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燒烤攤邊擼串邊觀望的錢文,見煙酒店門口停下一輛車,走下來幾個人。
這煙酒店老板叫人了?膽也太肥了!
急忙起身,手里領(lǐng)起一個啤酒瓶,就沖了過去。
沖到煙酒店門口,大吼道,“都給我讓開,襲警可是重罪啊~”
店里圍了一群的人,這時也有些錯愕,都盯著錢文。
被無數(shù)雙眼睛直勾勾盯著,錢文也有些發(fā)毛。
“大家冷靜啊……襲警不好……”錢文說話的聲音都帶顫音。
“噗嗤~”
“不好意思,雖然我是專業(yè)的,可是實在太好笑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趙警官抱歉道。
見此場景,錢文覺得可能自己是錯過了什么。
“余先生,這些是工商局的同志,我讓小趙叫來的?!狈侥翖钰s緊道,“還有啤酒瓶可以放下來了?!?p> 這時錢文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舉著酒瓶。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錢文趕忙放心酒瓶,道歉道,這可糗大了。
誤會解開,工商局的人封了煙酒店,而煙酒店老板,也被叫來的警察同志帶了回去。
再次坐在飯桌上的三人相視一笑,開始享用燒烤。
這頓燒烤雖然沒有喝酒,但是錢文心里痛快,又多要了五十串羊肉串。
吃飽喝足,兩位警官帶著自己剛才在煙酒店偷拍的視頻,和第一次購買假茅臺的單據(jù),回去了。
走之前趙警官告訴自己,等查清楚會電話通知自己去公安局領(lǐng)賠償?shù)摹?p> 不過除了第一瓶假茅臺,可以假一賠十,剛才的一箱茅臺,就只能原價賠償了。
錢文聽了也沒在意,有的賠就不錯了,要什么自行車。
【支線任務(wù):懲治賣假酒的店家完成。任務(wù)獎勵:20萬元?!?p> 入賬二十萬,加上假一賠十的14999塊和一箱茅臺8994塊。
自己的總收入已經(jīng)破48萬了,短短幾天,自己已經(jīng)可以買一輛不錯的車了。
回家睡覺!
進門的時候看見甘虹前天收拾的東西,抱起東西直接扔在地下儲藏室,眼不見為凈。
雖然不認床,但是還是自己的狗窩躺的舒服。
往被窩里蹭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過去。
沒有擾人清夢的裝修聲,沒有令人厭惡的胖鄰居,錢文是美夢不斷。
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來做運動。
跟著清晨電視里的健康操,錢文蹦蹦跳跳舒張身心。
汗流浹背,全身毛孔張開,怪不得有人喜歡擼鐵呢,確實是有益身心。
這么多年都是比甘虹余晨提前一小時起床,準備早餐,等她們都睡下,自己打掃完家,才能睡。
就這還得不到一句好話,動不動就是當初瞎了眼了,我看是自己嚇了眼才對。
打開冰箱看了一眼,就幾顆雞蛋和幾盒牛奶了。
看了下時間九點多了,算了懶得在下樓買早餐了,湊合一下得了。
做了個煎雞蛋,喝著余晨的牛奶,這是自己結(jié)婚以來,唯一一次安穩(wěn)的早餐。
吃完飯的錢文一直盯著大門,摸了摸下巴,就這么干!
“喂,李隊長,給我找一位換鎖師傅,對!現(xiàn)在就要,越快越好!”
結(jié)婚十年,不管有錯沒錯,只要甘虹一不順心就回娘家,每次余歡水去請她回家,就得挨一頓臭罵。
所以錢文打算把門鎖換了,徹底不讓甘虹在進這個家門,不是喜歡動不動回娘家么!
你就在哪兒待著吧!不用回來了。
敲門聲響起,估計是換鎖師傅來了。
“水哥,我可是把附近最好的換鎖師傅,給你請過來了。”李隊長一副邀功的樣子。
錢文搭理也沒搭理他,真當自己錢是大風刮過來的,還最好的換鎖師傅!
要不是自己懶得動手,那輪的著你們賺這個錢,十年牛馬可不是白來的。
“水哥,樓上的最近可沒少受罪,你看……”李隊長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錢文撇了他一眼,“外快你是不想賺了?”
“沒……沒,就是跟水哥匯報一下戰(zhàn)果,沒別的意思?!崩铌犻L見小錢錢要飛走,緊忙打含糊道。
對這些人,不能太慣著,要不然讓他們覺得自己是個錢袋子,可不是一個601室可以比的。
換鎖師傅手腳倒是麻利,門鎖沒一會就換好了。
手工費50,鎖心150,錢文也沒在乎這些小錢,痛快地給了。
“水哥,我們走了?!?p> “嗯?!卞X文應(yīng)道。
在他們等電梯的時候,錢文打開房門,把前幾天留下的一箱啤酒給了李隊長,該敲打的時候就得敲打一下,事后甜棗還是要給的。
啤酒對于他們來說,就是不錯的甜棗了,對自己也是物美價廉。
洗洗涮涮把幾天沒有打掃的狗窩,打算掃了一遍。
“額~”還挺累。
今天也沒什么事正好去公司,見見三反派。
下電梯的時候沒有狗尿,沒有建筑灰塵,小區(qū)沒有礙眼的泰迪,錢文就忍不住夸贊自己。
“水哥,出去呀!”
“去公司上班,你們這么早就喝上了!”
錢文看著正對瓶吹的幾個小區(qū)保安。
幾人笑笑沒說話,這小區(qū)一天也就幾件破事,剩下都是時間。
也就隨口一問,坐上車的錢文,又想到了買車這件事。
余歡水這窩囊事還真不少。
剛走沒一會的錢文,家里來了一位訪客。
敲了一會門,沒人應(yīng)。
對著門tui了一口,嘴里罵罵咧咧的走了。
“保安小哥,余歡水你認識么?”從小區(qū)里出來的趙覺民,對著在喝酒的保安問道。
正喝的盡興的幾人,誰也沒理他,趙覺民又喊了幾聲,還是沒人搭理。
“啪~”
趙覺民掏出五百塊,又道,“余歡水認識么!”
“認識?!?p> “水哥嘛?!?p> “有事您說?!?p> 幾人爭先回答道。
趙覺民摁住要被抽走的錢,“知道去哪兒了么?”
“公司……”幾人異口同聲。
知道了答案,扔下錢,趙覺民開車走了。
而剛到公司門口,才下車的錢文,又轉(zhuǎn)身回到車上,走了。
不是因為知道趙覺民在找自己,而是余晨的老師打來電話,說兒子打了同學(xué),還砸壞投影儀。
錢文知道這件事,余晨勇敢?guī)椭约旱男』锇?,打抱不平,雙方孩子都有損傷,本來就是一件普通的小孩子打架。
簡單的叫來雙方家長,講清楚也就行了。
可是在這件微不足道的小孩子打架事件中,班級里的教學(xué)工具投影儀被打壞了。
欺負余晨一方的小朋友,被打的傷有點重,家長也厲害不依不饒,班主任老師又怕?lián)熑?,又怕自己賠教學(xué)工具,不分青紅皂白,就把責任全推給了余晨和張子銘。
這次錢文除了保護兒子外,就是要好好教一下這位班主任,什么是為人師表!
咖啡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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