陽。

  陽光刺眼,紀然把眼神收了回來,閉著眼睛緩了好一會兒,只覺得眼睛在一片漆黑之中還異常活躍,眼前晃著各種綠色的色塊。

  “怪了,太陽也沒打西邊兒出來啊……”紀然對侍女帶來的這個消息,始終難以置信。

  作為21世紀新時代的“糙漢”加“宅女”型女大學(xué)生,紀然深刻地踐行了“能叫外賣,就絕不去食堂”、“只要沒課,就絕不出門”、“喝最濃的枸杞,熬最野的夜”三大信條。

  由此導(dǎo)致,除了本班男生,基本沒有和學(xué)校其他男生有過接觸。

  由此,也導(dǎo)致了她自進入大學(xué)之后,也完美地延續(xù)了自出生以來就一直保持的、一種名叫“單身”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即使身邊室友的對象換了一波又一波,又或者在宿舍煲著甜蜜蜜的電話粥,她依然不、動、如、山。

  所以,現(xiàn)代單身的二十年加上古代單身的十來年,算一算,她紀然也單身了三十年了!

  過慣了單身的日子,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有個帥哥不僅暗戀自己、還要向自己求親,這跟買彩票中了五百萬有什么區(qū)別?

  紀然呆愣了半晌,才漸漸緩了過來。

  她幽幽地看向侍女,說道:“那個,既然你來了,就麻煩你去茅廁那邊問一下,里面的人打算什么時候出來?”

  侍女聽到這個不甚合理的要求,雖然不太愿意,但還是面露難色地應(yīng)了聲:“……是。”

  侍女一步三回頭,磨磨蹭蹭地走進去,逃也似地跑出來。

  她幾乎是一路飛奔到了紀然面前:“小姐,林小姐說了,再給她上一沓紙!”

  紀然現(xiàn)在雖然面色平靜,可心中想要立馬瞬移到正堂的心卻無比強烈,對于林淺淺的譴責(zé)之情也異常憤慨。

  聽到侍女如此說,她抽了抽嘴角。

  林淺淺是要在坑里待到世界終結(jié)?

  罷了,隨她去吧!

  于是,紀然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再給她拿一疊進去。就有勞你替我在這看顧一下了。”

  突然被“委以重任”的侍女一臉懵逼:“那小姐你呢?”

  “當(dāng)然是去正堂看看小帥哥??!”紀然一副“你悟性太差了”的表情看著侍女。

  “原來……如此?!笔膛遗桓已?。

  紀然剛邁出兩步,想起自己剛剛被林淺淺一把拉起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發(fā)型跟衣服亂了沒有。于是又轉(zhuǎn)了回來,向一臉愁苦的侍女問道:“你快幫我看看,我現(xiàn)在這副形象還成嗎?需要重新梳妝嗎?”

  侍女十分迅速地瞄了一眼,點點頭:“要?!?p>  然后,就被紀然拉著走,一臉歡樂地被拉向了臥房——梳頭與茅廁,不可兼得,舍茅廁,而取梳頭是也。

  正堂中。

  作為眾人目光所聚的紀老爺緩過了最初的那股子震驚的勁兒,好整以暇地抖了一下衣服下擺,食指在桌面上微微一抬,便有勤快的侍女上前來換上了一只鷓鴣斑建盞,滿上了新茶。

  他又虛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坦然接受了有人想要把自家養(yǎng)的大白菜帶回家的事實。

  紀老爺好似沒有看到眾人如炬的目光一樣,悠哉悠哉地端起建盞,毫不經(jīng)意地向眾人展示了一番這建盞上名貴的鷓鴣斑紋樣。

  楊言站在郝俊朗邊上,感覺自己都快急死了。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這紀伯伯心里到底是個什么想法。可是這紀伯伯倒是不著急,動作慢悠悠的,著實吊人胃口。

  紀老爺抿了一口茶后,才悠悠地將建盞放下,目光淡然地看向站在堂中的郝俊朗。

  他右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在楊言的滿心期待下開口說道:“賢侄才高八斗、一表人才,是這建州城內(nèi)少有的青年才俊,老夫甚是喜歡?!?p>  紀伯伯喜歡他?

  楊言面色一緊,不由攥住了袍邊,緊張更甚。

  郝俊朗面色一喜,登時身子骨也站得比方才更直了些:“紀伯父謬贊了。”

  紀老爺擺擺手,說道:“欸,賢侄倒不必自謙。老夫雖然平日里不太聽信城里的那些傳言,但對于賢侄的傳聞,老夫還是很關(guān)注的。畢竟,在咱們建州城內(nèi),像賢侄這么優(yōu)秀的人,實在太少了。”

  郝老爺聽著這一番話,自然也是喜不自勝。但謙遜畢竟是傳統(tǒng)美德,郝老爺也笑著開口說道:“多謝紀老哥抬愛。犬子還差得遠呢。哈哈。”

  郝俊朗也附和著自家老爹的話點了點頭:“小侄尚年幼,需要努力的地方還有很多?!?p>  紀老爺又“嘿嘿”笑了兩聲,說道:“賢侄啊,對小女的心意,老夫甚是感動,也甚是想撮合小女與賢侄成就一番天作之合?!?p>  萬萬不可!紀伯伯要是真的撮合了紀然跟這小王八蛋,那自己在邊上守了這么多年,不就白守了嗎?

  楊言一個激靈,差點把手中的袍子也攥爛了。

  他正要開口,卻突然又想到了方才紀老爺話中的那個極易被人忽略的“想”字。

  出于多年浸淫朝堂的經(jīng)驗,善于察言觀色的楊言精準(zhǔn)地捕捉到了這個“想”字。仔細一思量,這可不就是朝堂斗爭的慣用套路,“先揚后抑”嗎?

  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楊言正要張開的嘴又默默地閉了回去。

  聰明如郝俊朗,也聽出了紀老爺這沒說完的話里的深意,方才臉上的喜色,也褪去了不少。

  紀老爺故作深沉地端起茶盞,又抿了一口,說道:“只是,老夫早些年時曾在柳州城有一個過命的拜把子兄弟,在小女出生前兩個月,喜得貴子。那位兄弟知曉老夫的內(nèi)人也將在兩個月之后生產(chǎn),便與老夫定下了一個約定。若同為男孩,則結(jié)為兄弟;若為女孩,則定下婚約,永結(jié)秦晉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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