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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成了昆侖奴

第十一章???卑鄙的手段

我咋成了昆侖奴 叫刀塔的加菲貓 4086 2021-06-26 20:17:47

  看陳無用這么恭敬有禮地打招呼,龔相土卻毫不客氣:“我早上派的人陳兄直接就拒絕了,真是一點(diǎn)都不給龔某面子呀!”

  陳無用笑道:“我也沒辦法啊,在郡主手下為奴,肯定得幫他選一個像樣的夫婿,我們郡主可說了,她只嫁英雄,不嫁狗熊,所以我可不敢徇私舞弊??!”

  你一個喪家之犬罵誰是狗熊呢!你才是狗熊!你們?nèi)叶际枪沸埽?p>  龔相土心里暗罵,臉上卻笑道:“陳兄的大公無私,實(shí)在讓龔某佩服啊,不過你有什么自信就一定能打贏我呢?”

  陳無用悠然說道:“我剛才不是已經(jīng)打敗了十九個人了嗎?難道,你比他們十九人加起來還要厲害?”

  陳無用不知道的是,出場順序之所以這么安排,其實(shí)是龔家從中做了手腳,除了京兆尹之子韓之武,其他人都被買通了,韓之武第一個落敗,其他人上場都不會真的打贏陳無用,目的只是上場消耗他的體力罷了。

  真正的主角其實(shí)是龔相土。

  龔相土回道:“我厲不厲害,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你只有試試才知道,不過從你的名字來看,你怎么看都是個廢物啊!”

  哦?不客氣的這么直接了嗎?

  陳無用也不客氣:“我的名字聽起來頂多像個廢物,某人的名字呀,讓人聽了就想吐!”

  被陳無用這么一反擊,龔相土頓時惱羞成怒:“你懂個屁!我的名字那可是上古大帝的名字,你一個臭昆侖奴在這也配跟我談?wù)撁???p>  陳無用也不生氣,他知道跟垃圾生氣那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他有一個奇怪的癖好,對手越是生氣,他就越是覺得有趣,就像逗一只寵物一樣,不過得控制好火候,不然一不小心被咬一口,那就得不償失了。

  陳無用直接淡淡回道:“我們也別廢話了,你能不能打贏我,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不算,試試才知道!”

  “好!”

  二人在臺上你一句我一句的來回,臺下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倆在說啥,見他倆剛開始笑瞇瞇的說話,還以為是老朋友相會呢,直至龔相土氣的面紅耳赤,二人才擺開陣勢,準(zhǔn)備開打了。

  龔相土二話不說,直沖上來對著對方頭部就是一記重拳,陳無用由于體力消耗太大,明顯動作緩慢了許多,吃力地往旁邊一閃,差點(diǎn)被擊中頭部,剛才對方的拳風(fēng)告訴自己,這小子是想要我的命呢!

  龔相土果然不是泛泛之輩,明顯拳腳功夫比起之前的人要強(qiáng)勁不少,可能禮部尚書給他請了很好的老師從小訓(xùn)練吧。

  來不及多想,龔相土根本不給陳無用休息的機(jī)會,一拳不中,又是一記橫掃,陳無用再次閃過,誰知剛落地還沒站穩(wěn),對方又一記拳直擊而來,這下躲不了了,無奈之下,陳無用只能出拳相抵,跟對方硬碰硬了。

  砰一聲響,二人拳頭撞在一起。

  “你!”

  陳無用的拳頭瞬時變得黑紫,還有淤血流了出來。

  龔相土看著手上沾滿鮮血的陳無用,滿意地?fù)]了揮自己手上戴的鐵指虎,笑道:“你們只說不能帶兵器,沒說不能帶護(hù)具吧?我這副拳套真的是為了保護(hù)不被你打傷啊,剛才要是沒有它,我肯定手都被打斷了?!?p>  鄧小米看著流血的陳無用,立馬就要沖上臺去,但被靖邊侯喝止,比賽就是比賽,對方雖然鉆了規(guī)則的空子,但這么解釋也說的過去,因?yàn)樵谄綍r士兵帶著鐵虎指擊打樹樁,就是被視為護(hù)具的。

  所以這場比賽對陳無用來說,要么認(rèn)輸,要么只能跟帶著鐵虎指的龔相土打下去,沒有別的選擇!

  本來就被消耗了大半天的體力,對方還帶著鐵虎指,局勢對陳無用實(shí)在是太不利了,靖邊侯舉辦的擂臺,是不可能突然取消比賽的,他不能失信于人。

  像靖邊侯這種人,可是把信義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他雖然也看不起龔相土,但沒辦法,此刻,只能寄希望于陳無用了!

  鄧小米看著氣喘吁吁,拳頭上還在流血的陳無用,心疼極了,都怪自己把陳無用逼上擂臺,他都是為了自己才傷成這樣,一雙楚楚動人的眼睛里即刻便涌出了淚水,望向陳無用時,卻看到了一副自信滿滿的笑臉。

  陳無用看著鄧小米因?yàn)樽约憾夹奶鄣目蘖?,這比對方說一萬句“我喜歡你”都讓人知足,陳無用的笑是在安慰鄧小米,沒事,相信我!

  但他不是硬撐強(qiáng)裝的自信,而是他確實(shí)有這個實(shí)力!

  更何況他現(xiàn)在看到了鄧小米的眼淚!對陳無用來說,鄧小米的眼淚是最強(qiáng)的催化劑。

  讓我心愛的女人流淚,不可饒?。?p>  眼前的龔相土還在左蹦右跳的挑釁,陳無用慢慢地將手上的血在衣服上擦干凈,將上衣直接脫掉,裸露出強(qiáng)健的上半身,然后將褲腿也抹了起來,從腰上和大腿上解下三個沙袋后,又將褲腿放了下去。

  雖然正值冬季,但行伍出身的陳無用,早已習(xí)慣了輕裝上陣,可能習(xí)慣了,也不覺得寒冷。

  起身原地跳了跳,自言自語道:“現(xiàn)在輕松多了?!?p>  龔相土登時呆若木雞,感情對方這還是帶著沙袋來打擂臺的?

  陳無用悠悠說道:“好想有一個蒼蠅拍啊?!闭f著,手在空中揮舞了兩下,像趕蒼蠅似的。

  這句話可惹怒了龔相土,大冬天的,那有什么蒼蠅,你的意思是,我就是蒼蠅咯?

  龔相土也不再嘚瑟,黑著臉問陳無用:“你剛解下來的沙袋,多少斤?”

  陳無用如實(shí)答道:“也沒多重,腰上那個四十斤,腿上兩個各二十斤,我們黑虎營都這樣,習(xí)慣了?!?p>  &¥··¥%¥%#

  龔相土真想直接罵娘,但忍住了,加起來八十斤啊,相當(dāng)于一個成年女子的體重了,就這么一直綁在身上?還打了大半天擂臺?

  說實(shí)話,龔相土此刻真想直接跳下臺結(jié)束比賽,但看著臺下親屬期盼的目光,咬咬牙,一跺腳,直接又朝陳無用沖去。

  卸掉負(fù)重的陳無用不慌不忙,輕松一晃,閃在一邊,龔相土撲空,陳無用乘勢伸腳一絆,龔相土一個趔趄,朝臺下?lián)淙ァ?p>  龔相土的親屬們心里都大叫不好,要掉下臺了,不自覺的都站了起來。

  龔相土心里舒了一口氣,這樣也好,即使有鐵虎指,也肯定贏不了陳無用了,這樣掉下臺也不算太丟人,反正要想得到郡主,以后有的是機(jī)會,今天就這樣收場吧。

  突然,有人拉住了龔相土的胳膊,龔相土霎時斜繃著身體,慌張地望向拉住自己的人。

  “龔公子,找什么急?。坎幌肴⒖ぶ髁藛??我還沒玩夠呢?!标悷o用陰森森地說道。

  直接把龔相土拉回了擂臺中央。

  眾人被眼前的一幕驚得是目瞪口呆,還有這種操作?

  陳無用冷笑一聲,想這么輕松的結(jié)束比賽,可能嗎?那我陳無用的血白流了?剛卸掉沙袋準(zhǔn)備陪你好好玩玩呢,比賽這才開始啊,寶貝。

  龔相土被甩回來后,直接慌得起身想要招架,結(jié)果不小心自己又把自己絆倒在地,出盡了洋相。

  陳無用直接跳上去,騎在龔相土身上,左一拳右一拳地發(fā)泄著他的怒火。

  嘴上不說,心里卻很是快意。

  你剛才不是很牛逼嗎?啊?

  不是有鐵虎指嗎????

  讓老子流血?好厲害??!

  ······

  很快,龔相土來不及求饒投降,就被打的不省人事了。

  “住手!”靖邊侯看情況不對,連忙喝止陳無用,再打下去人就打死了,那樣,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雖然不喜歡他,但給他點(diǎn)教訓(xùn)就可以了,畢竟,他是禮部尚書之子,還是得給幾分面子。

  陳無用停了手,龔相土的親屬趕緊哭喪著上來將人帶走,看陳無用的眼神,那真是恨不得把陳無用的骨頭都嚼碎了。

  陳無用當(dāng)然無所謂,你們公子剛才不是也想殺了我嗎?一報還一報,活該!

  比武招親結(jié)束,眾人散去,鄧小米早已等不及沖上臺來,想要看看陳無用手傷的如何,陳無用往后退了半步,眼神示意,這里人多,還是要避嫌。

  靖邊侯嘴角微微上揚(yáng),這小子,有點(diǎn)意思,也轉(zhuǎn)身離開。

  陳無用收起沙袋,默默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鄧小米一路跟了過來。

  “很疼吧?”鄧小米見四處已無他人,連忙關(guān)切地問道。

  陳無用微微一笑:“沒事,隨便包扎一下,幾天就好了?!?p>  “都怪我,要是我不讓你上場,你也不會受傷?!眲⑿∶妆傅?。

  “郡主,我是你的昆侖奴,理應(yīng)為你做這些事,你不必內(nèi)疚?!?p>  “在延州我說過,沒人的時候,叫我小米?!?p>  “好的,小米?!边@么親密的叫著鄧小米的名字,陳無用的聲音一下輕了許多,讓人聽不清楚。

  “早知道這么危險,我是無論如何不會讓你上場的?!编囆∶走€是很內(nèi)疚。

  鄧小米這么一說,陳無用一下想了起來,其實(shí)剛才在臺上他就覺得很奇怪,這龔相土一上來就出手這么狠,是想要了他陳無用的命啊,如果說只是為了贏得擂臺,沒必要下這種殺手啊。

  帶著鐵指虎直接照頭就來,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自己在什么地方招惹過這龔相土嗎?完全不認(rèn)識啊,自己一穿越來鄧朝,就在生活在延州,為啥這龔相土?xí)ψ约合氯绱撕菔?,陳無用覺得很是奇怪。

  不行,我得去問問侯爺。

  安撫完鄧小米,陳無用直接來到了靖邊侯的院外,通報后,進(jìn)到了靖邊侯的房間。

  靖邊侯坐在大廳的椅子上,好像料到陳無用要來一樣,喝了口茶,淡淡地問道:“你的傷還好吧?”

  陳無用施禮道:“謝侯爺關(guān)心,已經(jīng)無礙了?!?p>  “你來是有事要問我吧?”

  “是的!”

  靖邊侯點(diǎn)頭示意后,陳無用便問道:“我與龔相土從未相識,但此人今日對我出手之重,好像并不只是想贏得比武招親,仿佛我與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不知道侯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p>  “你與他確實(shí)是有深仇大恨?!?p>  陳無用拱手:“屬下實(shí)在不明,還請侯爺細(xì)說?!?p>  “你為何獲罪?”

  “殺了朝廷命官?!?p>  “你殺的朝廷命官叫什么你還記得嗎?”

  “龔古,難道說······”

  靖邊侯點(diǎn)頭默認(rèn):“沒錯,隴州太守龔古,正是禮部尚書龔太丁的親兄弟,也是龔相土的親叔父,你以后在京都,要小心了,在我侯府,我自然可以保你。”

  “但出去了,對方對你使了什么手段,即使要了你的性命,我也不好說什么,畢竟,你只是一名昆侖奴。”

  聽靖邊侯這么說,陳無用心頭一震,像是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是既心酸又感動,心酸的是,自己在別人眼里,只不過是個昆侖奴而已,命若螻蟻。

  感動的是,率領(lǐng)西北大軍堂堂靖邊侯,居然對自己多少還有點(diǎn)關(guān)心,這點(diǎn)關(guān)心,看似薄情,其實(shí)已經(jīng)相當(dāng)難得了。

  “是!”

  陳無用退下,回去的路上他不禁感嘆,在這些王侯貴族的眼里,像自己這樣的昆侖奴其實(shí)跟牲畜沒什么區(qū)別,就是一個可以隨意買賣商品,即使將你殺了,埋了,也無人憐惜,可我們明明都是活生生的人??!

  陳無用想起了黑虎營的那些兄弟,他們每一個都是為鄧朝拋頭顱灑熱血的真漢子,戰(zhàn)場上奮勇殺敵,保衛(wèi)西北邊疆。

  這些州府內(nèi)的王侯貴族,普通百姓,才能安居樂業(yè)的過日子,可是當(dāng)他們死在戰(zhàn)場上了,沒人會記得他們,在王侯貴族眼里,他們只不過是像狗一樣的昆侖奴而已。

  為這些王侯貴族去跟敵人拼命,值得嗎?

  陳無用覺得不值,即使是昆侖奴,也都曾有過自己的家人,他們的父母家人如果知道的話,那該多難受啊,要是在后世,給烈士是會修建烈士陵園的,因?yàn)樗麄優(yōu)榱藝液腿嗣瘾I(xiàn)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難道不該被世人尊敬和銘記嗎?

  陳無用在此立下誓言:從今往后,只要我陳無用活著,我要為每一個為國捐軀的黑虎營將士挖墳立碑,供后人銘記,因?yàn)樗麄冎档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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